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來到天枰場中間的集合地淵歌這邊的情況。
淵歌才剛走到天枰場集合地,遠處圍著的勇士與少女們掀起了一片尖叫的“熱浪
”
“你們快看啊,廢物來了!廢物既然敢回部落。”
“在哪?在哪?”
“臭兮兮的家夥來了!”
“什麼,廢物來了,快,夥伴們,抄家夥,把那瘟神的晦氣趕出去。”
“聽說廢物是準備跟咱們一起參加交換日,,要命啊,趁現在族長還沒來,咱們一起把她趕走,這樣就不用與這晦氣的東西挨在一塊。”
“是呀,是呀,快把他趕走吧,一見到這個廢物那模樣,我就忍不住全身惡寒,還要與她呆在一塊,那殺了我算了。”
“走,夥伴們,揍人去。”
……………
達成一致,勇士們起身拿著家夥,朝著淵歌方向走去,少女們尾隨。
距離幾步遠的淵歌,望著抄著家夥朝她這邊走來的一群人,眼眸眯了眯,冷笑,她不去找麻煩,別人殺過來了。
嗬,可笑,就那麼容不下原主這具身子,一見到人影就拳腳相加,該是有多麼的厭惡啊,還有這種行為多麼地讓人寒心啊!一點也不念及原主是這個部落的一份子,她的獸父獸母以前為部落所做的貢獻。
迎麵而來的那些人,讓她的腦海裏閃過了原主以前被踢打的一幅幅畫麵,還有她在蛋定大陸,親人朋友厭惡棄她而去,姐姐不顧多年的姐妹之情,狠心親自設置把她推入懸崖的畫麵。
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按下那股傷心欲絕,失望透頂的情緒,睜開眼冷冷地盯著迎麵而來的人群,瘦弱的身子就那麼站定在那,透著頑強不屈的堅定。
她知道以她瘦弱的身子跑不的了,何不拚己之力搏一搏,在漂泊流離的300多年的刀口生涯中她明白了要想安然活下去,隻有靠自己。
勇士們迅速來到淵歌麵前,把她圍了起來,準備動手。
其中一位在勇士中有幾分威信的叫擎的勇士站了出來,抬起右手示意勇士慢著。
而後望著眼前這位對他來說熟悉而陌生的少女,有多少年沒見了呢,自從十年前被獸父生生帶著離開了部落到其他部落去安生,一走就是十年,想不到再次相見卻是以這樣的方式。
那個白嫩可愛的小淵歌如今已長大成人了,卻是遭受了如此之大的不幸,當他前段時間剛從那個分散的部落一路沿著記憶回到鄔部落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找她,告訴她的擎哥哥回來了。
想不到得到的卻是她失去雙親,因不能獸化被驅逐出了部落,十年來受盡了皮肉之苦。
那時他幾乎快要崩潰了,不就是不能獸化嗎,他們怎能如此忍心對待年紀小的可憐的小女孩,怎麼下得了手,還要沒有人性!
他憤怒,恨不得找他們質問“為什麼就認定了不能獸化的野人就會帶來晦氣與詛咒呢?為什麼對一個小女孩下毒手?為什麼如此冷血愚昧?”
簡直是愚蠢之極!其他部落的有獸化的野人,人家也不見有詛咒和晦氣,而是繁榮和氣。
可惜在他沒有在部落占一席之地之前,他不能去質問,隻因為他以前是私自走出部落的族人,部落對於私自走的族人一般是厭惡與驅逐的,除非有實力,不然永遠也別想重新回到部落,部落不會接納一個不安心,沒有部落歸屬感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