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以最快的速度,在官道上飛奔,情況正如歐良才所形容的那樣。每隔一定的距離。通往仙皇寺的官道上。就會多幾道經幡。這些經幡法器,樹立的時間還不是很久。看來雪國的國師大人趙德雲,也不過是剛剛到仙皇寺而已。
在城中一處風景亭內,葉秋坐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任由外麵的風雪把整個景致給覆蓋。
一把聲音很溫柔,卻充斥著一股邪惡的能量,“好膽,你居然還敢在奴家的地盤現身。說吧,今次你是否來挑戰本後的。”
葉秋身子都沒有轉,向魔後朱語焉道,“魔後大人,別來無恙吧。我們已經兩天未見了。”
魔後朱語焉想不到他會以如此淡然的語氣與自己說話,穿著短襖,把小蠻腰露出來的魔後,雖然上了年紀。但她的皮膚,是那麼的光滑柔軟。她的年紀,看上去比十八歲的少女還嫩。可見她的魔魂仙法,修煉到了多麼優渥的地步。正是有這麼厲害的仙法,方能讓她駐顏有術。完成華麗的身份和年齡上的逆襲。
“葉秋,你不會是找本後來喝茶的吧。本後這裏,敬茶沒有。罰酒倒是一杯。就是不知道你有膽量喝沒有。”
葉秋知道他是在暗示要用陳平來威脅自己,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魔後,咱們也算是認識有些年頭了。不要老拿一副將我葉秋當成敵人的樣子來看我好嘛。事實上,我對你,對你的徒弟的印象。都挺不錯。隻是你們魔宗女門走的是邪門的路數。從來做事隻問自己喜歡不喜歡。而不管對與錯。因此才對聖宗女門成了死對頭。其實在骨子裏,你們魔宗女門,還是仙界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真的。”
他的話裏,有一種罕見的真誠,連魔後朱語焉此刻也分辯不出他的來意了。
在未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前,魔後朱語焉決定先嚇他一嚇,繼續道,“好說,閣下在仙界之中,冒頭也不過幾年的光景。如今就已經達到了宗師級的仙修水平。的確是少年天才。不過正所謂風水輪流轉。明年到我家。這回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仙尊晶石給取走了。
因為在千百年前,這是我們魔宗女門的師祖用過的東西。當屬魔宗女門。我這麼說,你沒有意見吧。”
葉秋眉頭一皺,雖說知道魔後朱語焉是在故意對自己施加道德壓力,卻很痛快地道,“不錯,仙尊晶石是你們魔宗女門的。”
魔後朱語焉嬌軀一顫,在他麵前坐了下來,葉秋這一句承認的話兒一說出口。反而令她方寸為之一亂。
本來以她對葉秋的了解,此人認定了的事情。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沒有想到他今天居然“轉性。”了,究竟是什麼力量,迫使他轉性的呢。難道僅僅是一個江南仙兵軍團的陳平?不,不可能。
“噢,那本後倒很想知道你為何會如此認為呢,說出一個理由來,理由比結果更加的重要。”
這是魔後朱語焉在試探自己的誠心,葉秋灑然一笑,“魔後,你不要得寸進尺。傷了我的兄弟,又劫了我的朋友。如今更威脅我葉秋強飲你的罰酒。魔宗女門的霸道,我葉秋今天總算是一次性領教完了。
好,你要理由是吧。我就給你一個理由。如果這件事情還沒有發生。我還不打算來見你呢。可惜的是,你挖空了心思做夢都想得到的仙尊晶石。很快就會落到雪國的國師趙德雲的手裏了。”
魔後朱語焉騰地站起來,“你說什麼。”嬌軀內的一顆顫動的心,忍不住的砰砰直跳。隔著距離,葉秋都能感應到她的激動。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難道你還沒有聽清?那我來告訴你是什麼原因吧。就在我帶著洛桑他們退入城中之時。突然遇到了仙皇寺的四大尊者。他們感應到了我身上的仙尊晶石。把它奪走了。我力戰一場,最後累了個半死。為保兄弟,最後隻好交出仙尊晶石。”
魔後朱語焉不敢相信地道,“即是如此,那你為何說仙尊晶石被雪國國師奪走了。”
葉秋拍著自己的腦袋道,“麻煩你用聰明的腦袋,好好想想。趙德雲奉了雪國仙皇的命令。到仙界來還願。至於他和仙皇寺的不覺大師會說些什麼。本人就不知道了。不過以趙德雲幾乎全身都是舌的口才,定然可以騙得那群老仙僧個個如醉如癡。最後個個都乖乖的交出仙尊晶石。供他還回雪國。奉到雪國皇帝陛下的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