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色重重地呸了一聲,“你們兩個,一個野心勃勃,一個不羈,開罪宗門。今日本姑娘執此劍,就是要為仙界斬除你們兩個小魔頭。”
冰豔婆婆有一些不耐煩地重重地頓了一頓手中的奪魄杖,喝道,“無色,還跟他們廢話什麼?給老身一劍削死他們。以為威兒複仇。”
葉秋訝然地道,“威兒?哪個威兒?我們何時得罪過你們?”
冰豔婆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梟笑一聲道,“你們聽好了,死在你小子手中的威天信,就是我的外侄。”
葉秋和朱方正又互相對望了一眼,又方的心,一下子從湖麵上沉到了湖底去一般。感覺到事情再也不像是先前想象的那麼微妙了。
威天信早已經死了一年多,隻是葉秋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威天信居然還有一個這麼霸氣的“婆婆。”
如果他當年擊殺威天信之時,早知道對方有這一層關係,或許會放他一馬也不一定。
不過這一切,現在都已經變成了浮雲,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葉秋哈哈大笑一聲道,“不錯,威天信和孟武功兩個老賊,通通該死。他們助紂為虐,出賣朋友。為齊國宗當走狗。同樣也背叛了你們魔宗女門的宗旨。冰豔婆婆你應該很清楚,魔宗女門和齊國宗,從來都不是什麼合作的關係。而齊國宗,又號稱仙界之中的邪宗,與你們魔宗並稱邪魔雙宗。人人得而誅之,我斬殺威天信,隻不過是在除魔衛道而已。小子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請前輩見諒。”
此話表麵上說得十分的客氣,實則是一點麵子也沒有給對方。
冰豔婆婆怒喝一聲,眼簾之內,頓時射出了一道火焰般的怒色,喉嚨裏咕咕地發出了幾聲氣喘,厲聲喝道,“殺了他!”
“葉秋兄,奇怪,為什麼陸上的魔宗女門高手,不先向我們動手呢?”
“他們好像並不是魔宗女門的仙修。”
正在此時,把守了湖心道左岸的那一撥身穿清一色法袍的高手,居然瞬間讓開一條道路來。從後緩緩地步出一人。
葉秋和朱方正同時定神望去,心下駭然。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國宗的執法三傑之中的老大獨孤狼。
他們人數不過二十,但是人人目光銳利無比,就像是一把一把的刀子,射出電光,罩定了他們兩人。似乎一副看戲耍的神態,眼神之中充滿了戲謔。
自提起齊國宗與魔宗女門的恩怨之後,冰豔婆婆就急不可耐的命令花無色動手。他們早就應該想到有可能對方是在照顧齊國宗的麵子,才會如此作派。
隨獨孤狼而來的齊國宗仙修殺手裏,有幾個,和葉秋他們打過交道。
一名是“鐵斧”周伯牙,一人是狂豹子解友三,這兩個人曾經與孟武功和威天信合謀。想在一線峰上害死葉秋和洛桑。
哪知最後被他們識破詭計,終於創造出種種條件,反殺對手。威天信還在隨後的水戰之中,死在了葉秋的強化黃金大劍下。雙方至此結怨。
但之後伯牙和解友三就在仙界之中,像失蹤了一樣,再也不見了他們的音訊。哪知今天居然在仙沙之城內的一道沙丘與月牙湖交界的地方遇到他們。
魔宗女門擺明了是在與齊國宗合作,一起來對付他。
不過讓葉秋和朱方正沒有料到的是,對方的目標並非是朱方正。而是葉秋和洛桑。可惜洛桑不在身邊。
但即使隻有葉秋一人,也足以讓雙方聯手合作應付。
可見葉秋現在已經在仙界之中,樹立起了相當可觀的威望和名頭。如果他此刻知道伯牙及冰豔婆婆的想法,肯定會覺得非常驕傲。
自獨孤狼出現之後,葉秋就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如今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時獨孤狼眼中的銳利顏色,變成了一種歡喜,向船上的冰豔婆婆道,“老婆不用著急動手,隻要把他們抓住,就算是讓他們俯首帖耳,也是等常之事。本座有手段,讓他們從實招來,到底有沒有殺威天信威大人。”
葉秋倒抽一口冷氣,向朱方正道,“獨孤狼的出現,很可能是仙後朱語焉的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