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想起這幾個小鬼頭,也是心中暗笑,耶律斜一邊思量著自己也要跟這銀虎一起去探探虛實,這個小鎮雖然不大,但是必然是重兵把守,萬一自己的兵力不足,或是這防備極度嚴密,自己豈不铩羽而歸。於是耶律斜問道:“銀虎兄弟,不知你踩了幾天盤子,這城中兵力如何啊?”
龐統臉色微黯,“兵力還是很充足的,民兵與官兵少說也有十幾萬,還有各式兵器,若真動起手來,我們並不占上風。”
“十幾萬?”耶律斜摸了摸下巴,“那他們何時布防何時最弱?”
“這個嘛!”龐統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明天午時那個太師之子龐統就要公開選美了,全城的美人都集於台上,那城中必然是萬人空巷,城中的守軍和民兵必然會調走大半去維持軼序,我早在踩盤的時候,已經安插了我們的人做守城官兵,到時候,一聲哨響,城門大開,我們便暢通無阻,隻要進了城,那就是我們的天下,三皇子到時候必然財色兼收,小弟我能跟著三皇子也能喝點肉湯。”
耶律斜那聽得是心潮膨湃,當即下令,組織全軍全力向龐統所指引的城池前進,正在耶律斜點兵之時,耶律斜身旁的一個隨從來到他身邊,“三皇子,這個銀虎從未聽說,今天突然橫空出世,而且還會妖法,小的看,這麼邪乎會不會有詐?”
耶律斜一聽這隨從的話,額上青筋都立了起來,他一手握著彎月刀,一手握成拳,心中也突然有幾分遲疑,這時龐統來到他麵前問道:“三皇子,大軍都準備就緒了,為何還不出發呢?”
耶律斜看著龐統,一身靛青的長衫雖被然破損,但龐統身上的貴氣卻未減半分,英俊的五官似笑非笑,舉止隨意、瀟灑,哪裏有亡命天涯,靠打家劫舍為生的感覺,與自己相較,自己倒更像是個土匪。
於是耶律斜突然右眼跳了一下,“銀虎兄弟,你有多少兄弟?”
“我?”龐統見耶律斜的大軍在點將台下黑壓壓的一片,個個身披鐵甲,寒光閃爍的彎月刀如同野獸的獠牙,片刻便可以將他撕成碎片,龐統的心也跳漏半拍,心想,以前雖然對手強悍,但是自己是與大軍為伴,既使是去敵方營中查探,也有戰友相接應,現在,在遼軍的總部,除了遼軍就是遼軍,若是現在耶律斜起疑,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所以龐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耶律斜可能要變卦,不過我們龐統龐大帥哥,那是何等人,從小就與他親爹----大宋第一鬼精明的龐太師鬥智鬥勇,但大場麵也見過不少,所以龐帥哥也稟著戰術上重視,戰略上藐視的方針對付敵人,龐統立即一笑,“小弟人馬稀少,隻有萬數,與宋軍相比,實在懸殊太大,莫不是三皇子懼怕宋軍?”
耶律斜一聽龐統說懼怕二字,氣得恨不得劈死龐統,大聲說道:“我懼怕宋軍,你這小子,我定要你看看我是如何將宋軍打得落花流水!”說著便準備下令,這時耶律斜的隨從趕緊上前,“三皇子,萬萬不可,宋人狡詐,這人可能是宋軍的探子,要知道,上次耶律山就是因為一個宋軍的探子才今日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