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廈門,在學習裏度過了兩個多月的時日,終是到了暑假。
在這段時日,靈異局那邊也是派人送給了我一份代表靈異局真是成員的身份——一塊鍍著銀粉的牌子,我那時候還以為是純銀的,要拿去銀鋪出售來著,是後來林續打電話告知了身份牌的作用還有製造方法等,我才放棄了這個念頭,勉強將這東西留為己用。
暑假的開始,也是我和吳目約定一起去嶺南的日子。
我和江曦玉分別了,她說要回家裏告訴父母他靈異局的試煉通過,而我沒跟他說我要去嶺南的事情,我們終是分開了,相互約定暑假過後再見。
而在我們出發的那一天,天空微微有些陰沉,烏雲滾滾,似有一層黑色幕布,將這個世界籠罩著。
我們還是出發了,嶺南,南粵之地,我們來了。
此行除了吳目之外,還有我不認識的兩男一女,他們穿著的服裝清一色都是黑衣黑褲,而且個個板著張臉,跟誰都欠他們二百吊錢似得。
而在去南粵,也就是清遠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你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要去嶺南?”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這聲音我十分熟悉,是二叔公!
“二叔公,是你,你現在在哪裏?你有沒有出什麼事啊……”我心裏驚喜異常,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電話那頭二叔公沉默了一會,說:“有些事,你以後便會懂了,我暫時沒辦法和你說,不過你記著,這次去嶺南,不要摻和田家的事,更不要得罪田家的人,切記!切記!”
“二叔公,你聽我說,你到底……”
我心裏有無數問題想要得到二叔公驗證,包括那個鬥篷女人給我的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二叔公,如果是的話,那些圍攻他的又是什麼人,包括二叔公現在在哪裏?為什麼失蹤那麼久都不給我回個信? ……
我心中有無數問題想要詢問二叔公,可這時候,電話那頭隻剩下‘嘟嘟嘟’的聲音,我打回去,隻聽見那端重複著“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冰冷語言。
“娘的!”二叔公居然掛電話了,氣得我差點把手機摔了,我這一頭霧水終究是沒有一個答案。
不過想到二叔公打電話回來,就說明他沒事,我的心也就能平定一些。
至於這些答案,可以以後慢慢考察。
打完電話,吳目從副駕駛就回頭看我問:“這位給你打電話的是?鄭老前輩?”
我好奇,我剛可沒開免提,怎麼吳目就能知道和我通話的是二叔公呢?而且他又是怎麼認識我二叔公的?我便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哈哈。”
我這麼一問,吳目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說:“我摸金門經過曆代之壯大,加上我這些年我都在搜索八大秘術的傳人,能得到這些情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然後他沉默了一會,“不過我能得到這些情報,靈合教的人應該也能得到,我想,鄭老前輩就是害怕這個吧。”
吳目這一說,我倒是有些道理,莫非二叔公是怕我被他牽連到,不過他既然是怕我被牽連,那又為什麼把天醫聖術傳給了我,那不是把我陷入危險之中嗎?難道是要把我放在明麵上,為他去擋靈合教的人?不對,二叔公不是那樣的人,可是好像也隻有這種解釋了。
我思緒到了這裏就中斷了,這就像是一個我怎麼都打不開的死結,憋得我心裏難受。
見到我這副表情,吳目說:“你就別瞎想了,一切事情的問題終歸有個答案,而答案,總歸會在某日出現了。”
聽吳目這麼說也有道理,我這樣瞎猜是猜不出一個結果的,這一切問題,都得等到二叔公出現之後,我親口問他在能下結論。
一路上我也就接到二叔公的這一次電話,之後便是田陽打的幾次電話,主要目的是想問問田陽在哪裏,可是田陽電話一如既往的打不通。
廣元市被嘉陵江分為幾個區域,市區內大大小小的橋梁不知道多少座。
另外因為清遠市位處於廣東邊緣,所以城市的布局也不像很多平原城市那麼方正,整個清遠市呈扁長之勢分布在北江畔,街道也是東西長,南北短,走起來很有意思。
我們住下的地方是在清遠市的一家高檔會所裏,地方是吳目是給我們安排的,他說讓我們先在那邊住下,然後兩天後田家會派人過來和我們碰麵,然後帶我們去做我入田家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