王靜這女孩不多久後意外地烙印在我的記憶中,充滿了悲傷和遺憾。
和大家一起起床洗漱,張建軍送來了為我新買的洗漱用品。
早餐後他找了一本書給我就上班去了。
近中午午飯時分張建軍回到宿舍陪我吃工作餐,他說下午休息專門陪陪我,我心裏充滿溫暖很開心。
午休時兩個人緊緊挨著擠在小床上,他摟著我我看著他,雙方眼神愈發熾熱彼此越靠越近,我們擁抱得越來越緊簡直讓我從身體到心裏都要窒息了。
我緩緩閉上眼睛熱烈回應著對方的擁抱親吻撫摸,一會拉上了被子......
人生來都是孤獨的,受傷的時候有人習慣自己默默舔著傷口,有人習慣向他人訴說,年輕的我享受眼前有人和我一起分擔,以為那能總夠減輕自己的傷痛。
大汗淋漓的我們相擁而笑,張建軍倒了一盆溫水後親自給我稍微做了清洗,一下羞紅了我的臉隻好繼續鑽進被窩。
我在一位充滿荷爾蒙氣息的異性懷裏午休,第一次感覺肉體和靈魂與張建軍融合在一起了,躺在他堅實的懷裏一覺睡到天黑。
那天晚上張建軍把布簾拉起來,沒讓我去女生宿舍睡了。等我睡一覺醒來,宿舍其他人都上班去了,張建軍特地陪我回到店裏。
爸媽沒有更多的反應,可能是偷偷有觀察我的臉色和精神狀態,我心裏懷著怨恨故意不再關注他們。我和小鳳自此搬遷到市場工商所的房子內住下了,我們稱它為家裏。
我家在市場是優秀商戶,納稅最多也很及時,爸爸和市場領導保持著不錯的關係,當即以年租兩千八在二樓租了一間水電齊的大房子。
當時回到市場,房間已經被爸媽布置好了。
外麵是廚房和一套小小餐桌,進門右側有一個玻璃雙層長茶幾,兩把棕色單人皮沙發。迎麵是一塊天藍色的落地厚布簾拉起做隔斷,把大房間分割為裏外兩個隔斷。最裏麵放了一張一米八的床和一個小小的床頭櫃。
這就是我們在靖城的家了。
盡管我幾多埋怨,內心還是因為這個簡陋又不失溫馨的房間衝淡了我對父母的更多不滿。
有家的感覺真好,踏實有歸屬感。
每天我們都看到媽媽在家裏炒菜做飯,爸媽看我沒過多的傷心,也就沒和我提起任何相關的事情。
其實我心裏是埋怨他們那麼漠不關心,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不安慰我?
張建軍轉告我說爸爸去找過大舅了,大舅聽到這件事情傻了,當即就捂著臉哭了。很難堪很羞愧嗎?我心裏高興了幾分。
大舅和媽媽感情最好,他們年齡懸大,大舅小時候是媽媽背著抱著長大的。從我記事以來自己和媽媽都不親密,沒和她撒過嬌沒和她牽過手,甚至沒和她單獨外出逛過街。自己心底裏很羨慕小鳳可以在媽媽麵前隨意撒嬌或生氣,看到媽媽那種寵溺的神情也會黯然,媽媽從來沒對我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盡管不受寵,我心底裏依舊尊敬媽媽,算了吧大舅知道了,他肯定不會認為我主動去勾引壞老頭的。在我心裏,大舅是個正直有正能量的人,於是我心裏的埋怨少了一些。
新家第一個訪客是程伍,他單獨來看我了。
“小妹,最近怎麼樣?”他一邊打量著新家一邊和身旁的張建軍點頭示好,嘴裏又問我情況。
“五哥,我還好的。”
“怎麼從外婆家搬出來了?外婆家住得不開心?你要不嫌遠,我和大哥說一下騰兩間房子給你們住吧。
我媽和我兩個人住那麼大一棟房子,空蕩蕩冷清極了,我最近又不經常在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