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我們算是栽到家了。一來小龍城遠離我們自己的勢力範圍。二來,陰皇後是有備而來。幸好有那個傻女婿小龍城的城主昆鵬為我們擋了一下,否則說不定人家已經追上門來。我們逃到哪裏,也躲不過去。小龍城畢竟是人家的勢力範圍。今次能夠活命,應該慶幸才是,老兄以為然否。”
“哈哈,這個自然。隻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陰皇後居然會傾城而出。這次偷襲我們,幾乎動用了神靈一族所有的高手。
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葉秋搖搖頭道,“你說錯了,陰皇後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而是衝著龍護法去的。現在龍護法重新落到她們的手中。陰皇後的目的已經達到。
真正應該覺得可惜可恨的人,應該是我。
本來,龍護法已經是我的掌中物,盤中餐了。哪知到最後一刻,居然便宜了神靈一族。
陰皇後這招黃雀在後,的確陰險毒辣。老子這回是栽了。”
“噢,聽葉秋兄弟的口氣。似乎不但不以龍護法之失而後悔。反而合乎有些洋洋自得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秋手捏酒碗,嗬嗬一笑道,“你可聽說過魂脈之針這種詭異的刑罰。”
“魂脈之針?唔,有點印象。不過不太深。聽知道它是一種非常邪惡的刑術,受刑者,無論有多厲害。最終也無法承受它的威力。時限是十個時辰,時間越往後拖,刑罰之力越重。並且讓人生不如死,聽說受刑者,會被魂脈之針的噬吞之力,給弄得神智不清,最終會將自己身上的肉,一塊塊咬下來,死狀慘不忍睹。”
葉秋也一掌拍在桌子上,“星空皇帝就是星空皇帝。果然知道得不比在下少。不錯,魂脈之針的厲害處,就在這裏。”
“你是說,當你去救出龍護法的時候。他已經中招了?是也不是。”
葉秋點點頭道,“的確如此。”
雷亞爾獸眉一動,“可是,向龍護法下黑手,不正是他們的自己人,魔道宗的高手白無常他們麼。”
葉秋搖搖頭道,“你的話,隻說對了一半。”說完,把剩下的半碗酒,射入喉嚨。再從桌子上,盤下一隻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含糊地道,“前半句是對的,後半句是錯的。向他下魂脈之針的,的確是魔道宗的高手。
不過卻不是白無常這個騎牆者。而是另有其人。”
雷亞爾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這麼說來,難道是暗中與陰皇後作對的魔道四殺之一的破軍不成。”
葉秋點點頭道,“先說說你與他決鬥的結果吧。”
雷亞爾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辭,豎起大拇指道,“此君不愧為魔道四殺之一。魔功之高,讓本皇佩服。”
葉秋嗬嗬一笑道,“少見你如此稱讚過一個人的。雷亞爾,如果要論單打獨鬥,你有沒有本事在三百招之內。以你的獸族戰技擊敗他。”
“不行,至少得三千招。而且還有落敗的可能,勝負,最多五五之數吧。”
能夠得到雷亞爾如此評價者,放眼整個霸者大陸,應該不超過十人。
葉秋驚訝地道,“我也與破軍交過手。但卻連四成的把握都沒有。雷兄你好運氣,來,我們再幹一碗。”
再喝完碗中的烈酒,葉秋站起來,手握拳頭,“今次我們終於算是與陰皇後對決上了。這個狠毒的妖婦。終有一天,所有的新仇舊恨。虎口奪食之恨,我都要一筆一筆和她算清楚。”
雷亞爾放下筷子,一邊啃著骨頭,一邊回應葉秋的話道,“你連毛都沒有被她撥下一根。卻如此痛恨她。不應該啊,老兄我可輸慘了。上千的怪獸護法團。被妖婦殲滅幹淨。應該恨得牙癢癢的是我好不好。”
葉秋冷笑一聲,“下一步,雷兄想怎麼做。”
雷亞爾不答反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葉秋推開西窗,從樓中向下望去。
外麵星朗月希,一片美好的景色。不過現在是深夜時分,安靜得有些令人不安。
“以陰皇後的本事,她必定有一套追蹤我們的辦法。天亮之後,我們要麼一直躲藏在小龍城內,不要露麵。否則現在就應該立即遠走高飛。隻要陰皇後的勢力仍舊在小龍城。我們就應該有多遠,逃多遠。除非你帶你的星空怪獸軍團來進攻小龍城,我帶我的暴風軍團來剿滅他們,否則隻以你我形影相吊的有限力量,絕不能與神靈一族以硬碰硬。”
“好,就這麼定了。”
兩人一覺醒來,葉秋正在一邊打坐練功。
將自己的二階無極聖氣再強化了一個周天,終於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