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聶堂主看到張磊,先是一樂,沒想到自己剛來就遇到了張磊。但是聶堂主馬上發現,白堂主和米堂主離張磊還有段距離,他趕緊拔出雙短劍,嚴陣以待,隻要暫時阻擋住張磊,等白堂主和米堂主追上來,就不怕張磊還能跑了。
張磊撲向聶堂主,連出殺招,聶堂主頓時應接不暇,他還覺得奇怪,前兩次跟張磊交手,怎麼沒覺得張磊的掌法這麼犀利?
其實那是之前張磊手下留情,並沒有使出全力而已,現在張磊不再跟三聯幫的人客氣,出手自然狠辣了幾分。兩人隻過了幾招,聶堂主左手的那把短劍,便被張磊一腳踢飛。眼看聶堂主就要敗下陣來,白堂主終於趕到,暫時緩解了聶堂主的壓力。
可是兩個堂主還是被張磊壓得死死的,聶堂主手裏少了一把短劍,而白堂主跟張磊交手許久,體力耗費了不少。關鍵是白堂主後來被張磊打了一掌,一開始他還沒覺得太嚴重,隻是覺得胸口有點發悶。可是剛才一通追,卻讓他覺得胸口的氣息有點亂,現在更是胸口隱隱有些發疼。
反觀張磊這邊,已經擊敗了江火海和梁升兩人,他精力依然充沛。隻有張磊知道,這是伍兩酒的功效,雖然他隻喝了兩次伍兩酒,還無法使他的功力有所提升,但是卻能使他精力充沛,內息連綿不絕。
於是兩個堂主雖然出盡全力,卻還不是張磊的敵手,直到米堂主趕到,情況總算稍稍緩解,但是三人卻還是無法壓製住張磊。
四人在小區裏打的難舍安分,樓下散步的居民遠遠駐足觀望,還以為四個人又蹦又跳的是在練街舞。而在不遠處的那幾個三聯幫的幫眾,則是四個街舞少年的小夥伴。所以四個人的打鬥,並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恐慌。
再說白堂主,越打胸口越是難受,沒一會兒便已經臉色蒼白,腦門上全是汗水。張磊見到白堂主這樣子,便一邊在三人中間遊走,一邊說:“你現在就去找個安靜的地方調理內息,還不至於會受內傷,如果任由胸中的氣息散亂,必定會傷到筋脈。”
白堂主聽張磊這麼一說,嚇了一跳,手上打出去的那一掌略微頓了一下。張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輕笑了一聲,一腳踢中白堂主胸口。好在有聶堂主和米堂主製約著張磊,這一腳他無法使出全力,直把白堂主踢倒在路邊的草叢中。
白堂主扶著胸口,費勁的坐起身,滿臉惱怒的一邊喘息一邊對張磊說:“你使詐!”
此時米堂主和聶堂主已經徹底沒張磊壓製住,張磊一臉輕鬆的笑著對白堂主說:“你受的內傷雖然沒有梁升那麼重,但是氣息卻已經有些不受控製,再這麼打下去,肯定要傷到筋脈。我這一腳也算是救了你,不然等你發覺到筋脈受傷,後悔都來不及。”
白堂主默然,筋脈受傷跟自廢武功差不過,他自然不能冒這個險,便盤坐在地上不再攻擊張磊。
那邊張磊三人的打鬥已經毫無懸念,張磊擊敗兩個堂主是時間問題,隻要再擊敗一個堂主,另一個就很好解決了。就在兩個堂主苦苦支撐之時,盤坐在地上的白堂主突然喊道:“明聯的鄭堂主,別看著了,快來幫忙,以我們的功力,任意一人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張磊皺了皺眉頭,沒想到三聯幫又來援軍了,他見米堂主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聶堂主也在苦苦支撐。這兩個堂主都沒有多大威脅,而剛到的這個鄭堂主,張磊卻沒見過他,也沒跟他交過手,心裏不免有些沒底。
於是張磊連出幾掌,逼得米堂主和聶堂主連連後退,趁著這個空隙,張磊迅速迎戰鄭堂主,想看看他的深淺。
鄭堂主見張磊朝自己衝來,也不敢托大,拿出藏在背袋中的流星錘就朝張磊打來。張磊急忙躲開,沒想到對方用的是軟兵器。
那邊的米堂主總算是有喘息的機會,他站在那裏一邊喘口氣,一邊對鄭堂主說:“鄭堂主小心,這家夥掌法太過犀利,不要讓他近身。”
三聯幫的明聯和坤聯關係一般,鄭堂主已經四十多歲,是三聯幫的老人了,他聽二十多歲的米堂主竟然一副指教自己的模樣,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不過鄭堂主終究還是不敢讓張磊近身,把流星錘施展的虎虎生風,將張磊隔在遠處。
聶堂主體力消耗的不太大,他趁張磊將矛頭指向鄭堂主,趕緊去把被張磊踢開的短劍撿起來,加入到戰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