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雅痛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好痛!”
“就這麼一點痛苦都受不了,你怎麼對抗敵人?”江懷源居高臨下,嚴聲嗬斥,“敵人攻來,不可以閉上眼睛,必須睜大眼睛看清楚敵人的每一個攻擊,不然,你就死定了。”
抬起頭,舒心雅看到江懷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完全不是以往那副慈祥的模樣。
“外公,我做不到,我害怕……”小小的她有些畏懼地望著男人,喘著粗氣,可憐巴巴地說道。
“做不到,也得做到。”
“外公……我真的不行了。”
“沒用的東西,有什麼好哭的,一定要堅持住。總之,今天的訓練不做完,就別想吃飯。”
江懷源的眸子裏,看到絲毫疼愛之色,隻有讓她涼到心坎裏的冷漠無情,“不做完,就沒得吃,你看著辦。”
小心雅委屈極了,淚水啪嗒啪嗒地流下來。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外公為什麼會這麼對她。
江懷源見狀,臉上閃過一抹怒意,他當即大喝道:“哭,你還哭,你爸媽的血海深仇都沒有報,你有什麼資格哭?”
“……”這個人,從來沒有真心嗬護過她。
她曾經無數次地懷疑過,她是他的親生孫女嗎?
如果爸爸媽媽還活著的話,會這麼狠心對待她嗎?
“起來,繼續練習。”
接下來的日子裏,小小身板的她,被江懷源嚴厲地訓練著。
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傷。
也因為這樣,就連學校也會經常請病假。
而且,她沒有朋友,更沒有人會關心她,心疼她,除了咬牙堅持,她沒有別的選擇。
久而久之,她已經不會再輕易哭了。
因為,她知道,哭是沒有用的,既然如此不如省點力氣把訓練完成。
可麵對日益繁重的訓練,她還隻是一個弱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承受的住?
麵對著惡魔般的江懷源,舒心雅萌生出了一個逃的念頭。
隻要能逃出去,說不定,她就不用再受這樣的痛苦了!
對,她一定要逃出去!
……
那地獄般的一幕幕場景,雖然隻是在催眠過程中,可這一切就像正在親身經曆一般。
細密的汗珠從舒心雅精致的臉上不斷泛出來,她眉頭一直緊緊地擰著,神色痛苦。
在外間,官天宇和助手待在另一個房間裏。
雖然桑格的意思是,不希望他和舒心雅被別人打擾,但還是為了讓官天宇安心,在房間裏放置了攝像頭。
此時的官天宇就坐在鏡頭前,仔細地看著房間裏發生的一切事情。
助手拿了一個表格讓他填寫,讓他把在此地的暫時住址和聯係方法填上去。
官天宇填寫著表格,目光卻一直沒有從舒心雅的身上離開過。
在他的眸底之內,心疼之色濃鬱得快要溢出來了。
看著被催眠後的她額頭上溢滿了汗水,不停地痛苦尖叫,遭受著磨難。
他眼睛騰地紅了,雙拳握緊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
舒心雅眉間的結始終牽引著他的心神,讓他不止一次,想要立刻結束這該死的催眠治療。
終於,他站了起來:“不行,我必須停止這次的治療。”
助手立刻阻攔他:“這位先生,催眠治療的過程一旦受到打擾和中斷,催眠者可能會陷入更大的危機,很有可能會從此不再蘇醒,變成植物人。”
“……”
“所以,你還是三思而行,相信我們桑格大師,他一定可以把你的朋友治療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