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跟肖向民透露了賈愛飛的去向,說賈愛飛在國家一支特殊的特種部長裏當教練,但沒有詳細說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樣的特種部隊,隻說以後他們會有機會見麵的。肖向民也不好問,但對於知道賈愛飛竟然還在特殊部隊的事,感到很興奮。當然一起抓特務,那可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啊。
姚蕊爺爺在蕭峰走後,瞪大雙眼看著肖向民,說:“你小子福氣不小啊,連這樣的人物都認識,那不飛黃騰達都不可能了。一定要好好幹啊,你這趟來省城之後,再回去,那就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你每做的一件事,都會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你。你可不能給丟我這張老臉,還有蕭老頭對你連說的三個好。那可是比給你三個億的現金還有價值肯定。
肖向民看著姚蕊苦笑著,他沒想到一趟省城,竟然給自己增強了這麼大的負擔。卻又不敢在姚蕊爺爺麵前多說什麼,隻能表態說一定盡全力努力做好工作。
呆了三天後,肖向民和姚蕊便告辭了姚蕊爺爺要回去。這時,肖向民想到了省報記者唐薇,就與姚蕊一起找過去。當初唐薇要到黃土鄉找肖向民采訪,到了龍安市也是姚蕊接待的,所以姚蕊和唐薇也並不陌生。
肖向民見到唐薇後,就把自己到清江縣負責農改發試點工作的事跟唐薇作了交流,並希望唐薇能給宣傳一下,營造一下改革的氛圍。唐薇的報社也正在找這方麵的事跡呢,聽了肖向民和姚蕊對龍安市在清江縣搞農改發試點的事非常感興趣,立即說回頭請示了報社領導同意後,就趕清江縣去一趟。
肖向民見唐薇答應幫助宣傳,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姚蕊也才明白,肖向民為什麼敢拍胸脯說十天之內可以打開局麵了,在路上說笑著對肖向民說:“你這家夥,原來是早有預謀了,難怪敢對我拍胸脯誇海口。”
肖向民嘿嘿地笑了兩聲說:“唐薇的支持也隻能算是一部分,現在清江縣縣政府這一塊被鞏萬穀經營的跟鐵桶一般,他們的觀念又極為傳統,對改革很抵製,而且改革也明顯會觸及他們那幫人的利益,前麵的路還非常的艱難。特別是這兩天,我已經跟他撕了臉了。鞏萬穀不但包庇兒子開車肇事的事,還讓人偷了公安局的原始檔案,而且還把劉春福給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院,並逼走了劉春福的家屬。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了,這哪還是個黨員幹部。”
“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姚蕊看著肖向民有些消瘦的臉問,“你別不好意思,以為靠我才能推動工作。我得告訴你,即使我們之間沒有那層關係,支持你開展工作,也是我份內的事。”
肖向民想了一陣說:“要不這樣,你幫我詢問一下紀委那邊,為什麼劉春福的舉報這麼多天了,卻沒有一點反應。我擔心鞏萬穀到紀委做了工作。你說過,能當上縣以上的主官的人,背後沒有幾個幫他撐腰的,是幹不了的。我想,會不會是鞏萬穀請動了背後的靠山,對紀委施加了壓力,使紀委的人把劉春福的案子給壓下來了。”
“好,我回去馬上就去問紀委書記江東。如果真有人壓這個案子,我就幫你把壓著的石頭給掀了。你放心大膽地去幹,還需要什麼支持,盡管提出來。我支持不了,我去找袁剛。我想,他也是會全力支持你的。改革,是全國的潮流,勢在必行。想阻止改革的人,無異於螳螂擋車。你記住,他們是不可能阻擋得了的。”姚蕊說得很有氣勢。
這讓肖向民春心萌動,要不是在車上,他真想摟了姚蕊狠狠地親她一陣。
這個想法一起,肖向民內心就不安份了。在省城,住在姚蕊爺爺的家裏,因為那裏麵住的都是離休老幹部,一個個又紅又專的革命前輩,家裏又有保姆和勤務兵一起住,肖向民和姚蕊怕落人話柄,讓姚蕊爺爺不好做人,都很克製,各睡各的房間,連偷偷接吻擁抱都不敢做。這下子突然放鬆了下來,倆從又聊得親熱,肖向民那積在心裏多日的欲望也就膨脹了起來,看姚蕊的目光開始迷亂起來。
“我跟你一起到市裏,晚上再自己回來?”肖向民忍不住說。
姚蕊何嚐不是跟肖向民一樣。其實,她在爺爺家裏半夜都想偷偷跑到肖向民的房間去和他親熱,隻是考慮到自己畢竟還是一市之長,不顧及爺爺的麵子,自己的麵子也還得顧,才強忍住了。此時聽到肖向民突然這樣說,心花頓時怒放起來。
“也好,我們把下一步工作再攏一攏,你回去就抓緊實施。”姚蕊看了看前麵開車的駕駛員,真覺得他太多餘了,早知道,在省城就讓他坐車先回市裏,現在隻剩下她和肖向民該多好,想怎麼調情逗樂都行。
但姚蕊不能表現出來,隻能裝出一本正經對肖向民說,同時與他迅速交換了一個極為曖昧的眼神。倆人都會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