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科長衝兩人點點頭,然後說:“你們好。”
張磊笑著說:“宋科長,我們想了解一下案情可以麼?”
宋科長想了想,然後看了張安樂一眼才說:“可以,到我辦公室裏說吧。”說完,宋科長轉身在前帶路。三人跟在宋科長身後,進了辦公室。
宋科長喝了口桌子上的涼茶水才說:“你們不用著急,從現場來看,顧寧的確是有很大的嫌疑,但是她沒有作案動機,周圍店鋪的目擊者的證詞,也說明顧寧沒有作案時間。”
張安樂問:“宋叔叔,那今晚錄完口供能放人麼?”
宋科長搖了搖頭說:“不行,雖然基本上排除了顧寧的嫌疑,但是要等到明天驗屍結果,以及凶器的指紋辨別結果出來之後,才能徹底排除顧寧的嫌疑,到那時候才能放人,而且……”
宋科長正說著話呢,有個刑警敲門進來說:“宋科,李局長來了,說是要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宋科長一愣,嘟囔了一句:“這女魔頭怎麼來了?”宋科長一邊嘟囔,一邊起身去迎。他剛走了幾步,李月嬋已經笑吟吟的站在門口:“我聽說今天下午在城西出了件命案,來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張磊忍不住笑了笑,宋科長口中的“女魔頭”原來是在說李月嬋。
李月嬋雖然不是宋科長的頂頭上司,但也是他的上級,宋科長客客氣氣的請李月嬋坐下,才笑著說:“根據現場的初步判斷,這就是一起普通的凶殺案,並不是特殊案件,沒必要驚動李局長。”
李月嬋“哦”了一聲又問:“凶手抓到了麼?”
宋科長搖了搖頭:“雖然有個嫌疑人,不過嫌疑人是個女性,而被害人是成年男性,凶器是從正麵刺入被害人心髒,顯然嫌疑人很難完成作案。又加上嫌疑人沒有作案動機,也沒有在現場找到嫌疑人作案的直接證據,初步可以排除嫌疑人的嫌疑。”
“凶手是個老手,在現場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我們判斷凶手跟被害人認識,所以我們已經開始對被害人的親友、合作夥伴進行排除,應該能找到些蛛絲馬跡。”
李月嬋點了點頭,瞪了張磊一眼,好像在說:我說什麼來著?肯定沒冤枉你的朋友,害我白跑一趟。
張磊明白她那個眼神的意思,歉意的衝她笑了笑,本來張磊還以為李月嬋不會來了,沒想到李月嬋還是來幫他這個忙,這到讓張磊有點意外。
此時張安樂見兩人的談話告一段落,便問李月嬋:“月嬋姐,你也是被磊哥拉來幫忙的?”
李月嬋那張臉瞬間拉下來,狠狠地瞪了張安樂一眼,她一項不喜歡假公濟私,這次雖然破例幫張磊一把,也不希望被別人知道。張安樂見李月嬋瞪自己,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衝李月嬋笑了笑。
宋科長卻一臉驚奇的看了張磊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可以啊小子,別看你相貌平常,竟然能請得動女魔頭出馬!給你點一百零一個讚!
張磊正有點尷尬呢,被張安樂稱為“白大哥”的刑警進來,跟宋科長彙報說:“宋科,顧寧的筆錄已經做完了,你看一下。”
宋科長接過來,用了十幾分鍾仔細的看了一遍,然後他把筆錄遞給李月嬋,對白大哥說:“沒什麼問題,你去把顧寧帶到看守室裏休息一下吧。”
白大哥點點頭:“好。”然後他又給了宋科長一個文件夾:“宋科,剛才市局送來了幾個女犯,也一起帶到看守室裏吧。”
宋科長接過文件夾,簡單的看了一下,才點點頭說:“可以。”
一旁的張磊一聽說有幾個女犯要跟顧寧關到一起,他立即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張磊出言詢問:“平時也這麼多女犯人麼?”
白大哥回答說:“說來也怪,平時都是男犯人多,很少有女犯人,今天卻一下子進來了四個。”
張磊心裏已經想到個大概,他轉頭問蘇律師:“什麼程度的犯罪能被關進看守室待一宿?”
蘇律師隨口回答:“輕度傷害,被打的人不願意和解的情況下。”
張磊想也沒想,對張安樂說了聲:“吃我一拳。”還沒等張安樂反應過來,張磊就把張安樂打倒在地。張磊這一拳看上去氣勢洶洶,其實拳頭打到張安樂胸口的時候,張磊已經收力,然後用拳頭推倒了張安樂。隻是張磊這一拳,一虛一實比較連貫,周圍人除了李月嬋都沒看出來。
張安樂倒在地上一臉的懵逼,張磊揮拳又朝他打過來,張安樂才明白過來,抱著胸口嚎道:“哎吆喂,可打死我了!”
張磊一呆:“我打的是左胸。”
張安樂趕緊把手從右胸放到左胸:“宋叔叔!快把他關進看守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