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臉熱情,也掩蓋不了她眼底深處那深深地厭惡之情。
如果不是她細心點,都發現不了掩蓋在女人眼底深處的厭惡之情。
她不得不驚歎這女人的演技,簡直堪比蛋蛋給她所謂21世紀裏所說的天後級別的水平。
不愧是豪門養出來的嬌嬌女,沒點心計怎麼可能。
如果不是知道這女人的秉性,以及眼底深處深深的厭惡,或許麵對這表現得滴水不漏的熱情,渴望溫暖的她會想原主一樣被她騙了去,傻兮兮地陷入這女人布好的溫柔陷阱當中。
從而走向被野獸活生生撕碎的下場……
淵歌雙眼盯著挽著她手的女主,稍稍拂開過分熟稔熱情的挽著她的手,意思很明顯,她不習慣別人的碰觸,動作示意趙筱霜移開。
而後漠然地就那麼看著眼前之人的作態,不語。
然而她的這副模樣被趙筱霜曲解了,理解為懦弱,怕生。
“淵妹妹,姐姐知道你怕生,常受部落裏的人欺負,才會這樣,你不必怕,姐姐不會像他們那樣傷害你的。”
看著眼前的安靜不語瘦弱女子,如果她不是個廢物,不全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手裏沒有她需要的空間,那麼或許她會考慮留她一命,做個簡單的朋友也不錯,畢竟懦弱的人對她的前途造不成威脅。
但一切隻是個假設,眼前這女人實在是讓她升不起好感來。
現在她多呆一秒都覺得犯嘔,但卻還是不得不繼續下去。
“淵妹妹,姐姐這次來是奉族長之命傳話與你,凡是年齡至十八歲的少女皆前往商寨參加交換日,替這次交換祈福。”
“而妹妹剛好滿十八歲,是以規定必須得參加,這個關係到部落的興衰,不一般呀,妹妹你一定要去呀。”
說著的同時,趙筱霜餘光偷偷暼著淵歌的2隻手臂,沒發現空間玉佩,她內心疙瘩了一下,褐色眼底深處快速閃過一絲失望,很快被她掩了去。
不過還是被淵歌捕捉到了,在心底冷哼一聲,暗道這女人果然沒安好心。
不過且看這偽善的女人會做些什麼?
淵歌在等待的同時,望著對方不放的雙手,眉頭緊蹙,這次真的忍受不了,何況還是虛偽的接觸,一個疾快的動作脫離了對方的手掌。
這時的趙筱霜沉浸在揣摩淵歌的空間玉佩去了哪裏?
空間玉佩不在手上,不對啊,記得燕燕構思的時候可是寫著在手臂上用一根細藤條戴著的呢,從不離手臂的,難道那廢物發現了?
不對,怎麼肯能會發現!應該是廢物落在那裏了,或者是藏好來了。
腦子清晰過來,趙筱霜想著再熱心一番,好生好說,套出玉佩的下落。
於是餘光下看,一時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以及不知何時退了幾步遠的廢物,身子一頓。
少頃,眼底閃過一絲亮光,笑著看著淵歌,再湊了上去。
“妹妹不要怕霜姐姐,霜姐姐不會傷害你的,你仔細看看,我是筱霜姐姐啊,你七歲那會經常和你玩在一塊的筱霜姐姐,你還記得嗎?”
“那時咱們玩的可歡了,你經常跟在姐姐的後麵,左一聲右一聲地喊著“筱霜姐姐,筱霜姐姐,等等歌兒。”那時的你可可愛了,妹妹可還記得嗎?”
“我就是筱霜姐姐啊,所以你不必害怕,霜姐姐不是生人,不會想他們那樣毒打你的。”
趙筱霜越說越激動,雙手熱情地快速上前緊緊捉住了淵歌的手,不斷地打著‘親情牌’。
隻可惜眼前的人是一個識的她真麵目的人,活了500年的“老妖怪”,不是原主。
嗬,玩伴嗎?不會傷害嗎?可笑!從原主的記憶裏得知。
原主親人逝去的那個時候,在被人踢打的時候,她在哪?
她在大人背後冷漠看著,
原主被人用腐爛的果子硬塞嘴裏的時候,她在哪?
她在一旁冷漠旁觀!
原主在被人嘲諷的時候,她在哪?
她在中間暗裏點火。
可笑!可笑!既然跟她打親情牌,不好意思,她不吃這套。
冷笑一聲,淵歌冷漠地甩開了趙筱霜的手。
冷唇開口:“我不記得您是哪位?請讓開!你阻我路了。”
趙筱霜聞言笑容僵住了,雙手硬生生地維持著握住淵歌雙手的動作,眼底閃過一絲怒火。
不過很快調整了過來,再次裝作無事笑著說:“哎呀,我忘了咱們姐妹這幾年來見麵少的可憐,見了也是姐姐遠遠瞥了一眼,現在你不記得我的樣子也是正常,是姐姐疏忽了。”
廢物不是膽小嗎?怎麼會防備心如此之強?難道是她做了什麼刺激到廢物的底線了。
來回思考了幾秒,應該是她觸碰到這廢物的底線了。
現在狀況這廢物軟的不吃,眼下看來這個方法式行不通了,先打小眼前這人的防備再試探問問空間玉佩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