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雷都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那個中年大漢一定是魏紅伊的父親了,一定是魏紅伊不想回家,然後把自己說成了她的男朋友。易雷苦笑,怎麼就選上自己了,自己可是對她一點想法也沒有啊。好吧,就算有什麼,也不需要在大街上逼自己叫他爸爸吧,門口人可是越來越多了。
他真想拉著魏紅伊問問清楚,你說猴子難道不行嗎,反正他臉皮厚,幹嘛把我拉進來,真是快抵不住了。
“我要求不高,養了這麼久的女兒,你就白拿跑了,這說不過去吧,這樣,我也不要你什麼嫁妝了,我也不缺那點東西,你叫我一聲爸爸,然後和這死丫頭跪在我麵前磕幾個頭就算了,這不過分吧。”
易雷心想:“這還不過分,我除了父母,還沒給誰磕過頭呢,魏紅伊呀,我不能幫你隱瞞了,總不能真給你爸磕頭吧。”易雷打算不顧魏紅伊狂打眼色,要揭發她了。
魏紅伊一見易雷要張嘴心道,壞了,靈機一動,大哭起來:“爸呀,你要毀了我的幸福嗎?有事你回家說不行嗎,非要讓這麼多人知道我未婚先孕嗎?”
新情況!所有旁觀的豎起了耳朵。
“啥,未婚先孕?壞小子,你怎麼敢這樣。我不管了,我在丫頭家等你,晚上你不去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打斷你的腿,就算你是什麼屁保護神,也保護不了你自己。”說完也不聽易雷解釋恨恨的走了。
魏紅伊想解釋,看到這麼多人在呢,一時之間哪解釋的清楚,連忙用哀求的眼神道:“易隊長,幫幫忙,晚上去我那一趟吧。”然後就追魏一槍去了。
易雷想吐血,心想:“媽的,我招誰惹誰了。”
眾人看易雷的眼光都變了,小聲議論紛紛:“唉,易隊長人英雄了得,就是這個私生活,有點不檢點。”
“放屁,英雄,誰不風流?不風流還叫英雄嗎?沒聽古詩說嗎?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直接拿風流人物代替英雄了,沒文化的家夥,你有什麼資格數落我們的英雄。”一個易雷的鐵杆爭辯道。
“話是這麼說,但易隊長可以先結婚嘛,又不難,何苦惹那壞名聲。“
鐵杆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你懂個屁,你看看英雄的老丈人,彪呼呼的,蠻不講理,要我,也不去認他。“可憐的魏一槍,躺著也中槍。
不提那些市民對易雷的爭辯,在梅姑的房間裏,範柔兒正哭的悲傷欲絕,在蘇市,易雷弄的人家姑娘未婚先孕,這麼大的八卦,沒用多久就傳到了這裏。
梅姑也一臉義憤填膺的表情:”還以為他是真的愛你,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範柔兒傷心歸傷心,可還提易雷爭辯幾句:“師傅你別這麼說,易雷哥哥是個好人,他肯定有他的苦衷,一定是我不好,讓他看不上。”
“這事還有苦衷?難道是那個魏丫頭強迫他?就他那能力,就是一頭熊強迫他也不成吧。”梅姑又低聲安慰自己的徒弟:“柔兒呀,咱們練好本領,不靠男人一樣可以生活的,你就當沒喜歡過這個男人,別太傷心了。”
“可我真的很喜歡他。”梅姑安慰失敗,柔兒更傷心了。
在蓋火儀的別墅,蓋火儀正在取笑易雷。發生了這樣的事,易雷也沒心情去找姚盡然了,準備留在家裏避避風頭,現在他一出門就能聽到議論自己的話,耳朵太好,有時候也是種折磨。
在家也不消停,有蓋火儀這個大嘴巴在呢:“易雷,你行啊,悄沒聲息的就把事給辦了,厲害呀。”
“放屁,我才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魏紅伊主動,那丫頭,上次我就覺得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對,還納悶你是不是欠她錢沒還,唉,你不夠意思,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哥們一聲,害的我還拚命為你創造條件去追範柔兒,這次範柔兒怕傷心壞了。”
易雷倒是沒想到這事,一聽,壞了,柔兒那丫頭敏感著呢,她肯定難受死了,於是,也顧不上街上到處議論自己,直接往外跑去:“我出去一趟,要是老姚來了,叫他去梅姑那找我。”
“你還去梅姑那?”蓋火儀追問道,易雷早已經走遠,沒有回答。蓋火儀自言自語道:“小子,行,還要腳踏兩艘船,唉,我的梅姑,你啥時候愛上我呀,要是你父親來逼婚,不用他說,我幾百個響頭磕下去。也不知道梅姑父親還活著沒,死了,我上他墳頭磕去。”
易雷來到梅姑的住處,卻吃了閉門羹,梅姑把門打開,一見是他,“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了,然後裏麵傳出沙啞的聲音:“易隊長,柔兒不想見你,你走吧。”
裏麵範柔兒一聽易雷來了,連忙擦幹眼淚,走過來小聲道:“師傅,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