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李誌雄給我介紹完那些,他依舊滿懷希望的問我:“李先生,不,是李大師,你一定幫幫我,如果能幫我躲過小鬼的糾纏,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搖頭說:“我倒是不用你替我做什麼,我幫你也是看著你們劉總的情分上,畢竟他是花大價錢請我過來的。”
又說了一會兒那李誌雄就離開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今晚估計很難睡著了。
而我這邊則是和江曦玉打了個電話,閑聊了幾句後安穩地睡下了,住這麼好的地方,被人奉若上賓,這種飄忽忽的感覺,讓我這一晚睡的極香。
次日清晨,我剛在酒店這邊吃了早飯,李誌雄又來找我,此時他額頭上那紅色的朱砂印記還沒有清除。
見到他之後,我就說,那朱砂印記一晚上就過期了,早起就可以洗掉了。
李誌雄卻搖搖頭說:“鄭大師,你不知道,昨晚,我,我見到那東西了。”
我再仔細看了一下李誌雄額頭上的朱砂,幹涸中帶著一絲濃黑,是受到髒東西汙染而至,也就是那個髒東西昨晚去找了李誌雄,隻可惜李誌雄被我朱砂封了相門,他才逃過了一劫。
我讓李誌雄細說一下情況,他就說,他昨晚在睡下之後,跟以往的習慣一樣,在床上躺著先看一會兒書,可當他看累了,書放下的時候,就發現有一個臉色慘白的小孩,就是書的另一麵盯著他看
他把書一拿開,正好跟那個小孩看了一個對臉兒。
可不等他大喊,那小孩“哧溜”一聲就鑽到了他的被窩裏,他著急趕緊掀開被窩,卻發現被窩裏什麼也沒有。
他大著膽子,把床下也找了找,也沒看到。
可在自家床上發現了鬼,他就不敢再在床上了,就跑到地下車庫,把車開到經常過車的馬路邊兒上,然後在車裏睡了一晚上。
所以才這麼早趕到我這邊,他根本沒有地方去洗漱。
李誌雄一邊說臉色的懼色還是很明顯,看來昨晚那一下真的嚇的他不輕。
我讓他先在我房間裏洗漱了一下。
簡單收拾了一下,李誌雄就對我說:“鄭大師,我是真的信你了,那東西我看到了,慘白的一張臉,沒有任何的表情,穿著一身黃色的衣服,很單薄的那種,他一下鑽進我的被窩就不見了,我是再也不敢回那房子去住了,銀行要收,就收走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李誌雄問笑什麼,我就道:“我估計那小鬼昨晚試著害你,沒成功之後就走掉了,你是白白在外麵待了一晚上。”
李誌雄絲毫沒有後悔的意思:“我是再也不會回那屋子去了,李大師你一定要救我啊。”
我看著他問:“今天的酒會,你們的林二總也會參加吧?”
李誌雄點頭,我就說:“那正好,酒會上看到他的時候,我先確認下小鬼是不是他養的。”
本來去國際酒店,應該是林振雲的秘書之一納蘭來接我,可因為李誌雄在這邊,我就給納蘭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不用來了。我坐李誌雄的車過去。
納蘭那邊也沒說什麼就道,她會在酒店的門口等我。
而去酒店的時候,我和李誌雄還發生了一些分歧,那就是我應不應該抱一隻兔子去,最後李誌雄見說服不了我,隻能打電話聯係了林振雲,林振雲則是告訴李誌雄,讓他一切都由著我。
差不多上午十一點半左右李誌雄就開車把我送到了酒店門口,一身紅色禮服的胡靜怡來接了我。她領著我往裏走。
在電梯裏,“鄭大師,昨天晚上睡得好嗎?”胡靜怡問道。
我客套的說:“睡得不錯,多謝招待。”
胡靜怡沒有直接帶我去酒會現場,而是先領著我去了一個房間,進門後我就看到林振雲和那個叫老秋的人都在裏麵。
我進到了房間裏麵後,納蘭對林振雲說了句:“林總,人帶到了。”
之後她又退出了房間。
胡靜怡退出去後,林振雲就招呼我坐下。然後給我倒了杯茶說:“鄭大師這一身的裝扮還不錯啊。
“這不都是按照劉總的意思來的嘛。”我坐下道。
我說話不能太順著林振雲,不然他肯定會毫無忌憚地使喚我,讓他時刻感覺到我身上也有逆鱗,他在再讓我做事兒的時候,就要注意下分寸,不然動了我的逆鱗。我也是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