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蕊的爺爺再次點了點頭說:“這就對了。但這次的目的很明顯不僅僅是為了對你進行報複,而是有人利用了你得罪省紀檢高官的這個矛盾,策劃了這次香港桃色事件對你進行陷害,以圖想將袁剛逐出龍安市。這才是策劃這次事件的人的真正目的。”
肖向民的額頭上汗嗒嗒地就往下滴了下來:他可真沒有想到,真有人這麼陰險這麼歹毒,想利用自己與胡籟,以及胡籟與省紀委舅舅的關係,想讓自己和袁剛身敗名裂,既讓胡籟達到報複了自己的目的,也使那人達到將袁剛搞臭搞出龍安的目的。這真是一個可怕的局啊。
那設這個局的人到底是誰呢,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合謀?肖向民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爺爺,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策劃了這件事,然後把這些照片寄給了胡籟的舅舅?並且有可能請出胡籟說服他的舅舅派人在機場將肖向民和袁剛直接截走?”姚蕊雙眼圓睜,驚訝中夾雜著無比的憤怒。
“這種情況最有可能,要不然。誰願意在沒把事情進行調查之前,就匆忙對一個市委書記下手呢?姚蕊啊,你應該感到慶幸啊。不但你的搭擋袁剛昨天晚上在香港抵擋住了誘惑,小肖也一樣抵擋住了誘,沒有讓你失望啊。你知道昨天晚上小肖在香港都做了些什麼嗎?”姚蕊的爺爺在帶微笑,一副欣賞的樣子地轉回頭看著肖向民。
肖向民都被姚蕊的爺爺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嘿嘿地訕笑著。
“還不是幹那見不得人的事?他還能幹什麼?即使被人設計,可要不是他經不起誘,那也不會中計啊。哼,爺爺你就不該出手去救他。”姚蕊又瞟了一眼肖向民,餘怒未消。
“這不對吧。是你讓我救他的啊。怎麼反過來冤枉起我來了?”姚蕊的爺爺故作驚訝地看著姚蕊,“我沒亂說吧,是你打來電話,急得快要哭了對吧?要不然我才不去管這雜事呢。”
姚蕊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低著頭,不再吭聲。
“嗬嗬,要是他真幹了壞事。我肯定不去管他了。”姚蕊爺爺見狀,爽朗地笑了起來,接著說,“昨天晚上,袁剛書記似乎意識到這裏麵有問題,耍了個花招,騙那陪他的女人說有事出去一下,然後連澡都沒洗就溜到別的酒店去住了。而肖向民雖然讓那個女人陪著洗了澡,但看樣子是對那裏的情況不熟悉,以為那裏的風俗習慣就是那樣,不好拒絕人家。但到了客房裏,卻馬上意識到了,所以當場就拒絕了跟那女人床。而且就出去吃了小吃,中間還打跑了一夥劫匪,救了一個被搶劫的女生。回到酒店後,在酒店下麵看到一個沒錢付車費和房費的醉漢,又好心替人付了車費,然後扶了醉漢回房間一起睡。醉漢睡地板,小肖自己睡沙發,那個陪小肖的女生睡床上,小肖跟那女生可是什麼事也沒發生的。”
肖向民極為驚訝:這姚蕊的爺爺怎麼跟綁在自己褲頭上的皮帶似的,什麼都看得一清而楚啊?這也太讓人感到可怕了。要是自己以後做一丁點壞事,那還能逃得出他的魔掌?
姚蕊也感到吃驚地問:“爺爺你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姚蕊的爺爺把那疊照片拿過來,一張一張地拿給姚蕊看著,邊解釋哪一張是在哪裏拍的,在幹什麼等等。
“這些照片你是從哪裏得到的?”肖向民見姚蕊的爺爺講得津津有味,而姚蕊也聽得入神,突然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姚蕊也突然醒悟:“對啊,爺爺,你怎麼有這些照片?”
“你爺爺是什麼人啊?搞到這些照片那還不容易?”姚蕊的爺爺也不賣關子,直接就接著說道,“我去找了省委書記,省委書記把紀委書記叫去了。紀委書記說不知道這件事,然後就問下麵的人,才知道是這事是紀檢副書記禇新一手交待他們辦的。省委書記和紀委書記立即就發火了,馬上命令禇新把案子移交出來,由紀委書記親自接手。這些照片便到了紀委書記的手裏,他一看,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因為他知道到香港去,那裏的港商都會招待內地的人去玩一些新鮮刺激的東西,唱歌、洗桑拿是最經常不過了。至於女人那方麵的事,就看個人的定力,港商是一定會安排的,在香港那是很常見的,不以為奇的事,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接受。而且,紀委書記相當有經驗,立即就想到這種事竟然有人可以全程拍照,說明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袁剛和小肖。向省委書記作了彙報後,經過省委書記同意,迅速就把你們給放了出來了。我為了不讓這事有後遺症,就向紀委書記把這些照片給要了回來,然後又打電話給蕭峰,讓他派人在香港就這件事調查一下。不到一個小時,那邊就把肖向民和袁剛昨晚在香港所做的事全都查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