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十天之後的下午,我們可以回學校,離開這恐怖的地方,這十天累得我人都差點瘋了。
我們班的老群老娘們拉著教官,一個個哭哭啼啼的說教官,我舍不得你之類的話。
估計她們心裏不知道怎麼咒這教官呢。
我們四個要不是打不過這受過專業訓練的教官,準得揍他一頓呢,直接就上了大巴車,回學校嘍。
等我們軍訓結束,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們班主任過來以崇尚的思想覺悟,告訴我們,男女有別,同時女生宿舍要進一批女生,我們要搬出去。
其實我倒沒什麼意見,我確實覺得我們幾個男生住在女生宿舍不太適合,主要是大鵬哥他們三個人極力反對,大鵬哥更是說什麼一天是女生宿舍的人,終身是女生宿舍的人。
我們高中的班主任是個男的,戴著一副眼鏡,挺斯文的模樣,聽到大鵬哥這麼說,班主任就麵無表情說:“不搬出去的話也可以,不過我聽說我們學校的女扛把子,可不是很滿意你們幾個哦,到時候你們在女生宿舍有什麼後果我一概不負責。”
高中班主任說的女扛把子自然是江曦玉,沒想到這位姑奶奶的名字連他都知道,眼前這個班主任甚至還把這娘們哪來威脅我。
軍訓這幾天我們也領會到了那個江曦玉的可怕之處,一聽到‘女扛把子’三個字也慫了,畢竟被個女的打的確挺沒麵子的,隻有大鵬哥一個勁的反對,這孫子估計被人揍慣了,根本不怕被揍。
不過三比一的投票,我們順利的搬了出去,我們搬到了二號男生宿舍,然後住進了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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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三比一的投票,我們順利的搬了出去,我們搬到了二號男生宿舍,然後住進了503。
“哎,這叫啥事嘛,好不容易找到BUG混進女生宿舍,結果就這樣搬出來了。”大鵬哥一臉沮喪的鋪著床鋪,一邊抱怨道。
“行了你,你有點思想覺悟行不,再說了,女生宿舍咋了,沒事串個門,抽根煙的多爽。”我恨鐵不成鋼的衝大鵬哥說道。
“屁,住進男生宿舍就是當基佬來了,哎,我有口腔潰瘍啊,怎麼辦呐。”大鵬哥一臉惆悵的模樣。
搞得我一陣惡心,隨便的鋪了下床,然後就說:“好不容易出來了,我出去吃個飯,你們自己找地方玩吧。”
說完我就換了身衣服,拿上手機走了出去。
學校裏食堂的飯反正我是吃不習慣,倒不是我嘴刁,而是我們學校食堂裏的飯菜簡直不是人吃的。
就拿我剛開學時在食堂裏吃過的一碗牛肉麵來吃吧,牛肉一副半生不熟的模樣,上麵浮著一層金黃油,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左麵廚師是不是味蕾失常的,鹽放了差不多有一大勺左右,味道那個齁啊。
而且價格還不比外麵便宜,好好的食材經過他們手做出的卻比路邊十塊一碗的還要難吃,簡直他娘的是暴殄天物。
要說廈門這地方吧,我在初中的時候就來旅遊過了,就到學校對麵的一家普通飯館。
點好餐,我無聊著就開始搓手,我已經有些養成習慣了,無聊的時候就搓搓手,順便張望四周。
我後麵桌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相隔不太遠,因為我是一個人,所以他們的話我也聽得清楚,我閑著無聊微微側頭看了看後麵。
那年輕男人穿得很平常,一副土裏土氣的模樣,像是農民,看他身上若隱若現的帶著一股陰氣。
而那個老人穿著一身古典的黃色長衫,看他的皮鞋是名牌貨,應該是個有錢人。
引起我注意的是這老人手上的一條玉手鏈,老人那條玉手鏈雖然看上去光澤有些黯淡,但我仔細看能看出他手鏈上的珠子至少是明清年間的古董,看色澤,應該是,而光澤之所以會黯淡應該是被人為故意掩飾的。
那黃杉老人說:“你說你們老板的貨已經到了?”
“您要的貨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老板要價是這個數。”年輕人比了個‘5’的手勢。
黃杉老人見到這個手勢,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價格有點貴,這批紅薯是什麼時候刨出來的?那塊地刨出來的?有幾年了?”
紅薯?幾年?我越聽越覺得奇怪,他們兩個人間的對話讓我摸不著頭腦。
那民工模樣的男人憨憨笑了笑,說:“周老板,這是機密,你也不是不知道,紅薯怎麼樣,我帶你去看看不就好了。”
雖然他們兩個說得很小聲,但是因為距離太近的原因,我還是能將他們談話的內容聽得清楚。
黃杉老人似乎是意料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點了點頭,閉上了嘴,然後張望四周,我將視線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