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蘭極力反抗,可是她隻是一個弱女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板肥胖的身軀在她身上蹂躪著。
那一夜,她失去的最寶貴的,準備留給和徐西新婚之夜的東西。
那次之後,她本來想去報警,可是那服裝加工廠老板又來找她,她拿著剪刀,以性命相挾,掙紮之中,老板的剪刀刺中了她的心髒。
那加工廠老板見自己殺了人,也慌了,正好我們學校定製了一批校服,她就將趙小蘭的屍體放在麻袋裏,和校服一起運進學校,他認為,將屍體埋進學校裏麵,警察肯定查不到。
在一個無人的夜晚,那加工廠老板進到學校,趁著夜色,將趙小蘭的屍體埋進池塘邊的土裏。
……
“這就是這個姑娘的事情了,我也是聽李隊說的事情大概,索性,那個老板已經被逮捕了。”常校長說完這事情後說:“唉,在這個城市的角落,總有一些我們看不到的陰暗。”
我聽完後深吸了口氣,心中有股抑製不住的怒意,憤然道;“這種人渣可以判什麼刑?”
“暫時沒有出結果,還在等待法院的審判。”常校長說道,“我相信法律一定能給這個姑娘公平的。”
雖然常校長這麼說,但我心裏還是十分不爽,這種人渣,就算是槍斃都太輕了,就是被淩遲,五馬分屍也絲毫不為過。
“天理昭昭,惡人必然會有惡報。”司馬老頭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說道。
“司馬老先生,這次的酬勞後續金額結了吧,我刷卡。”常校長道。
司馬老頭點了點頭,帶著常校長進去結賬。
“其實吧,我這次,一來是將後續的酬金結了,二來是想請大師超度幫忙超度那個姑娘。”常校長坐在沙發上,說道,“價錢嘛,好說,由我私人支付,隻希望大師能將那姑娘找個好地方安葬,那姑娘的家人根本付不起墓穴的費用。”
沒想到這個常校長心地還是挺善良的。
“難得常校長您有這份心,不過超度這姑娘的費用等,就由我萬福香燭店包了。”司馬老頭說道,轉而對我道,“小友,按照承諾,這次酬金的十分之一歸你,一共是兩萬,你怎麼看呢,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兩萬是十分之一,那麼說,就單單幫學校平定水陰煞就賺了二十萬,這個行當簡直是個暴利行業。
我搖了搖頭,並不是不滿意這兩萬的酬勞,相反,這兩萬對我這個還沒出社會的小毛孩來說是筆巨額數字,但是人家萬福香燭店都表態了,常校長一直叫我高人,咋說我也得表現點高人的風範啊,更何況這次主要都是陳宇耀的功勞,我充其量就是幫他吸引吸引水陰煞火力,哪裏好意思接受這筆錢。於是我開口道:“這兩萬我一分不要,幫那個姐姐好好葬了吧。”
……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由司馬老頭為趙小蘭找了個墓地,因為趙小蘭沒什麼家人,這次葬禮也比較簡單,隻有我、陳宇耀和司馬老頭三個人參加葬禮。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掩蓋不住趙小蘭臉上那青春的痕跡。
我望著墓碑,心裏有些悵然,二十二歲,本應該是最美好的年紀,可卻要嚐受這種痛苦。
鬼可怕,有些人的心,比鬼更可怕。
“天地無私,神明鑒察。不為祭享而降福……”司馬老頭手裏拿著一卷禱文,念了起來,念完後,將禱文後丟進火裏。
葬禮儀式做完,我們離開,走到墓園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穿著白衣白褲的年輕男人拿著一籃黃紙,在趙小蘭的墓前一邊焚燒一邊嚎哭,他應該就是趙小蘭生前的男友徐西。
“關西,走吧。”司馬老頭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將目光收回,這也算是個好結局了。
起碼,趙小蘭所愛的人,還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