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一臉難色,“這個能不能破解我都很難說了,至於多久破解,這……”
傑克聽言,頗為鬱悶,手裏明明握著一個天大的籌碼,可惜卻用不了,這可就非常難受了啊。
他沉默了片刻,隨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低聲喃喃道:“看來,還得另找其他方法了呢。”
……
此時。
距離江懷源的死,已經有好一陣子了。
舒心雅漸漸從外公去世的陰霾中走了出來,而官天宇卻有些迷茫了。
畢竟,現在江懷源死了,關於他身世的線索可以說從這裏徹底斷了。
那麼,下一步他該怎麼追查下去呢?
想著想著,他不自覺擰著眉頭,想出了神。
一旁的舒心雅已經不止一次發現官天宇一個人坐那兒發呆,劍眉緊擰著,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樣子。
之前她一直為江懷源的死感到難過,一直都是官天宇在勸慰她,但是她知道,在她不在或者不注意的時候,官天宇心裏也藏著心事,之前,是她無暇顧及。
“怎麼了?”舒心雅端了一杯茶遞給了官天宇,與此同時,語氣隨意地問道。
官天宇這才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之色,不過很快便恢複正常,一邊接過茶水一邊道:“哦,沒事,剛剛想事情想出神了。”
舒心雅沒說話,隻是用探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後者自顧自地喝著茶,一副恍若未覺的模樣。
好一會兒,似乎實在受不了舒心雅的小眼神了,官天宇終於如實招來,“好了,我說還不行嘛。”
舒心雅朝他點了點頭,“嗯,說吧。”
他眉頭緊鎖,頓了頓,這才幽幽地道:“我在想我的身世問題,當初你外公答應我事成之後告訴我的,可是……”
官天宇看了一眼舒心雅,後麵的話沒有說下去。
提到江懷源,舒心雅心裏還是很難過,“其實,外公死前跟我說過你的身世,我有話要跟你說,是關於你的身世的。”
“哦?”官天宇聽言,當即將探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向舒心雅。
舒心雅對上他的目光,頓了頓,這才出聲,“外公說,你是R國的……”
後者等了很久,也沒聽見下文,有些疑惑,他的身世究竟如何,為什麼舒心雅說到一半,竟然這幅怪異的神色?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追問道:“我是R國的什麼?”
舒心雅搖了搖頭,語氣低沉,“外公是臨死之前告訴我的,但是,那句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去世了。”
官天宇:“……”
沉默了好一會兒,舒心雅突然提議道:“要不,咱們去R國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消息?”
官天宇擰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嗯,這個辦法不錯,但願能在R國找到一些線索吧。”
見官天宇心情低落,她一把拉住他的手,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我會幫你想辦法,和你一起追查你的身世的。”
“好。”官天宇點了點頭,心情莫名好了些。
不管怎樣,他的身邊始終有舒心雅作陪,陪他尋找他的身世真相,陪他經曆著風風雨雨,這樣,他就很滿足了。
一念及此,官天宇反握住舒心雅的手,順勢一拉便將她抱在懷裏,四目相對間,一切盡在不言中,空氣間的氣氛都變得微妙起來。
對視了片刻,見官天宇的臉漸漸在眼前放大,舒心雅似乎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了,當即便本能地閉上了雙眸,臉頰微微泛紅,精致冷豔的五官變得明豔動人,帶著一抹平日裏少見的小女兒嬌羞態,看起來就很是“可口” 。
唇瓣相接間,兩人都全身心地沉浸在這一個吻裏,一個吻,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
舒心雅整個人都要酥了,無所謂技巧不技巧,而是,官天宇吻的很認真,似乎將所有想說的話都糅合進這個吻裏,以至於,她整個人都沉浸其中。
纏綿了良久官天宇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舒心雅有些羞澀,她清了清嗓子,試著轉移話題道:“哦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還可以去驗DNA,把它放在人口失蹤網上,看看能不能找到親人?”
聽言,官天宇讚同地道:“嗯,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說著,見舒心雅抬腳就走,不知道要去做什麼,連忙出聲問道:“你去哪兒?”
舒心雅身形頓了頓,很快恢複正常,隨即頭也不回說道:“我去訂兩張去R國的機票,畢竟,我也很想幫你盡快追查到關於你的身世的線索。”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