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宗的仙修弟子聽著,對魔宗女門的敵人,不可再行追殺。獨孤狼,立即清點損傷,將宗門受傷的仙修帶回軍營療傷。”
獨孤狼長聲應了一聲是,再多望了一眼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的不死道觀,與受了重傷的東方黑一道,率領著七八百的殘軍,退往街道的盡頭。
在比丘仙城的北城區其中一道城牆上,花無色帶領的十多名魔宗女門高手,擊殺了守衛城牆的一撥仙衛之後,奪牆跳下高達幾十米的城牆匆忙逃往城外。
而仙後朱語焉,和魔女齊邪玉兩師徒,此刻留下來斷後。
以她們飛天入地的仙法戰技,足以應付任何的突發事件。
兩人留下,就是在防備著戰神長老出爾反爾。
最終,當魔宗女門幸存下來的仙修,全都退出城外之後,遠處一道高大的北區城牆上空,亮起信號火光之時。仙後朱語焉幽幽長歎一聲道,“想不到本後將秦國宗仙修力量,逐出比丘仙城之後。卻要便宜了戰神老鬼,想想真不甘心。”
魔女齊邪玉道,“師尊不必憂慮,戰神老鬼,根本不足以為慮。他的仙法戰技,拍馬也及不上師尊你。來日方長,我們且保存好有生力量,日後再來與齊國宗算這筆總帳。”
戰神長老露出一個戲虍的表情,“仙後,如此老夫就不再奉陪了。請。”
仙後朱語焉也拱拱手,對這位齊國宗的元老級頂尖高手嬌喝一聲道,“戰神長老,請。”
葉秋長笑一聲道,“一場大戰,以這樣的結局和解收場,乃是再好不過的了。戰神長老,七彩寶尊已經被仙後毀去。不過仙魔拓撥洪玉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齊國宗的。因為有人已經向仙魔假傳消息。說七彩寶尊,被孟武功帶到了臨淄城去了。你最好還是飛鷹傳書,將此事告訴你們的田掌教才是。”
戰神長老怔怔地道,“居然有此事?”
求證一般地射出一道淩厲的目光,射向仙後朱語焉。
後者點了點頭,對葉秋的話表示認可。戰神長老驚呆了,立即沉聲道,“你我既然是敵非友,為何葉秋城主大人,要將這麼重要的消息如實相告?”
葉秋用抹布,抹了一下強化黃金大劍,將劍收回劍鞘之中,兩手橫抱胸前,淡淡地道,“我們雖然互相作為對方的死敵。但在對付仙魔拓撥洪玉一事上。卻是有共通利益的。仙魔不死,仙界不寧。所以在拓撥洪玉還沒有被發現和剿除之前。我不希望看到當年七宗大戰的情景,又再次重演。那就是我的目的。”
“小子,果然有點氣魄,好,咱們就一言為定,等消滅了仙魔拓撥洪玉之後。你我兩家,再在比丘仙城開戰。”
葉秋大笑一聲道,“如此最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仙後,葉某人告辭了。”
仙後回也不回他,冷冷地向齊邪玉道,“玉兒,咱們走。”
兩撥人馬,分別向兩個方向背向而去,消失在了茫茫的無數建築的比丘仙城北區。
戰神長老收起心情,從瓦背上一躍而下。
一名屬下立即快馬追上,“戰神長老,情況怎麼樣了?獨孤狼大人請示,要不要多派人手,守住北城區主要出入口全力捕拿葉秋?”
戰神長老邊走邊道,“葉秋那小子都已經回歸軍營去了,捕拿他的最佳時機已經過去,讓獨孤狼暫時死了這條心吧!”
在返回比丘仙城東南區的路上,葉秋於“月東客棧。”之內,遇到了朱方正。
在葉秋的盛情邀請之下,這位魏國宗的散修,同意與葉秋一同前往軍營,照會洛桑等人。
聽說城主大人已經返回軍營,盛宣,弓長舉和胡一刀等人,全都高興壞了。
他們早早地忙完了手頭的軍務,立即來到營中大帳之內,拜見葉秋。
“砰!”“來,我們幹了這一杯。”
眾人豪飲一杯,氣氛歡暢熱烈。
眾人全部都憋了一肚子的話,想問葉秋。等葉秋再為眾人滿上,立即侃侃而談,邊喝邊聊,把這幾天如何在北城區玩轉魔宗女門,戲耍齊國宗之事說出。立即引來一片叫好聲。
“葉秋大哥威武,居然連七彩寶尊都被你弄到手,可惜最終還是讓仙後朱語焉給毀去了。”
盛宣一出聲,胡一刀立即插口道,“盛宣兄言之成理,不過七彩寶尊留著是個禍害。毀去了更好。這樣仙魔拓撥洪玉就無法再用它來掩飾仙尊晶石的能量了。仙後和其它有心想追殺他的仙界宗師,隨時都可以通過感應仙尊晶石的能量,來找到他。如此一來,仙魔拓撥洪玉就算是再厲害。也無法靜心修煉了。反而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