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時分,問平緩緩醒來。睜開眼,準備坐起來看看。
“這是在那,嘶..我的腳。”
問平剛剛有所動作就感覺左腳傳來劇痛,不由倒吸了口涼氣。左手撐著床板,右手碰了碰已經做過包紮的左腳,目光有些呆滯。
“對了,我記得在剛剛要出來的一瞬間好像聽到什麼?我想想。”
“我好像從很高的地方摔下來了,對了好像是係統..”
問平連忙喚出係統界麵,出是出來了。但以前看的色彩沒有了,有卻是一片灰暗色,點進去還是可以的,但怎麼感覺不太妙啊。
“坑爹。坑爹!坑爹?沒死吱一聲。”
無論問平怎麼呼喊就是沒有回應。
“難道真的完了嗎?這都還沒開始裝逼呢,怎麼會這樣子。”
抱著頭,頹然地躺了下去,心中還不死心的翻找著界麵,但點來點去的就這樣抽獎的這幾頁而已,而當時坑爹最後的話現在卻到是想起來,不經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苦笑不已。
過了許久,在問平迷迷糊糊又要睡著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進來了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來歲,英武不凡。女的四五十歲左右,也是風韻猶存。問平扭過頭看著他們兩人。
“你醒啦,腳怎麼樣。”
那年輕男子走進跟前問道。
“好像還是很痛。”
問平選擇了實話實說,畢竟現在情況不清楚,不能裝得太過,萬一來句好多了,他就不幫忙治療了咋辦啊。現在哥可是傷員,還不了解情況,保險點的好。
“雲嬸,他的腳好像恢複沒有你預計的效果耶,你在試試看你那新學來的治療術。”
被喚作雲嬸的女人,應了一聲,走過來將問平腳上的包紮去掉,檢查起來。
“嗯,也好,我也感覺我這新學的治療術不怎麼熟練,這裏正好有個傷員可以練練手。”
問平臉皮微微抽了一下,但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小子問平,多謝雲嬸你的救命之恩。”
隻見她雙手放在那受傷的腳麵上,一陣綠光閃動,問平就感覺腳上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那鑽心的疼痛正緩慢的消失著。問平也不能不做出表示了,於是學著武俠裏的大俠一樣,抱了抱拳。
“嗬嗬,小兄弟啊,要謝就謝他吧,如果不是他把你帶來這裏我也不能救你啊。”
那雲嬸看了看那年輕人,嗬嗬一笑。問平還沒開口,那年輕人就先開口了。
“你也不用謝我啦,要不是雲嬸整天在我麵前嘟喃著這治療術的事,吵得我受不了。我也不會跑出去,那就更不會遇見你從而救你了,所以你要謝還真要謝她呢。”
“那個。我隻是想問問你高姓。”
“。。。”
“我叫落流痕。”
“那還是要多謝流痕兄救命之恩了。”
落流痕擺了擺手,但問平還是繼續拱手道謝,畢竟人家也是救他之人。
好一會兒後,雲嬸停下手中的動作,擦了把汗抬起頭問道。
“感覺如何?”
“嗯,感覺好很多了,沒有那麼痛了。”
抬了抬腳,動了動腳趾頭,發覺真的好多了。
“嗯,這速度預計晚上再治療一下,明天就可以走路了。”
雲嬸也抓起問平的腳又來回的檢查了一番,最後總結了一下。
“真的?那晚上還要叨擾雲嬸一下了。”
“不礙事不礙事。”
雲嬸擺了擺手,站起身出去了。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晚上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