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氏和周玉蘇被強拉到五號牢房,獄卒開了門,扯著二人,還沒將她們推進去,門裏伸出五六隻黑乎乎的手,跟抓個破布娃娃般將二人拽了進去。
另一個獄卒則將昏迷不醒的夏淩月扔到了另一間牢房,扔一下句,“記得,別玩死。”便哼著歌揚長而去。
鍾氏手上有傷,加上有此年紀,體形又肥,那些人明顯對她沒興趣,全圍在了周玉蘇的四周。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周玉蘇被一群人推搡著,撕扯著,她緊緊護著頭,抱著頭,死命要跑到安全的角落,可頭發被人發狠揪住,疼得感覺整個頭皮都要被掀開了,她根本就使不上力,隻能哭著拚命求饒,“姐姐們,你們饒了我,我會守規距的,你們說什麼我都聽,別打我。”
其中一人擰著她的下巴,迫她高高抬起,冷笑道:“早知道這麼醜,還不如要那個瘸子,這臉……跟貼了一層肥膘肉似地,真它娘的惡心。”
周玉蘇忍著撲麵而來的惡臭氣息,軟著聲求道:“姐姐們,我醜……我醜,我臉上過敏了,可千萬別髒了姐姐們的手,她……她是斷了手的,不沾穢氣……”周玉蘇指著縮在一邊的鍾氏,語無倫次,“別打我,我剛小產……”
“不打,隻是玩玩,你乖乖聽話就行。”人群中,有人狠踹了一下她的屁股,將她踢倒在牆角邊,一腳踩上她的臉,肮髒惡臭的腳掌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輾了幾下,看著周玉蘇被嗆得直咳,方俯下身,扯著她的頭發,提起她的臉,陰森森地露出黑黃的牙齒,“隻要你讓我們姐妹們玩高興了,我們就放過你。”
言畢,手上一使力,將周玉蘇從地上提起,仰天歡呼:“姐妹們,晚宴開始,盡情地玩吧!”
幾個人瞬間就撲了過來,七手八卻地亂扒了陣,就扯了她的袍子,讓她站牢房在中央,這個人捏上一把,那個伸手狠狠擰了一下,有些更惡劣的,抓著她鬢邊最脆弱的頭發狠狠一扯,扯出了一大簇帶著血肉,痛得周玉蘇哀叫連連,眼淚象關不住的泉眼一般從眼眶裏噴出。
那人抓著幾根毛發,看著上麵帶著血跡,嫌惡地吐了一口水,“給我往死裏玩。”說著,靠到牆邊,斜眼瞧著鍾氏。
鍾氏被看得心底發毛,往牆角縮著,顫著唇用眼神哀求著,她看得出,這間囚牢裏,這個年約三十的婦人,是她們的頭,她想上努力朝她報以友好的一笑,可那婦人的眼神太凶,連開口求饒也不敢。
那婦人瞧了一陣,似乎覺得玩不過癮,便開口命令:“把這老太婆的褲子扒了,給這個醜八怪穿上。”觸及鍾氏恐怖的眼神,婦人冷冷一笑,摳出一粒鼻屎,往鍾氏方向一彈,不屑道:“年紀大的,老子沒興趣玩。”
周玉蘇光聽到“玩”字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耳朵處轟鳴不絕,想起珞明的慘象,幾欲昏死過去,她不知道她們究竟要玩什麼,但她隱隱猜測,絕不是她可以容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