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敢得罪靈異局嗎?”
田越聽到我的話,先是麵色一沉,然後“哼”了一聲,說:“膽敢假扮靈異成員,罪加一等,來人,快點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頓時就有好幾個田家護衛麵色不善的從我這裏走來。
我去,這個田越連確認都不確認,就一口咬定我的假扮的,顯然是準備吃定我了。
“慢著!” 一個穿著中山服的中年人從位置站了起來,這個中年人身上沒有一點術人的氣息,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你又是什麼人?”田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斷,估計心裏正不爽著呢,但是等他目光看清那個中山服的中年人臉龐時候,整個臉上掛起了僵硬的笑容:“是,是你。”
我也好奇是誰站出來替我說話,便看去,當看清這個人的臉時,我也是麵色一僵,這個中年人,不就是趙世三在九龍大廈裏給我看的視頻中的男人嘛?
那時候趙世三那個是他們靈異局的局長,也就是說,這個中年人就是靈異局的局長!
我倒吸了一口氣,靈異局的局長,竟然也參加了這次田家的大會,我之所以感覺他是個普通人,是因為修為差太多的原因。
“在下,嚴離。”那個中年人將手負於身後,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
“靈異局的嚴離?”
“傳說中,靈異局最強一人?”
“出現在了這裏。”
這個名字一出,馬上在場中引發了軒然大波。
田越的臉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那個中年男人微笑說:“我說他是靈異局成員,你們難道不信嗎?”隨即對我說:“小友,田家主要證據,你證明給他看吧,不過我要是沒看錯,這半塊玉佩,應該是田家家主的信物吧。”
這個嚴離他的聲音不大,可是整個會場都能聽到。
“把這東西,丟給你朋友。”吳目道。
“啊?”
“把這個東西丟給你朋友。”吳目再次重複了一遍。
雖然不懂吳目的用意,但我還是將玉佩朝田陽和穀蕊兩人那裏扔了過去。
田陽那裏早就注意到了我,隻不過因為現在環境的關係,才未出口相認。
玉佩在空中翻滾了幾下,最終能被田陽接在的手裏,田陽也從懷裏掏出一塊同樣的玉佩,兩塊玉佩完美的合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玉佩中心,一個黑鬼臉清晰可見,且在玉佩鬼臉下還有一個大大的“田字”。
“嗯,這就是田家的信物玉佩,此物應該是能證明這孩子的身份了吧。”嚴離點了點頭說。
“嚴,嚴局長,您說笑了,信物一直都在我手裏,怎麼會丟呢。”田越聲音愈發的沒底氣起來。
靈異的局長親口說是田家的信物,誰敢說不是呢?
不過嚴離卻沒在信物玉佩此事上多做文章,就指著田陽說:“既然這孩子是田家的人,那就有資格參加你田家這次的大會吧。”
田越眼見情況一邊倒,隻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說:“是,您說得有理,田陽,老夫就破例讓你參加。”
那個田越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瞪著我和田陽,一字一句都咬牙切齒的,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我和田陽已經被他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聽到此話,田陽一下子躍上了擂台中,直接對上了那個黑衫少年田離魁。
望著高台上對恃的兩位少年,在場的所有目光,都是饒有興致的移了過來,鬧劇過後,他們也非常的想知道,這位在間隔十幾年之後,上任田家家主的孫子,實力究竟如何。
貴賓席中央,田越皺著眉頭望著上台挑戰的田陽,臉色略微有些難看,田陽的出現,是田越一直始料未及的。
“嗬嗬,關西,你說,你朋友和田離魁誰會贏?”在我身旁,目光緊緊盯著場中的吳目輕笑著問道。
我緩緩壓下心中剛剛對上田越的緊張,將心中那口氣吐了出來,說道:“田陽那時候離開的時候也不過道徒,才幾個月時間,他能有多大長進。”
不是我對田陽沒信心,一邊是有無數靈寶養出來的貴公子田離魁,一邊是野路子出生沒人培養的田陽,我這時候突然想起來,說:“如果田陽江冥體豢鬼術用出來的話,還可能會有些勝算。” 陳立婷眨了眨眼睛,眼波微微流轉,說:“那可不一定,依我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田陽,實力也不可小覷,他身上的陰氣,我倒是想起了我父親跟我說過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