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叔昨天夜裏折騰了一宿,多少也有點累了,他強打著精神盯著張磊,卻見張磊那腰扭來扭去的,好像屁股上得了牛皮癬。曹大叔皺了皺眉頭:“你屁股上生蛆啦,扭什麼扭?”
張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夜裏好像是涼到肚子了,現在肚子疼,估計是要拉肚子,我這不是找找方位,別拉到後麵柱子上!”
曹大叔皺著眉頭說:“你再忍一忍,一會兒舵主就回來了,到時候就把你放開。千萬別拉到柱子上,不然我還得擦。”
張磊哭喪著臉:“實在是忍不住了,要不然你先把我放開,我拉完了再把我綁起來不就行啦!”
曹大叔笑了笑:“你想的到美,萬一被舵主看見,我這顆腦袋還要不要了。”
張磊歎了口氣:“沒辦法,那我隻好拉柱子上了。”
曹大叔從椅子上起來:“你這小子,怎麼這麼不幹不淨的!”
張磊哭喪著臉:“大叔,人有三急啊!你門舵主臨走的時候,不是還讓你不要為難我麼!一會兒你們舵主回來了,我可要告你的狀,我想大便你都不願意,這算不算為難我!”
曹大叔想到這小子真有可能是老幫主的遺孤,心裏也有點犯嘀咕。
張磊見對方猶豫,趕緊趁熱打鐵:“這樣吧,你把我放開,捆住我的手盯著我去廁所大便不就行了!一會兒就好了,你再趕緊把我綁起來,你們舵主不會發現的。”
曹大叔猶豫了一下:“好吧,不過你別想使詐,不然我把你綁起來就是一頓鞭子!”
張磊趕緊說:“大叔放心,我還能逃出您老的五指山麼,是吧!”
曹大叔“哼哼”了一聲,給張磊鬆綁,他先鬆開張磊一隻手,然後抓住他這隻手,去解張磊另一隻手。張磊故意一臉虛弱又急切的樣子,讓曹大叔放鬆警惕。曹大叔準備把張磊兩隻手先綁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隔得很近,曹大叔一隻手攥著張磊兩隻手,另一隻手去拿繩子。
此時張磊突然出手,微微往前一推,便用中指點中曹大叔胸口的天府穴。張磊這一指可是傾全身之力,又快又恨,即使曹大叔的武功比張磊高許多,也萬萬沒有防備到張磊突然發難。曹大叔中招後,一臉驚訝的看著張磊,接著他眼前一黑,直直的倒在地上。
張磊鬆了口氣,趕緊彎腰去解開腿上的繩子,他獲得自由行動後,馬上跑到門口準備開門離開,沒想到鐵門竟然從外麵鎖住了。張磊無奈,隻好等衛大娘從外麵把門打開,於是他便把曹大叔綁到木架上,然後把曹大叔澆醒。
曹大叔剛才被張磊點到穴位,隻是氣息一滯,才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現在曹大叔被張磊澆醒,他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敢陰我!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張磊拿起鞭子就抽了他一鞭:“還敢抽小爺我!我問你,你們水仙會的總部在哪裏?”
曹大叔朝張磊吐了口痰,幸好張磊的躲的快,不然還被他吐到身上了。曹大叔冷笑一聲:“別想從你爺爺這裏問出什麼話!”
張磊又抽了幾鞭子,總算是解氣:“我問你,你們現在的幫主是誰?快說,不然我抽死你!”
曹大叔冷哼了一聲:“不知道!”
張磊也懶得再去打這種硬骨頭,他剛要坐到椅子上歇歇,突然聽到外麵有人開門的聲音。張磊趕緊把曹大叔打暈,然後躲到門的一側。
衛大娘吃過了早飯,便過來替換曹大叔,她一進門就看到曹大叔被綁在柱子上不省人事。衛大娘嚇了一跳,趕緊去給曹大叔鬆綁,剛往前走了幾步,就察覺到背後有人襲來。衛大娘趕緊轉身迎戰,哪知張磊並不是攻擊衛大娘,而是閃身出門,然後迅速把門鎖上。
衛大娘這才知道是著了張磊的道兒,可是此時張磊已經走遠,任憑衛大娘怎麼砸門,也沒人回應。
張磊見門外是一條不長的走廊,走廊頂上有一兩個大燈,把走廊照的通亮。走廊兩側也沒有窗戶,使走廊裏隻有燈光,沒有一點別的光源。被燈光一照,走廊的牆壁顯得有些陳舊,張磊估計這裏起碼已經建成二三十年了。
走廊的兩側還有三四個房間,用的都是像審訊室這樣的鐵門,張磊也來不及查看裏麵門內的情景,他走到走廊的一頭,發現隻有向上的樓梯,沒有向下的樓梯。張磊這才明白過來,他現在可能是在地下。
張磊上了樓梯,發現樓梯上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小空地。張磊琢磨以一下,估計這是個暗門,他找了一會兒,沒發現暗門的機關。張磊多少有些焦急,忍不住在前麵的牆麵上一拍,前麵突然打開,露出一個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