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總力爭下,戴維結清了費用,三天後中餐廳經理牛莉提出了辭職很快辦妥離職手續。
一禮拜過去駱冰沒有回來也沒有音訊,樓鴻昆和我在員工食堂吃飯,他一臉失魂落魄:“我想去趟西安,感覺心裏總不踏實在。”
“在這個多事之秋去嗎?駱冰有電話來嗎?我沒她的消息。”正在吃飯的我抬起頭。
“開始來過電話了,這兩天沒消息。”
“一個禮拜過去了,會不會辦得不順利啊?問問駱帥情況怎麼樣,總不可能不回來吧?一大家子都在這裏生活。”想當然回複了一句。
“嗯,再等幾天看看,不行我就飛西安一趟,你覺得呢?”
“樓鴻昆,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和老公都那麼就不見了還不是好好的。你看著辦吧,我沒意見。”
最近單位裏氣壓比較低,銷售部、人事部經理紛紛遞了辭呈,有不少新酒店正在招聘,員工人心浮動。如果戴維在,他主管的部門凝聚力都蠻不錯的,現在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馬克倒是正常工作,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辦公室就我一個人的時間多,接電話偶爾到各部門去巡視一圈,一些原本要審批的直接給劉總審批了。
華大哥趙大哥依舊來串門,少了戴維冷清很多了。
內線電話響起來:“你好,副總辦。樓鴻昆,什麼事啊?下班一起坐坐?好呢。”
冬天過去春,迎來了萬物複蘇的春天。
夕陽為這座城市鑲上了金邊,我和樓鴻昆去第一次小聚的茶室,柔和的音樂照舊很動聽,吧台上的白色滿天星配著一大束紅豔豔的玫瑰花。
眼前的男人眼下一片青黑,眼睛裏紅血絲看著很不對頭,嚇我一跳。
“你怎麼了?怎麼這樣了?”
“她回來了。”樓鴻昆喝了一口檸檬水。
“駱冰回來了?我不知道啊,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三天了,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看著對麵這雙眼睛,我心裏咯噔一下。
“還有誰?”難道駱月的爸爸來了?和好了?
“一個男人,她老公。”樓鴻昆一絲無奈和苦笑。
“駱月的生父?不可能啊,要和早就和好了啊。”
那晚上樓鴻昆和我說了很多,感覺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同時也對他報以同情。
駱冰的老公是她回西安那幾天在酒吧認識的,一個儀表堂堂比小她五六歲的很清純的男人,他們同城。
在酒吧那個男人對駱冰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駱月生父不同意孩子戶籍的問題,加上這個男孩猛烈的追求,她權衡各種以後在西安把結婚證領了才回昆明。
樓鴻昆傻了,我傻了,我們周邊的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