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輝見張磊一臉得意的樣子,氣的差點把後槽牙都咬碎了:“我後悔之前沒有不惜代價的把你殺掉!”
宋文輝之前對皇冠大酒店的偷襲,的確有機會殺掉張磊,當時張磊請的援兵張茂雖然已經到場,可是如果宋文輝不管武美琪的死活的話,是肯定能殺死張磊的。但是那個時候宋文輝認為篡位的時機還不夠成熟,所以就選擇了以他的篡位大計為重,去保護武美琪,沒想到當時的選擇,卻讓自己淪為了階下囚。
張磊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死性不改!宋文輝,我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卻被紅新給予的利益所誘惑,讓你違背了道義,朝普通人出手。當你答應紅新偷襲國力集團的那一刻,你就已經不配待在武林!”
“我從來不喜歡對他人太苛刻,如果你在那以後能有所收斂,我們的恩怨早就一筆勾銷。可是你仗著人多勢眾,卻一絲一毫收斂的意思都沒有,仗勢欺人,也是你的罪行之一!最後一點,就是你的篡位……”
宋文輝冷笑一聲,打斷張磊的話:“你是在審問我?即便是在審問我,你也沒有資格說我篡位!”
有個聲音從外圍傳來:“那我有資格麼?”說話的是秦昊,水仙會的幫眾紛紛給秦昊讓出了一條路。宋文輝看了秦昊一眼,冷哼了一聲說:“對於常勝門而言,你隻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武美琪呢?讓她跟我說話,我要讓她知道,她為什麼沒有資格繼承常勝門的掌門!”
秦昊冷笑了一聲:“就因為她不是武天宇的親生女兒嗎?”
宋文輝一驚:“你們都知道了?”
張磊笑著說:“讓宋掌門驚訝的還在後麵呢,你知道我身邊的人都是哪個幫派的?”宋文輝聽著張磊的話,並沒有作答,於是張磊自問自答說:“他們都是水仙會的人!”
宋文輝又是一驚,他朝周圍水仙會的人看了一圈,突然笑了“我就知道,當年的事雖然做的隱秘,不過當水仙會在江湖上重新叱吒風雲的時候,我也就離死不遠了。”
張磊一聽這話,就知道宋文輝肯定知道點什麼,於是他又問:“你參加過三年前突襲水仙會的行動對不對?當時還有誰參加了那次行動?你們是聽誰的號令?”
秦昊也上前問:“我父母的死是不是跟武天宇和秦坤明有關?為什麼要把我和美琪分開撫養?快說!”
宋文輝聽了兩個的質問哈哈大笑,他答非所問的對秦昊說:“看來他們已經把我當成棄子了,也對,咱們相比較起來,你身上的潛力的確要比我大!你們不是想知道事實的真相麼!我偏偏不說,哈哈哈哈!”宋文輝笑完之後,突然一伸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接著一吐,把大半截舌頭吐了出來。
張磊和秦昊都是一愣,沒想到宋文輝做的這麼絕,為了不吐露信息,能咬斷自己的舌頭。宋文輝一嘴的血,卻依舊張著嘴大笑,那樣子有種說不出的猙獰。
張磊皺了皺眉,對劉裕說:“送他去醫院!”
劉裕點點頭押著宋文輝去醫院,剛走沒幾步,宋文輝卻掙紮了起來,劉裕勉強把他押住,剛準備把他打暈,宋文輝已經一頭撞到路旁的電線杠上。宋文輝這一撞使了十足的力氣,把電線杆都撞斷了,他腦袋上也撞出了一個大窟窿,就此一命嗚呼。
劉裕摸了摸宋文輝脖子上的動脈,見他已經斷氣了,便朝張磊看了看,張磊歎了口氣:“找地方把他埋了吧!”劉裕點點頭,吩咐屬下抬屍體、挖坑。
張磊看了一眼投降的常勝門幫眾,便對屬下說:“把他們都放了。”
俘虜中的鍾雲對張磊說:“你今天放了我,以後會後悔的!”鍾雲被水仙會的人打傷,也扔到了俘虜的隊伍裏。
張磊早就看見鍾雲了,他知道鍾雲即使知道什麼也不會說,於其再把他逼死,還不如把他放了算了。反正鍾雲在整件事裏也就是個跟班的,宋文輝這個主謀死了就算了,實在沒必要再拿鍾雲開刀。
張磊聽到鍾雲的話,他笑著對鍾雲說:“就你那點本事,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你隻是放放狠話也就算了,如果你還要來挑釁,那就是在作死。到時候後悔的人不會是我,是你!”
鍾雲惡狠狠的看了張磊一眼,在屬下的攙扶下起身,然後默默地離開。
蕭衍問張磊:“掌門,此人懷恨在心,真的就要讓他這麼離開麼?”
秦昊也說:“張兄,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