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雷有些不甘心,要是趙世不來,自己勝利隻是遲早的事。
“兩位給我幾分薄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趙世開門見山的道,趙靈東把兩人要拚命的消息告訴他,他就拚命的往這邊趕了,心裏直埋怨兒子怎麼那麼幼稚,兩人在梅山附近出事和在梅山出了事有什麼區別?他們的長輩肯定會找上門來,這是一定的。
趙世沒看歐陽花衣,而是看著易雷,他來的時侯看的清楚,剛剛是易雷占著上風,估計要不同意也隻有易雷不同意,那個紈絝是不會有意見的,誰會自己想死?他還真有些擔憂易雷的牛脾氣上來不理會自己,剛剛自己喊的時侯,這小子就繼續進攻來著。
易雷見趙世盯著自己,想要自己的態度,他就說道:“不殺他可以,但他必須滿足我的幾個條件,否則,不死不休。”
“賢侄請說。”趙世連征詢歐陽花衣的意見的想法都沒有,直接要求道。歐陽花衣有些惱怒,這老頭,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山主,你好歹也給我點麵子嘛,征詢一下我的意見,就算是個形象,我也好看些不是?但他不敢提出意見,真正體會到了肉在砧板上的感覺。
“第一,他必須要說明為什麼要殺我,第二,他必須為開始的言語無禮向我的同伴魏紅伊道歉。”
趙世鬆了口氣,這要求還真不過分,他轉向歐陽花衣,說道:“小子,你自己掂量著看,要覺得這樣做。麵子上過不去,那好辦,你們繼續打,我走人,該做的我都做了,你外公來了,也怪不到我頭上了。”
歐陽花衣臉紅一陣黑一陣,易雷這兩個要求對他來說,還真是大難題,第一個問題,他實在說不出自己為了臉拚命,這也實在太丟人了。第二個,他從小到大什麼時侯給人道個歉?而且還是給一個女人,這也太難為他了。但再打,性命都難保了,怎麼能選擇這個...
所以,他猶豫了半天,實際也在拚命的鼓氣,想做易雷要求的事,但這種傷臉麵的事他鼓了半天氣,愣是做不出來。
趙世等了一下,見歐陽花衣無動於衷,在那裏隻顧自己臉色變幻,玩變臉,卻不說話,催促道:“歐陽花衣你有什麼要說的,也說出來嘛,你要是不喜歡被人調解,我馬上走就是。”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歐陽花衣卻不敢賭,他被趕出家門了,人家還能看他外公的麵子來調解一把,已經很給他臉麵了。他隻好低聲道:“他打了我的臉,所以我要拚命。”
他想隻讓易雷和趙世聽到,這樣還好一點,但修真者什麼耳朵?大家早豎起了耳朵,別說他說出聲來了,就是喃喃自語,也一樣有一些聽力特別的人能聽到。於是,他這話一下就傳了出去,大家都哄堂大笑,隻為一張臉拚命,那平時還這麼不要臉,真是不知所謂。
易雷也沒想到還有這種人,他還以為是得罪什麼團夥了呢。
“賢侄對這理由可滿意?”趙世強忍著不笑,一本正經的問道。
“和我的同伴道歉,這事就算了。”易雷回答道,他也不想糾結此事了,看歐陽花衣那樣子,看來他說的是真的。
“能不能不道歉?我陪東西。”歐陽花衣忍不住討價還價,道歉這事,實在太丟臉了。
“這個...我問問。”對於易雷這個財迷來說,陪東西比道歉劃算,不過,他不知道魏紅伊怎麼想到,所以就這樣說道。
他走到魏紅伊麵前,然後把這話問了一遍,魏紅伊有些興奮,易雷哥哥這架果然是為自己打的,要不然,他為什麼不要歐陽花衣給他道歉,而是要求他給自己道歉呢?心情好的魏紅伊都想直接原諒歐陽花衣了,聽到易雷的話就道:“那就陪東西吧,他那把小鋤頭不錯,我早想在天際爺爺那裏種點花啊草什麼的,就是沒有合適的工具,一直隻想沒做,要不你讓他把那小鋤頭給我,這事就算了。”
易雷心裏笑了,魏紅伊還是有眼光啊,歐陽花衣的那把鋤頭絕對是寶貝,他早看出來了。
“什麼,他要我的滅天靈鋤?不行,這絕對不行。”歐陽花衣原來隻想用胭脂花粉什麼的敷衍過去,誰知道這女人這麼貪婪,他不願意了,這小鋤頭是他最大的依仗了,也是外公送他的武器,怎麼能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