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物道那邊率先站了出來,衝田蜜說:“如果你們要動手的話,那麼算我一個!”
當然除了李物道外,場上術人更多的是搖擺不定,呈觀望之相,似乎沒有要幫我們的打算,就算是李物道所屬的茅山,也是中立,既沒有阻止李物道,也沒有出來發話。
我則是一直在注意靈異局長嚴離的表情,隻要他可以發話向著我們,那田家,想必也不敢得罪這個靈異局長,但是此時嚴離的表情十分淡然,單從他臉上看,根本沒辦法看出他在想什麼。
“你們,今天都得給我留在這裏。”一個穿著田家服飾的年輕男人從人群中走出來,說道。
這男人約莫二十五歲上下,長著一個瓜子臉,眉目清秀,腰間捆著一根銀色短棍,這氣場,竟比田越有過之而無不及,田家年輕一輩竟然有如此高手?
在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我分明看到田蜜眼裏一閃而過的曖昧。
看來此人十有八九,就是田蜜的男友了。
不過我有些奇怪,田家既然年輕一輩裏有這種高手,那麼為什麼不參加繼承大會呢,從氣場上看,這個男人的修為,可要比那個田越的兒子田離魁高出好幾個檔次啊。
“這個人叫做田恒臨,是田家撿到的棄兒,一直被田越撫養,自幼天賦過人,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天師修為,田越甚至把女兒許配給了他,隻不過因為他沒田家血脈,才不參加田家的繼承大會。”吳目在我耳邊悄聲道。
天師修為?二十多歲?
著也太恐怖了吧,我認識的年輕一輩裏麵也隻有林續能和這個田恒臨相提並論了。
我們剛剛一番鏖戰,已經沒有什麼體力了,就單單這些田家人的圍困我們就不一定衝得出去,更何況還加上一個天師級別的高手。
“殺!”這個田恒臨,站在原地,將手指向我們,嘴裏輕輕吐出一個字。
此人做事倒是比田蜜要果斷得多,我暗自攥緊了拳頭,準備迎接下一場苦戰,我深知,在這種體力耗盡的情況下和田家的人打,勝算幾乎等於0,不過現在看來,不打是不行了。
“嗬嗬,慢著。”場中出現一陣笑聲,正要攻擊我們的田家人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止住了腳步。
我心中一喜,是嚴離,嚴離從台上跳到田恒臨對麵,微笑說:“剛剛是田家家主出手在先,各位給我嚴離一個麵子,放過他們,如何?”
田恒臨無神的雙目輕瞥了嚴離一眼,說了一聲:“哦。”
然後離開了廣場。
從出現到離開,田恒臨都吐出的話不超過二十個字,冷漠得就好像是個機器人一樣。
在田恒臨要離開前,我有用診訣給田恒臨相了一次臉,的父母宮呈空,表示他親身父母已經身死,可是在他父母宮卻有一個小黑點直通他的官祿宮同時連接著他的妻妾宮,父母宮上代表著應該就是田越給他的職位還有許配給他的田蜜,不過卻我看他的妻妾宮卻是淡黑紋,很有可能他並不喜歡田蜜,隻不過因為要報田越的恩情才答應了親事。
還有最後一點,是田恒臨他的命宮上,有受困之象,倒不是說他有牢獄之災,而是說他沒什麼自由,想必是因為田越的關係,我看他五年後可能會有一個契機衝破困象,不過這個契機是什麼我倒是沒看出來。
“走吧。”在我心中思索田恒臨麵相的時候,嚴離轉過頭衝我笑著說:“你應該叫鄭關西把?”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道了聲“是。”,我頗有點受寵若驚,這個靈異局局長知道我的名字。
嚴離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說:“嗯,實力不錯,勇氣也可嘉,看來我沒看錯人,你別相麵了,你們跟我走吧,離開田家。”
傳說中的靈異局局長實力果然是深不可測,竟然一眼就看出我在相麵。
吳目衝我眨目示意,我心領神會。
雖然這次田陽贏了田家的繼承大會,但是現在的田越畢竟還是田家的家主,權利仍舊在他手上,再者,田陽現在還是田家的‘叛逆餘孽’,田家的人肯定不會承認田陽。
有嚴離的帶路,離開田家的路上暢通無阻,無人敢阻攔,一離開田家的範圍,嚴離就問我:“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我將從田恒臨的看到的麵相如實跟嚴離說了一遍,當然從田恒臨命宮身上看到的那契機我沒有講出來,一則是這個契機發生時間什麼的我都看不出來,再者這個田恒臨的衝破困局的契機我也拿捏不準,所以還是不說為好。
嚴離笑了笑,說:“你說的和我了解的田恒臨資料差不多,倒是準確,這麼小年紀,能在相學上有如此造詣,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