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秋哥!”肖傑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後就提著地上的籌碼跟上了葉秋的步伐。
“秋哥,咱們要不玩玩二十四點吧,或者紮金花?”肖傑一邊走著一邊對葉秋說道。
“不玩二十四點,我要玩紮金花。”其實葉秋一不清楚這紮金花是怎麼玩的。
“紮金花?這邊二樓的底價都是一萬塊的,每次叫價也是五萬以上的叫,秋哥,不是我說你,這可不是靠運氣的就能猜篩子的啊!”
肖傑一聽說葉秋說要玩紮金花,他立即就嚇了一跳,好不容易秋哥在下麵贏了三百多萬,就靠一個紅色的籌碼就贏了三百萬,這確實讓人吃驚不已。
但是現在要是玩二樓的紮金花,三百萬根本就不夠玩幾把的啊,光是沒把就出低錢,三百次就沒有了,要是要加價,比牌大小的話,運氣不好,十把都玩不了。
所以他必須得提醒一下葉秋。雖然說這都不是他的錢,可是他也不希望這麼錢憑空消失,變成別人的啊!
“你也別說那麼多了,反正我就要玩這個,不過在玩之前我現去那邊看看他們是怎麼玩的!”
葉秋說著說著,就已經來到了紮金花的場地,一個巨大的桌子前有四五個西裝革麵的類似大財主的人圍坐一團,正神色緊張的注視著荷官即將發牌的動作。
那五個西裝革麵的人身邊都有一位衣著暴露小姐,想來這些小姐來這裏不過是用自己的美色來博得寵愛,然後借機獲得一些小費。
在這裏玩紮金花的有錢人,隻要給出來的小費最少都是一萬塊往上數的,不過這裏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都能進來的,要不就是和龍哥有一定關係的,就是一些來這裏工作的美女,還有就是龍哥親信介紹來這裏的女人。
他們這些端茶送水,在這裏混上一個月,少說也有好幾十萬的收入。
好多女人,擠破了頭,賣了身子也沒能有辦法進來了。
聽說葉秋不會玩這個,還偏要玩,肖傑不得不在心裏暗暗佩服起了葉秋,他還真是不把錢當錢啊!
不會你還玩這個,很明顯就是想把自己的錢故意送給別人吧?
不過為了讓秋哥更快的了解這個紮金花,肖傑這個賭徒,自然在葉秋觀摩學習的時候,一邊在和他講解著紮金花的玩法。
這些東西在葉秋的學習和領悟下,很快就都明白了。
“這個紮金花一般是兩個人到六個人玩的。”
當聽到肖傑說出了這句話,葉秋很快就發現這個桌子前現在隻有五個人在玩,葉秋想也沒有想,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最後一個空前,直接就坐下來了。
然後他就發現在這裏圍觀的一群有錢人,都用一雙驚訝的目光向自己看來,他們的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葉秋。
葉秋不禁在想,難道自己不該做這裏?還是說自己坐這裏有錯嗎?
當肖傑看到了葉秋的動作後,一拍腦門,他的腦袋上頓時就冒出了一頭黑線,這是二樓又不是一樓,怎麼能隨便坐下啊,而且葉秋說坐下的那個位置還是正上方。
他心裏不禁再喊:秋哥啊,你怎麼說坐下就坐下了啊?
一眾人顯然都有些吃驚,這小子是哪裏出來的?
“請問,先生你是要準備加一個嗎?”在這個桌前一共有三個荷官,一男兩女,其中的一個女荷官,看到葉秋就坐在了主要的位置,她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她想到了什麼,所以才上前很是恭敬的問道。
“對啊,這不是還差一個嗎,我來了正好啊!”葉秋大言不慚的說道,然後說完,他就把一隻腳搭在了板凳上,以一副大哥大的姿態來麵對眾人。
“嗯,這一號桌確實是差一個,不過能先請問一下你的身份嗎,我們這裏都要做記錄的。”
因為葉秋的突然當然,讓那個發牌的男荷官停止了動作,另外的五個大佬都好奇的看著葉秋。
“這樣啊,那你記好吧,我叫肖傑,我就是一個學生而已。”葉秋眼珠子一轉,直接就說道。
肖傑無語了,秋哥啊秋哥,你怎能不經我的同意就隨便用我的名字,雖然他十分委屈的想著,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
“學生?小朋友這裏是不允許未成年人進來的。”女荷官禮貌的說道。
“小朋友?我看姐姐不也不大吧?怎麼能叫我小朋友啊?你可是叫錯了哦,我今天剛剛成年了,要不要我那身份證給你看?”葉秋朝著這個女荷官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用調戲的口吻說道:“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咱們可以單獨找一個房間好好的再談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