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吻的感覺(1 / 3)

再次睜開眼,發現陳宇耀那張放大的臉霎然出現在我麵前,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啊!”被他這一嚇,我不自覺的就叫了出來,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一縮。

陳宇耀上下打量了我:“你這是在?修煉?”

“我就不能修煉嗎?還有你走路都是沒聲音的嗎?”我拍了拍胸脯,反問道。

“那個殺豬李的母親,有消息了,在一個村子裏,走吧。”陳宇耀說完,沒再理我,徑直走出門。

居然這麼快就有消息了,陳宇耀辦事的效率還挺高的嘛,我連忙跟了上去。

我和陳宇耀來來回回換了幾路公交車,然後又走了幾公裏,才到一個名為‘皇崗嶺村’的地方。

這地方網絡地圖上都搜索不到,如果不是有陳宇耀帶路的確很難找到。

到了村口,我看了看四周,說:“然後怎麼走。”

陳宇耀聳了聳肩,說:“我聽殺豬李以前的鄰居說,殺豬李死了以後他媽就把房子賣了,搬到這個地方,但沒人知道確切位置,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確切位置?”我無語了,這個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要是一家一戶的找,得找到什麼時候啊。

“你們兩個孩子,不是我們的村子的吧,來這裏幹嘛?”這時候,一個穿著背心,頭發花白的老人走了過來,衝我們問道。

像這種村子裏的鄰裏鄰間一般都會相互認識,見到我們兩張生麵孔,問一下也是正常。

我朝那老人笑了笑:“老爺爺,我們是來找人的,可是不知道確切地址。”

“找誰?”那老人警惕的打量了我們一眼,繼續問道。

我也不知道殺豬李的母親叫什麼,隻能說:“殺豬李的母親,是不是住在這個村子。”

“殺豬李的母親?”那老人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咧開嘴,說:“你是來找翁老婦的啊,你們一定是義工對吧,來來來,跟我走。”

“義工?什麼”我腦子有點亂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不等我解釋,那老人已經開始在前麵帶起路來了。

在路上老人跟我們,從他口中得知,他姓呂,別人都叫他呂老頭,翁老婦是幾年前剛搬來的,聽說他丈夫死得早,兒子兒媳婦也都幾年前出橫禍死了,現在雙眼失明,身上還有一堆病。時間和故事都接上了,現在差不多可以確定這個翁老婦就是殺豬李的母親了。

“我們這個村裏大部分年輕人都搬走了,幾乎都搬去市裏發展了,隻有幾戶人家還住在這裏。”呂老頭搖頭苦笑道,“我們這裏又髒又亂,沒人願意來租房,就我們這些窮老人,在這裏等死,這幾天來了好幾撥義工了,你們都是好孩子啊。”。

走了十分鍾,幾棟平房出現在眼前。狹窄的沙子路上堆滿了垃圾,低矮簡陋的磚房,單調的土黃色牆體,顯得十分破落。

“就是這裏了。”呂老頭往裏指了指,“翁老婦就住在裏麵了,唉,苦命人啊。”

“進去前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呂老頭說。

我和陳宇耀跟隨呂老頭來到後院,這房子的大門沒了,隻剩下開裂的門框,地上亂堆著破凳子爛沙發墊子。院子裏放著臉盆、水桶、自行車等雜亂物品,水桶裏長滿了青苔。

院子裏有兩間屋,呂老頭帶著我們走進右手邊一間側屋裏。

也就是這間小屋,若非親眼目睹,我很難想象現在還有人住在這樣的環境裏。

木門吱吱地開了,屋裏很黑,沒有一絲燈光。

“看見沒有,翁老婦就在那裏。”呂老頭朝屋子裏指了指。

在一張空蕩髒亂的床上,在床頭的一角,在卷成團的被褥中,一個老婦人蜷縮著,體型像個四五歲的孩子,在他身旁,坐著有兩個女孩,一個女孩拿著一碗白米粥一口一口的喂著那老婦人,另一個女孩則在整理著房間。

床頭的櫃子、堆放的破爛衣物、一幅“壽”字的字畫,在這間不到十平米的房子裏,這些雜物顯得尤其大。

當我看清了那兩個女孩的模樣,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這兩個人,我都認識,是林慧慧還有我從沈鴻疇手上救下的那個女孩,她們怎麼會在這裏。

“那兩個小姑娘,是市裏來幫忙的義工,來了一上午了。”呂老頭衝屋子喊道,“兩個姑娘,你們忙了一天了,出來歇歇吧。”

林慧慧和那女孩轉頭,她們也看見我了,眼裏露出疑惑,林慧慧放下手裏的粥,將翁老婦被子蓋好,走出門,衝我和陳宇耀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我們兩個也是來做義工的。”我笑了笑。隨口敷衍道。

“你們這些娃,都是好人啊。”呂老頭笑道。

這時候,那女孩也走了過來,見到我,說:“你也在這裏啊,上次,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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