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以一種綺麗而迷人的姿勢坐在床頭,看著如死豬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賈老二,她輕輕搖晃著杯中一口未動的紅酒,然後將它倒掉。
“你這種男人怎麼配知道,我今晚這樁買賣有多大。”女人嫵媚一笑,萬種風情忽然綻放。
而在此時,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出現在床艙門口。
男人冷漠的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賈老二,隨後看向床上的女人:“做的很好。”
“馮哥哥說的這是哪裏話,人家是你的人。”女人嗲聲嗲氣的撒嬌。
“這是一百萬現金,帶著它,離開這座城市!”馮友德將手中黑色皮箱扔在女人腳下。
女人眼底露出喜悅,連忙蹲下身拉開皮箱,看著皮箱裏一遝遝嶄新的粉紅色鈔票,女人一顆心砰砰砰直跳。
“很開心,對不對?”馮友德彎下腰,湊向女人。
“馮哥哥不要這麼說嘛……啊!”女人麻利的拉上皮箱,可她剛抬頭,一把鋒利的匕首迅速插進她的咽喉!
“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馮友德獅子大開口要一百萬!”馮友德冷漠的從女人懷裏抽出皮箱,轉身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
海麵上郵輪傳來悠遠的鳴笛,漆黑的夜色裏,隱藏著千軍壓境的沉重殺氣。
一場大戰,要開始了。
馮友德站在郵輪上,眺望不遠處的碼頭,嘴角溫柔。
江海市二號碼頭。
無數密集的集裝箱在龐大夜色下如同一頭頭蟄伏而出的恐怖巨物,雪白色的蓮花跑車如同閃電般飛速奔竄,在碼頭巨大的空地上一個九十度飄逸,穩健的刹車。
一個黑色墨鏡保鏢從駕駛座位走下來,恭敬拉開另外一邊的車門,一身白色西裝的林啟龍從車內走下來。
林啟龍儒雅的麵容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與從容,很少有中年人能夠像他身上這般氣質,淡雅從容,就連一些大家族的少爺都沒有這般氣質,簡直如同從書卷中走下來的王公巨卿。
而在林啟龍下車之後,周圍不同集裝箱方向,六輛黑色轎車也是飛快集中過來,然後從車內嘩啦啦下來幾十號黑衣勁裝保鏢,這些保鏢分塊的散落在周圍,將所有的進出口完全封死,其中還有四個保鏢攀援上集裝箱,分別看守觀察四個方向的動靜。
他們的動作統一而具備默契,顯然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做了很多次。
林啟龍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對跟在自己身後的保鏢道:“飛哥來了沒有?”
那保鏢翻開手機看了一眼:“飛哥說一點十五分整到。”
林啟龍翻手看了看手腕上精致的機械表:“一點十三分,差兩分鍾。”
而林啟龍這句話剛剛說完,前方一望無盡的海麵上便是傳來了一陣陣馬達轟鳴聲,隨後一個黑色的暗點從波光粼粼的大海上迅速奔馳而來,
“飛哥來了。”林啟龍嘴角露出淡笑。
很快,那個黑色的暗點在林啟龍瞳孔中放大,馬達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大,一艘快艇在海麵上飛速奔馳,然後緩緩停泊在海岸邊。
而很快,林啟龍的手機便是響起起來,保鏢恭敬的將手機遞給林啟龍,林啟龍淡淡一笑,從保鏢手中接過手機,然後按下接聽鍵,說了幾句話之後,林啟龍合上手機,將手機朝後麵一揚,那個保鏢便是接住手機。
林啟龍雙手插兜,將身體斜靠在白色的蓮花之上。
這幾年他過了太多太多富庶的生活,他的錢財與日俱增,他的地位也與日俱增,而這一切,都是拜白粉所賜。
人到中年四十而不惑,金錢美女,他統統都不缺,四十中年,能做到像林啟龍現在這樣的,很少很少。
這樣的人本該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但偏偏林啟龍就有!還有兩件!
一件就是燕凱不夜城的金龍幫幫主黎大龍,另外一件就是新崛起的金鼎夜總會神秘勢力張瘸子。
現在三足鼎立,林啟龍又是靠白粉為生,有了這兩大勢力,他的銷售網便越縮越小,銷量也是一日千裏。
可最近一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原本庫存的白粉在一個月之內完全銷售告罄,而對麵燕凱不夜城跟金鼎夜總會卻是絲毫沒有動作,林啟龍剛開始還心存戒備,這是不是另外兩夥勢力在搞什麼陰謀,可是當林啟龍調查清楚原來他們沒有貨源缺貨的時候,林啟龍真想大笑。
這條白粉暗線是他從金三角倒騰過來的,為了這條暗線林啟龍沒少折騰,別說是江海市,就是整個省估計都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條暗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