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勢欺人?”柳飛宇冷哼一聲,答道,“瑞獸的數量本來就極為稀少,天狐也隻是其中的一族罷了,血統稀少的禁不起任何汙染!我們怎麼可能允許,讓本就稀有的血統,再被凡人玷汙!如果有一天,我們天狐一族被滅絕了,凶獸和瑞獸之間相互製衡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到時候世界迎來末日,你們能承擔這份責任嗎!!!”
劉浚燁聽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是嗎?既然你們的血統那麼寶貴,當初又為何把蘇妲己驅逐出去呢?”
終於,一直看戲的柳夢璃開口了:“蘇妲己的潛力實在太過強大了,如果就這麼讓她成長起來的話,凶獸和瑞獸之間的實力平衡依然會被打破,隻不過是瑞獸占了絕對的上風罷了。這種情況,是世界絕對不能允許的,所以才對她降下了天罰......也就是說,其實蘇妲己並不是被我們驅逐出去的。”
柳飛宇緊接著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說:“夢璃,何必跟他們解釋呢。站的高度不一樣,眼界自然也不一樣,他們根本無法理解我們的立場,我們也沒必要得到他們的理解。還是趕緊殺了他們,帶夢然回去吧。”
夢然聽罷,終於坐不住了,體內的靈力猶如暴風一般湧了出來,將整個屋子都席卷了起來!可是下一瞬,柳夢璃隻是淡淡地瞥了夢然一眼,這股恐怖的靈力風暴就被瞬間遏止了。
“夢然,雖然你是我們最疼愛的女兒,但是這一次,我們決不能慣著你。要麼,你就在這裏親眼見證他們的死亡;要麼,你就躲到一旁,等事情結束以後跟我們回去。”很難想象,一位母親對女兒說話的語氣,可以如此的冰冷。
於是,夢然哭了:“嗬,不能慣著我?開什麼玩笑......你們什麼時候慣過我了?從小時候開始,你們就從來沒有尊重過我的意願!在你們的眼裏,隻有那一條條死板的族規!既然你們那麼重視那個東西,那就幹脆把族譜抱在懷裏,當成你們的孩子吧!我才不稀罕當你們的女兒!!!”
柳夢璃聽罷,無奈地歎了口氣,隨即別過了頭,淡淡地說:“現在隨你怎麼說吧,等你到了我們這個年紀,你就會理解了。丈夫,動手吧,別再拖了。”
這一刻,我咬緊了牙關,心中充滿了不甘。盡管我有千言萬語要說、盡管我有充足的理由要講,可是沒想到,對方卻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聽。生命,有時候真的很脆弱......
然而!就在我們所有人都準備認命的時候,大門卻突然被強行轟開了——“轟!”
接著,出現在門口的身影長呼了一口氣:“呼!終於趕上了啊,好危險。”
這個聲音......是森健太郎!!!
“哎呀!雅琴妹妹傷的不輕呢!必須要趕快治療。”久阪櫻也輕呼一聲,從門口闖了進來。
“......麻煩。”最後,鬆井秀吉板著那張標誌性的麵癱臉,走了進來。
“森、櫻、秀吉!”我們的眼睛頓時一亮,興奮地喊道:“你們來啦!”(森和櫻的故事,詳見《沉澱的重量》;秀吉的故事詳見《遲到的微笑》)
森衝我們揮了揮手,笑道:“來的可不止我們幾個哦,人數超乎想象的多呢。”
果然,下一刻,一個手持武士刀的男人便從天而降,落到了我的麵前,然後對我鞠躬行禮道:“主人,我來晚了。”——是內藤大天狗!(詳見《虛偽的真實》)
緊接著,又是一個相貌平平、大眾臉的男人從牆外飄了進來:“哦,這兩位就是傳說中的天狐呀!還有點小激動呢。”——竟然是間桐一郎!可是,作為守護神的一郎活動範圍是很有限的,現在他既然來了,那就說明......
“子源,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了不起呢,連傳說中的天狐都追到手了。這下,我的又有新素材了。”果然,月島薰也來了。(詳見《沒有意義的意義》)
就在眾人談笑風聲、互相認識的時候,福島綱吉攙扶著挺著大肚子的櫻井明穗也從門口走了進來:“子源,拜托了,請你給我們的孩子當教父吧!”(詳見《你給的堅強》)
下一刻,一個清脆活潑的聲音傳來:“師傅都怪你,坐電車還記錯了站,害的我們差點遲到!”
緊接著,一個中年女性的溫柔慈祥的聲音回應道:“傻孩子,你不懂,王牌總是最後才會出場,否則怎麼能體現出我們的重要性呢!”
是我的師傅和師姐——夏目柰子和夏目玲奈!(詳見《麵對與逃避》)
最後,殺生丸以一個俊美青年的模樣竄了出來,笑道:“真是很抱歉呐!我們才是最後登場的,我們才是真正的王牌哦!”
說罷,不知火、天傾、天齊、九樺、九陽、九霞、九璃幾個式神也相繼出現,各自吵吵鬧鬧地開始爭論誰才是“王牌中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