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課開始,郭文濤上去宣布友情研討會開始,說明肖向民和趙若英對氣功有很多的疑問,希望能得到魏怡懈的指教。然後就把魏怡懈和肖向民、趙若英請到台上去。
講台上兩天各擺了一張桌子,中間想距在約在三、四米左右,上麵各放著兩支話筒。魏怡懈那邊因為當初是林清穎引發的挑戰,所以,林清穎做為徒弟和助手,坐在了魏怡懈下方。郭文濤坐在距離雙方兩米遠的中間上方,做為主持人。
以說是辯論會,但不管是什麼,這次的會,我們都本著科學的精神來進行,是一項崇高的學術研討,是一場充滿友誼的學術探討,不存在敵我,一切都隻是為了讓學員們更深入地了解氣功和生命科學這門博大精深的學問,並讓它得到更廣泛的宣傳,以造福更多的人。下麵,我宣布,研討會開始,首先由肖向民和趙若英同學進行提問。有請肖向民同學和趙若英同學。”
肖向民看了一眼趙若英。
趙若英點點頭,對著話筒問道:“魏大師,我叫趙若英,是黨校本期的學員,從前麵魏大師所講演的內容來看,氣功和生命科學的這門學問確實博大精深,而且應該是人類的福音。不過,我想請問大師,氣功是不是不管什麼病都能治好?謝謝,請回答。”
魏怡懈在趙若英提問時,始終保持著一種從容的微笑,神態和氣質充滿了大師的風範,聽到趙若英問完,立即笑出聲來說:“嗬嗬,這位同學問得很好。從理論上來說,氣功確實是什麼病都能治,但因為本人雖然在這方麵有一定的造詣,卻還沒有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可能有些病還無法治療。但是,大家剛才也看了我提供的相冊,裏麵有將近一百例的各種病例,當然,因為相冊有限,還有我也不可能把每一個來看病的病人都照了相放進來,所以,這將近一百例的病例隻是我所治療過的病人中的一部分,也是比較有代表性的部分。除此之外,全國大概還有上千個病人都被我治愈了,而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不能治愈的病人。所以,我覺得,以我現在的造詣,應該已經沒有什麼病不能治愈了。不知道我的回答,是否讓趙同學感到滿意?”
魏怡懈的聲音溫和卻洪亮,語調舒緩,一副胸有成竹,讓人感覺有一種長者對晚輩的諄諄教導的感覺,也讓人覺得魏怡懈確實有大師的氣派和從容。
“感謝魏大師的回答。但我不敢說大師的回答讓我滿意,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僅見過大師治愈一例病人,並不能就此說明氣功可以包治百病。不過,魏大師有如此的自信,我十分佩服。我也希望大師用自己擁有的能力,為人類做出更大的貢獻。然而,我仍然有一個疑問,大家都知道,我們即使得了感冒,到醫院去看,也要有一定的時間,少則一、兩,多則一兩個月才能治愈。但剛才我們在下麵看到大師在台上給那位病人治病,那位病人是前幾天摔倒,已經半身不遂,而且腦部受到嚴重的損傷,應該說是已經失卻了思考能力,病人同時還患有偶發性的癲癇病,而且看過了全國十幾家大醫院都沒有治好,為什麼大師僅僅用了十幾分鍾,並且隻靠發功便可以讓病人恢複如初?這要不是今天大家親眼所見,在以後一定都隻會認為是神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即使如此,我依然對此覺得好奇,也覺得不可思異,所以,能否請大師解釋一下,氣功治病是根本什麼原理,為什麼會產生如此神奇的效果?謝謝,請回答。”
趙若英走出大學校門僅一年多,雖然是在省委組織部工作,但也還沒有完全脫離身上的學生氣,提問題充滿了在學校參加辯論色彩和味道,但所提的問題,卻是絲絲入扣,也是在座所有人所最關心的,因此,她的問題一拋出,台下便一片安靜,有的連喘氣都盡量少喘幾口,充滿期待地看著魏怡懈,希望他能給大家帶來眼前一亮的答案。
魏怡懈依然保持著一臉的笑容和從容,他聽到趙若英問完了,雖然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卻並沒有一點覺得趙若英是少見多怪,而是禮貌地衝趙若英點了點頭說:“趙同學是個很愛動腦子的同學,也是一個很有鑽研精神的同學。我也很感謝你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我想這個問題也是在座的所有人所關心的,其實,也是我很想告訴大家的問題。但這個問題實大太大,不是一句兩句能夠說得清楚的。我在這裏跟大家做個比喻,大家聽了可能還不會很理解,但基本上應該可以大概知道別的醫術沒辦法做到,而氣功可以做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