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才在注解裏發現一行小字,說了感受以及計算靈氣頻率的方法,這才有所進步。他現在已經可以引起離自己兩米左右範圍的靈氣共振了,但他想再控製遠一些的靈氣,卻也難了,這讓他對那個孤陽子很是佩服,因為孤陽子曾經控製高空的靈氣把蓋火儀的飛行器弄的失靈,這得多厲害的水平呀!
可這樣的厲害的對手卻被自己殺了,為什麼,因為自己從來不和對手講什麼狗屁風度。
這幾天易雷做的事都沒瞞蓋火儀他們,蓋火儀就打笑易雷:“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一個連十級獵手都沒有的厲家,你至於用偷襲的辦法嗎?光明正大一點,也讓厲老爺子輸的心服口服嘛!”
易雷當時就想起了孤陽子,所以很不客氣的回答蓋火儀道:“我為什麼要在乎他服不服?跟他又不熟,隻要他不爽,我就爽了。”
蓋火儀不甘心的道:“你可是高手,現在都是蘇市保護神了,你就不講點風度?”
“我怎麼沒風度了,隻是沒和他講而已,柔兒,我有風度嗎?”這段時間,範柔兒搬到了別墅,已經顧不上梅姑的威脅,幫易雷端水洗衣的事做的不亦樂乎。每次她來房間易雷也停下手裏的事和範柔兒聊上一段時間,他們本來就有感情基礎,現在更是發展迅猛,已經到了不顧眾人眼光眉目傳情的地步了。
所以範柔兒當然是為易雷說話:“易雷哥哥,再也沒有比你更有風度的人了。”
“呸,一對狗男女。”蓋火儀嫉妒的走了,他和梅姑的感情還是沒有絲毫進展,現在看到易雷和範柔兒膩歪在一起就泛酸水。
範柔兒也輕輕“呸”了一聲道:“這個蓋火儀,真不講禮貌。”
易雷安慰道:“別理他,他的春天來了,花老不開,他也是急了。”
“什麼花?”
“小丫頭問那麼多幹什麼!”易雷可不敢說出來,那邊有雙耳朵聽著呢,梅姑發飆也是很可怕的。不過,他在心裏道:“當然是梅花。”
青龍來報,厲家請來的那幫人走了,如喪家之犬,連一句狠話都沒敢留,就走了。青龍說這話的時侯相當愉快,他現在已經視易雷為偶像,所以後來走的路線也越來越陰險,專門偷襲,暗殺,就是躲不掉必須公開比武的時侯,他也專門招呼別人下三路,成為了後來許多人聞之色變的危險人物,這是後話了。
“哦,走了?便宜他們了,我還打算晚上再去放一次血呢。”
青龍冷汗出來了,還放血,他這個敵人都同情那幫人了,走的時侯那臉色白的呀,看他們就跟白天見了鬼一樣。
易雷以為厲家服軟了,他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打算,就罷了手,專心研習那本《論道術》。他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師傅說他天賦好,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天賦,因為他感覺自己無論是修練還是研習道術,進展都很慢。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去和孤陽子比較,老想起孤陽子那超遠距離的天地囚籠,就會覺得自己很笨。其實易雷這完全是妄自菲薄,那孤陽子都學了近二十年了,要是比不上易雷,那真的不用易雷殺他,他自己就該拿根繩子吊死。
在這平靜的日子裏,城裏來了兩個道士,他們每天在大街小巷穿梭,似乎在找人,卻一直沒找到。這兩個道士也相當有耐性,幹脆在蘇市住了下來,繼續過著每天找人的日子。
又是一個平靜的下午,厲家到城門口迎接了一個手拿克獸04改裝槍,身材魁梧,滿臉滄桑的人。兩個道士正好看到了那個人,於是有了一番對話。
“那個人是修真之人,是你要找的人嗎?”
“師兄,那隻是個練氣階段的修真之人,還是初階,怎麼可能殺的了我的徒弟。我隻是納悶這個修真之人是誰的徒弟,誰會這麼閑,收一個年紀這麼大了還在練氣初階的廢物。而且,修真之人還去做獵手,真是給修真者丟臉。”
那個年紀老一點的道士突然想到什麼:“我知道是誰的徒弟了,除了他這個愛遊戲人間的老家夥,誰還會做這事。”
“你是說...是他的徒弟?那這小夥子真是福源深澤呀,師兄,反正暫時也找不到殺我徒弟之人,不如我們跟上去看看這個小夥子來幹什麼吧,能幫就幫他一把,畢竟,那個人的麵子,我們還是要給的。”
“他怎麼也是修真者,雖然修為差了點,哪個普通人會是他的對手?”說是這麼說,這個年老一點的還是和師弟一起跟在了厲家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