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位置的相門都比較特殊,她晚年雖然說不上大富大貴,衣食無憂卻是綽綽有餘了。
她的兩個孩子麵相也都很普通,不過可以看出將來都是孝子。
而這母子三人麵相唯一的不足,就是他們的印堂發黑,是被鬼物襲擾之相。
而襲擾他們的鬼物,不用說,就是我們現在感覺到那隻,我們猜測他可能是黃金福。
到了屋子裏,簡單說了幾句我們就知道原來這個女人叫張春英,是隔壁村子的人,嫁給黃金福已經有七八年了。
進門之後我們沒有急著去捉那隻鬼,而是先向張春英求證了一下昨晚我們聽說的那些事兒,她也是點頭表示,我們聽說的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所以我們就問她到底有沒有和黃金福去他們村子老墳山的破廟,張春英點頭說:“去了。”叼節豆扛。
我就忍不住催問她,到底有沒有看到三個人。
張春英搖頭說:“沒有,不過那天的事兒有些邪門,很奇怪。”
於是我們就讓張春英把那天的事兒仔細講了一下。
張春英用離婚威脅黃金福,他才答應帶她去老墳山的破廟。
到了傍晚的時候,張春英就把兩個孩子交給自己的公婆照看,然後自己和黃金福就往西山走了。
那一天有月亮,雖然隻有多半個,可把整個山坡照得很亮,加上往老墳山的破廟走,一直有一條小路,所以他們走得也很順暢,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老墳山的老墳嶺下。
在山下的時候,張春英就隱隱聽到山上有“嘩嘩”搓麻將的聲音,她當時就覺得好奇,心想,原來這地方還真有半夜來搓麻將,這些人難道有病嗎?
聽到聲音後,黃金福就問張春英聽到了沒,他沒騙她。
張春英覺得好奇,心裏就想著看看到底是哪個村兒的人,會做出這麼“神經”的事兒來,所以她便說,她要親眼看到人了才會相信。
於是黃金福就領著張春英爬起了老墳嶺。
遠遠的,張春英就發現破廟裏閃著詭異的黃光,好像是蠟燭,又像是煤油燈的光。
不過她聽不到任何的人語之聲,偶爾有幾聲麻將磕碰的聲音,可聽起來也是與一般的麻將聲音大不相同。
這裏麻將的聲音,聽著很脆,而且會讓人莫名其妙地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從骨頭裏透出一絲的涼意來。
聽張春英這麼說,我就說,她可能多想了,大半夜在荒郊野嶺的破廟裏聽到麻將聲,本來就是一件詭異而嚇人的事兒,應該隻是張春英害怕帶來的錯覺吧。
我說完,林續卻搖頭說:“那也不一定。”
我問林續為什麼,他讓我先別發問,聽張春英把事情講完。
張春英那邊繼續講當天的事兒。
她和黃金福一起爬老墳嶺,越是靠近嶺子頂部,她就越覺得那麻將聲音滲人。
可等他們站到破廟前麵的時候,麻將的聲音忽然消失不見了,就連破廟裏麵那詭異的燈火也是不見了。
張春英好奇問人呢,黃金福也是納悶說:“可能是沒等到我,剛才走掉了吧?”
倆人還在老墳嶺上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人的蹤跡。
找不到人,倆人便道破廟裏看了看,空蕩蕩的破廟,別說麻將了,就連桌椅都沒有一把,地上雜亂不堪,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打麻將呢?
難不成剛才倆人聽到都是假的?
此時不光張春英覺得邪乎,黃金福也開始犯嘀咕了。
又在破廟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那三個人,倆人才返回村子裏,因為那天發生的事太邪乎,所以夫妻倆一直沒敢跟人說,幹脆就道,他們根本沒去過老墳嶺的破廟。
說到這裏張春英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雖然沒見到那三個人,可我卻知道他們三個人的名字,我老頭兒的死,肯定他們有關係。”
三個人的名字?
張春英繼續說:“他們分別叫王立章、趙長貴、孫海龍,我老頭兒跟說我的,他既然能說出那三個人名字,說明那三個人肯定是真實存在的,他們肯定耍了什麼詭計害了我老公,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的這一番話在平常人聽來,肯定會覺得她是神經病,我們三個人聽了絕對不會那麼想。
黃金福絕對不是憑空說出這三個名字,這三個名字,絕對是很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