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詩的眼中有期待,又有不甘心:“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像當年的老戮牙一樣!唯一讓我放不下的,隻有你,所以我再臨走的時候,想要再來看看你。已經過去三年了,是我們該放手的時候了!”
張磊聽的一頭霧水,突然他覺得胸口處一疼,才發現被芬詩才在手中的一個小針管刺中。張磊到早有準備,他笑了笑:“雖然不明白你所說的告別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許真的該放手了!”
芬詩微笑著撫摸張磊的臉頰:“以後不要太想我!”
張磊疲倦的笑了笑:“應該不會,我在太安市認識了很多女人,有美貌的,有貼心的,有霸道的。你從我的心裏走出來之後,我就有空間讓他們住進我的心裏,我會在黃泉路上等她們同行。你也不要太想我!”
芬詩笑著說:“不會的,我是算好日子來的,不過你們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張磊的眼皮越來越重,終於不省人事。
芬詩依依不舍的撫摸著張磊的頭發:“睡吧,睡吧,等你醒來,一切就都不一樣了。”說著話,她臉上的兩行情淚已經流滿了臉頰。
當張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他睜開眼頓了幾秒鍾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死,因為死人應該是不會覺得被尿憋的肚子疼的!張磊起來上了個廁所,才看著床上愣愣的發呆,如果不是枕邊有幾根金發的話,張磊還真要以為自己昨天是做了個夢。
張磊頹然的坐到床沿上,點了根煙。顯然芬詩昨天給他注射的,並不是毒藥,最多隻是迷藥而已。這三年以來,張磊一直不知道對芬詩愛的多,還是恨得多,直到他見到芬詩那張紙條他才知道,不管愛恨的成分有多少,總之他是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給芬詩的。即便他知道這樣做很不理智,甚至很愚蠢,不過他還是這樣做了。
接著張磊又細細的回味了一下,昨天跟芬詩的對話,越想越覺得芬詩不對勁。可是顯然芬詩是真的來告別的,而且會完全從他的世界裏消失。至於芬詩要去哪裏,看樣子也不想讓張磊知道,這表示他們之間的感情徹底結束了,因為芬詩已經退出。
想到這裏,張磊到多少有些釋然,三年來一直憋在心裏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也是時候有新的開始了。突然張磊的手機響了,是李月嬋打來的,張磊一接起電話,李月嬋劈頭蓋臉的問:“昨天一整夜你幹嘛去了?怎麼不接我電話?”
張磊實話實說:“跟女人睡覺!”
李月嬋冷哼了一聲:“胡說八道!”接著她就把電話掛了。
張磊笑著搖搖頭,然後給彼得潘打去電話,問了一下有沒有抓到阮天成。果不出所料,阮天成等人幾乎被全部擊斃,活捉的幾個人也受了重傷,現在都被軍方看管。因為這件案子實在太大,直接由軍方、警方、外交部的高層去跟越南政府交涉,逼迫越南政府徹底剿滅三槍組織。
這些事就不是張磊能管得了的了,張磊從酒店離開後,直接回了別墅。接著他讓彼得潘和遠在太平洋的黑狼隨時待命,他猜想芬詩的突然出現,接著神秘離開,八九成是戮牙組織又有一場巨變,這可能是擊潰戮牙組織的一個好機會!
幾天後,到真的是發生了一場巨變,隻是那場巨變並不是來自於戮牙組織,而是來自古武門當中,起因隻不過是一場不大的葬禮。那天早上,張磊跟往常一樣,早早的起床,然後一邊跟許曉生聊天,一邊吃早飯。
施紅突然打來電話:“師兄,泰山派的老掌門過世了。”
張磊“哦”了一聲,早就聽說泰山派的老掌門已經病危,致使泰山派連之前的反通天教同盟都沒有參與。那位老掌門是武林中公認的老前輩了,即便張磊沒見過,不過於情於理張磊都要去祭拜一下,在靈前燒上炷香。於是張磊問:“葬禮在什麼時候進行?”
施紅回答說:“三天後!”
張磊點點頭:“好,我這就準備趕往山東。”掛了電話,張磊也沒多想,便開始準備隆重的去祭拜老掌門一番,不光小聰明和小千隨行,他還叫了劉裕和蕭衍,並讓他們帶上三十六名精幹的幫眾。
這樣一個陣容已經足夠凸顯對泰山派的重視,等一切都準備好之後,李月嬋給張磊打來電話。張磊微微愣了一下,雖然之前跟李月嬋合作對付阮天成,不過兩個人之間的疙瘩一直沒有解開,她打電話找自己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