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也就直接擺著一張臉了。因為這樣最簡單,最不用費心。
每個人都是自己缺什麼就羨慕別人有什麼,她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也不是一個能夠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而尤其能這麼快得到她的認可,一方麵是因為他是官天宇的朋友,另一方麵就是尤其的身上有她羨慕的東西。
她很向往尤其的生活方式,自由自在,但是她也清楚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有些東西是羨慕不來的。
早在官天宇和尤其兩人對峙的時候,舒心雅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在沙發上坐下了。
剛開始的時候舒心雅是有些不理解官天宇這樣冷清的一個人是怎麼和尤其這麼活潑的人成為朋友的。
雖然救命之情是一部分,但是官天宇也不是那種挾恩相報的人。
後來,舒心雅終於想明白了,隻要是尤其像要交往的人,那就沒有人能夠抵擋住他的熱情。
官天宇不行,她也不行。
尤其終於把自己跑偏的思緒拉回來了,看著麵前的官天宇臉上雖然笑著,但是眼底還是含著絲絲擔憂,又看舒心雅坐在沙發上,但是眼睛還是時不時的掃過來注視著他們倆。
尤其覺得自己的鼻子都有些酸了,真是沒用。
吸吸鼻子,尤其抬起頭看著兩人,第一次用認真的語氣說道:“天宇,心雅,對不起,可能接下來的路程我不能陪著你們一起走了。”
故意無視官天宇突然變得幽深的眼神和舒心雅疑問的目光,尤其聳聳肩膀,故作輕鬆的說道:“其實我這次來這裏是偷偷跑過來的,現在被人舉報到總部,總部召喚我立刻回去。哎,可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們要見不到我了。”
官天宇沒想到尤其竟然是偷偷跑出來的,當時他和尤其打電話的時候說到了現狀。
尤其說這事兒很簡單,隻要他出馬就立刻解決了。
當時他以為尤其是玩笑話,誰知在他最需要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而且還是冒著被處罰的危險來的。
官天宇走上前擁抱住尤其,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好兄弟。”
這個時候說什麼謝謝,說什麼對不起那都是對尤其的一種侮辱。
他們是朋友,所以為對方上刀山下火海都不膽怯,尤其能為他做的,他也能為尤其做。
兄弟之間什麼都不需要說,什麼都不需要做,他們隻會在你需要幫忙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
尤其自然是明白官天宇的意思的,拍拍官天宇的背之後,有些不耐煩的推開官天宇,一臉嫌棄的說道:“幹什麼啊,像個女人似的,唧唧歪歪。”
尤其隻是不想氣氛太過悲傷,這讓會讓他也舍不得離開。
在那個陌生的國度,他不敢相信任何一個人,也不敢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任何一位隊友,因為他害怕他一個粗心就回不來了。
但是在這裏不一樣,有著和諧的氛圍,雖然官天宇和舒心雅都不是多話的人。
每天要是他不說話可能兩人一天都不會說超過十句的話,但是在這裏他很安心,他每天晚上哪怕是和官天宇兩人擠在一個一米五的小床上也睡得很踏實,很安穩。
今天從這裏回去後,他又要把自己的腦袋掛在腰上了,時時刻刻小心著,時時刻刻防備著,每天每天都睡不好一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