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過頭看著我,胸前一抹春光乍泄,看得我心驚肉跳,身體不受控製的產生了輕微反應。
車內的氣氛變得說不出的尷尬和曖昧,她關掉了車頂的燈光,昏暗的車內,隻模糊看得見她的臉龐……
“你……難道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嗎?”
她的語氣格外的輕柔,輕聲呢喃了一句,我甚至能聽得清楚她的呼吸聲……
這特麼是赤果果的挑逗啊!我腦袋裏瞬間又是一聲驚雷炸響,演的哪出啊?
說實話,她這種檔次的美女我幾乎沒有接觸過,所以也就談不上抵抗力了,我瞬間頭腦恍惚,真有種天上掉下餡餅把我砸暈了的感覺。
“你別開玩笑了,快到我家了,走吧。”
我強壯鎮靜的語氣應了一句,心跳卻是一再的加速,快要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投胎轉世啊。
“你以前跟其他女孩,在車裏……那個過嗎?”
她的語氣聽得出明顯的羞臊,聲音壓的更低了些。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竭力保持著冷靜,卻感覺到自己已經走到了失控的邊緣,心裏無數次產生那種本能的衝動,恨不得立刻撲倒她身上把她辦了。
就在我不知如何回話時,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中午那一幕,瞬間心裏涼了半截,皺眉看著她,“你不會又想訛我一次吧?”
要是這妞跟我來一出仙人跳,那我豈不是徹底栽了?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有了中午的前車之鑒,我著實有些懼了。
她瞬間打開了車頂的燈光,笑得前俯後仰,斜瞟了我一眼,忍俊不禁的模樣道:“哈哈哈……看把你嚇得……魂都沒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刹那間冷靜了很多,無奈地笑著感慨了一句。
她發動了汽車,笑意漸漸散去,“你那麼緊張幹嘛?我隻是試探一下你的定力,還不錯,勉強算是過關了。”
特麼的神經病啊?!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為啥要測試我的定力?!
我冷笑了一聲,對她的興趣更濃了,再一次用之前說過的那句話再次嘲諷她,“美女的愛好真是獨特。”
她倒也沒有生氣,臉上浮起了雲淡風輕的笑容:“現在像你這麼耿直的男人,已經不多了。”
總覺得她這話是在暗暗的罵我,我笑著看向窗外的夜景,沒再回話。
到了我家所在的小區門口,她停了車之後,下車跟我聊了幾句,走的時候還特意給了我一句曖昧不清的話語,“日後再聯係。”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鑽進了寶馬車裏,我的心裏湧起一陣不舍,一直注視著寶馬車的尾燈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夜色中,我這才回過神來。
徐晴汐,你到底是幹嘛的?
說句良心話,我以前碰到過的女人當中,沒有一個跟她相似的,換句話說,她足夠的神秘也足夠獨特,好比那種窖藏許多年的老酒,不知不覺間已讓我沉醉其中。
一晚上的輾轉難眠,腦海之中無數次掠過她的容顏和那誘人的身段,醒來的事後,我的身體某個部位異常的堅硬,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之後的兩天時間裏,我的生活一如往常那般波瀾不驚,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多少次想發信息打電話給她,卻又都忍住了,我怕自己打擾到她。
……
下午三點多,我正在公司裏埋頭苦幹處理著文件,桌上的手機傳來了急促的震動。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徐晴汐發來的信息!我迫不及待的點開,內容讓我大吃一驚。
“今晚7點,市北區布諾斯咖啡廳,等你幫我演一場戲,服裝自備,有高額報酬,不準拒絕。”
簡單明了的信息,我看了又看,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她。這小妖精耍什麼花樣呢?不會又是想戲弄我一次吧?
猶豫了大概半分鍾左右,我快速回複了信息:什麼意思?找我演戲?什麼角色?
等了片刻,很快就收到了她回過來的消息。
“演我男朋友,穿的正式一點,有個男的糾纏我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又沒法拒絕,隻能請你幫忙了。”
一字一句看得我忍不住笑了,特麼的,這算怎麼回事啊?
就在我思考著該怎麼回應她時,新信息又彈出來了:“要是演砸了,我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