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陽獲勝,是在場諸人,包括我在內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貴賓席上,望著場中的變故,田越臉色變得煞白。
“好強,這是什麼術法?”我輕吸了一口涼氣,心頭震撼的喃喃道,在之前,田陽展現出的實力,可沒有這麼強啊。
在震撼了半晌之後,我的腦海終於是緩緩的回複了清醒,再次回想起先前田陽所用的強橫術法,倒是,有點像是陳宇耀跟我說過一種叫做茅山的開閉山訣的術法,不過田陽,又是怎麼會茅山的法術的?
“怎麼可能,不就是進一趟川,怎麼田陽的實力變得這麼強。”我嘴裏喃喃,田離魁不到五招就落敗給了田陽,連冥體豢鬼都沒有用,怎麼可能。
“你這位朋友,可真是有故事啊。”…吳目的眼睛微微眨了眨,最近泛起笑意,端著茶杯的手忽然一緊,低聲衝我道:“你剛剛說入川,難道…這些術法,是那個老怪物教他的?”
“你說的那個老怪物是誰啊?”我不解的問道。
“能夠教導他這麼多種術法,一定是那個怪物,一定是那個怪物。!”吳目的臉上掠過一抹凝重,放下茶杯,吳目目光帶著許些莫名的意味,緩緩的打量著場中的田陽:“這個家夥…似乎是越來越神秘了呢,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有些好奇。
“唉…那個人,我現在不能確認,隻等你那位朋友親口,我才能知道。”在我心頭轉動著念頭之時,一旁的吳目,歎息了一聲,說道。
旁邊的老和尚緩緩的搖了搖頭,輕吐了一口氣,眼瞳中精光閃爍:“阿彌陀佛,沒想到,那個老怪物,也有傳人了呢。”
“到底是是誰教的?”我摸了摸臉龐,忽然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遠處台下的田家三位長老。
我發現他們三人手上都流轉著道氣,六雙眼睛盯著田陽,眼裏閃爍著凶光。
我心裏大呼不好,剛要阻止,那三人已經躍上了比武台,同時朝著田陽發動攻勢。
“卑鄙!”
“無恥!”
場上一片罵聲,我來不及想別的,便是縱身從貴賓席上跳了下去,想要去幫田陽。
但是三個長老的攻勢已經到了。
高台上,田陽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猶如岩石般堅硬的雙臂悄悄的回複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子,也是軟了下來。
扭了扭腦袋,田陽望著台下那急匆而來的三個長老,麵色一變,我看見田陽的臉,逐漸變得猙獰起來,臉上的肥肉不停抖動著。
一股強橫到極點的陰氣從他身上爆發而出,隔著老遠,我也,甚至感覺血液都要停止了流動。
好冷!這股陰氣,好強!
在陰氣的阻撓下,我竟然,幸好劉子隆這時候跳下來接住了我,我CIA沒摔倒。
咽了一口唾沫,我剛欲大喝,一聲憤怒的叱聲,卻是將我打斷。
“田越家主,你田家三大長老欺負一個少年,未免太卑鄙了!”
那個藍色倒盤男子,望著那布滿陰氣,不知裏麵情況的田陽,恨聲喝道。
田陽眉頭一皺,沉聲喝道:“別以為你是茅山的人,就敢在我田家地盤上造次!本家主清除我族餘孽,與你何幹?”
藍衣道袍男子,矯健的躍到了台下,怨恨的盯著貴賓席正中央的田越,怒道:“田越,我要是沒記錯,田家家主對你有恩,你怎下手如此狠毒?竟要斬草除根!”
望著儼然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藍衣道袍男子,田越嗤笑了一聲,偏頭冷笑道:“李道長,你在說什麼,我田越聽不懂,我隻是在清除我田家的餘孽而已,你這樣像什麼話呢,還有,你敢對我出言不遜。”
“這個李物道,以前和田立天有過交情,看來此人也是個性情中人,否則不會為你朋友這樣說話。”吳目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這個人和田陽的父親有過交集,難怪會這樣向著田陽。
被田越這一連串猶如鞭炮的斥責,那個李物道,臉白了又紅,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噴薄的憤怒,冷冷的道:“我不管你如何狡辯,你也掩蓋不了你這個白眼狼的本質,我今天就要殺了你這個田家家主,給立天大哥報仇!”
李物道說到火處,竟然拔劍對著田越。
“放肆!”那個田越大喝一聲:“你也知道我是田家家主,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物道,下去,這裏豈容你胡來!這裏是田家,你沒有權限!”一旁,一個同樣穿著藍色道袍的老頭怒聲喝斥道。
李物道聽到老頭的喊聲,不服氣的咬著下唇,怨恨的盯著田越,冷冷的道:“如果這孩子出了什麼問題,我必要取你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