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方正試探性的一招過後,見對方絲毫不受影響。停止進攻,雙手抱在胸前,笑著回答道,“噢,在下願聽其詳,究竟還有什麼勢力在比丘仙城。”
“朱兄即知有魔宗女門一個支派,就應該想象得到,我齊邪玉能夠這麼快就找到你們落腳的地方。自然是有一些手段的。”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紛紛覺得自己已經掉入對方的陷阱之中,露出一種不安詳的感覺來。
“魔女,你如果還想合作的話。對我們客氣一點。”
齊邪玉沒好氣地白了葉秋一眼,“夫君啊,在這個世界上。騙子們為了達到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呢。你剛剛參與仙修的時候。人家已經是宗門老手了。而一位魏國宗的頂尖高手,突然之間與你要拜把子,稱兄弟。你就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麼貓膩麼。看來你的仙界行走江湖經驗,還是太少呢。”
葉秋眉頭一皺,哈哈大笑道,“魔女不用枉費心機,來分化我們兩兄弟了。朱兄說過。結拜之後,他仍舊走他的陽光道,我仍舊走我的陽光道。明白麼。”
朱方正點點頭,向齊邪玉證明般道,“正是。”
“哼,你們兩人的話。現在奴家隻信葉秋的。你朱方正的話,半個字奴家也不會相信。”
朱方正愕然地道,“這麼說來。你硬是要將我排除在尋找不死仙境一事之外了。”
“不錯。”魔女齊邪玉態度十分的堅決,似乎絲毫沒有妥協的餘地。
朱方正倒還識時務,立即一拍背後冥月劍道,“好,今日朱某就暫時作別,葉秋兄,請了。”
“朱兄。”
朱方正轉向葉秋道,“我朱某說過的話,從來都是算數的。為了不給葉秋兄添亂。朱某願意先行離開。不過幫助你那幾名兄弟之下,恕朱某不能插手了。”
葉秋理解地道,“朱兄,改天我們再痛飲幾杯。”
“好,再見。”朱方正立即一掠而起,橫跨過幾道建築,在仙法飄移術的飛遁下,消失得沒有蹤影。
葉秋轉向魔女齊邪玉,“朱兄已經被你氣走了,魔女你滿意了吧。”
“葉秋啊葉秋,有時候我又覺得你是個仙修天才。有時候又覺得你,其實就是一個笨蛋。而且是笨得比三歲小孩還好騙。人家跟你說幾句好聽的話。道一聲兄弟。你就真把人家當兄弟了。怎麼不見你把我當兄弟?”
葉秋暗暗地尋思了一下齊邪玉所說的話,不乏吃醋的意思,頓時暗驚。這種情緒的表露,絕對瞞不過他的雙眼。魔女之言,似乎是發於心,止乎勸。是真實心聲的吐露,應該不會有假。
“朱兄隻是與我論交一場,又沒有求我什麼東西。也沒有害我。為什麼不能與他交朋友,結拜兄弟。”
齊邪玉長歎一聲道,“孺子不可教也。你到現在還把名聲比我齊邪玉好不到哪裏去的朱方正當兄弟。遲早會被他害死。也難怪,就當我齊邪玉是長舌婦多心了。好吧,咱們來談談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吧。”
葉秋越發覺得疑惑起來,以魔女齊邪玉之性情。絕無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表現出對另外一個有利害關係的男子的喜愛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勸自己遠離朱方正呢,真是令人不解。
暗想現在想不明白,日後此事自然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就隻能等等看了。
“我們的事情?我們的什麼事情。我可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要說有關係,也是敵對關係。快點告訴我。冠王丹的解藥,究竟在哪裏。給我。”
魔女盈盈而立,露出一個嬌俏可人的模樣,一手托著香腮,像是看葉秋看得出神。半晌才道,“齊國宗的人,似乎有所行動了呢。我來找你,就是因為我不能以真麵目與獨孤狼他們動手過招。否則身份必被識破。”
葉秋眉頭一皺道,“你為什麼要和獨孤狼他們過招?噢,他們是不是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
齊邪玉詳細地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不死仙尊寶藏內,有一樣像征著地位的黃金魔法權杖。此物已經消失了數萬年之久了。而且據萬代相傳。此物隻在寶藏之內才有。但是昨天,卻有人拿著此物。在北城也就是我們現在所站的城區的一座古祭祀台,進行過祈禱。”
葉秋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道,“擁有黃金魔法權杖的人,究竟是誰。”
“這個人和你交過手,而且仙法戰技不俗,他就是齊國宗的戰神長老。”
葉秋駭然地道,“是他?真是不可思議。看來齊國宗已經有人進入過寶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