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回去不敢有所隱瞞,直接把事情全部告訴了殷佑銘。
“廢物,簡直就是廢物!”
他們這麼多人,竟然都沒有把舒心雅給帶回來,不是廢物是什麼?
殷佑銘大怒,直接把桌子上那個上好的汝窯紫砂壺朝黑衣人首領丟過去。
“連這麼一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我還養你們有什麼用?”
首領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茶杯打在自己的額頭上,也不敢躲閃。
鮮血噴湧而出,首領也不敢用手去捂。
“幸好心雅沒出事,不然你們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殷佑銘平時不發怒還好,要是一發怒絕對會變身成惡魔。
好在,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坐在身後的椅子上,細細地回想著首領所說的話。
“據你所說,除了我們,還有另外一波人在跟蹤和追殺心雅嗎?”
首領見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鋼筆,便知他的火氣已經下去了,便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連忙回答道: “是的,隻不過暫時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曆,不過屬下覺得這些人和之前的那撥人可能是同一批的。”
“之前那撥?”
“對,就是殺死我們的人的那批人。”
在江懷源的住所前,殷佑銘曾派出一群保鏢,要把舒心雅給帶回來。
結果,那批保鏢有去無回,全部死在了江懷源的家門口。
雖然新聞有提及到在地上發現了官天宇的身份證,懷疑是他所為,但殷佑銘卻心知,光靠他一個人,尚且不能把他的保鏢怎麼樣?
要知道,他訓練出來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光憑一個人就可以悄無聲息地將他們給殺了。
不過,盡管保鏢不是那官天宇所殺,但他綁架了舒心雅一事,卻是事實。
這官天宇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動他的人?
真是不要命了!
還有,那批神秘的殺手是誰,竟然對舒心雅感興趣了。
他們最好不要傷到心雅,不然他一定會讓他們陪葬。
殷佑銘收回心神,對那個首領說:“不管對方是誰,你都要全力找回心雅,並保護她!”
“是!”
……
另一邊,舒心雅忍住一陣一陣的暈眩,把車開到了路邊停下。
天已經黑了,林子裏時不時的傳來一些不知名的蟲叫聲,讓舒心雅的心頻頻安靜不下來。
自從他們脫險之後,舒心雅就已經檢查過官天宇的情況,舊傷加上新傷,失血過多,情況非常嚴重。
而且他們現在什麼也沒有,隻能給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繼續趕路了。
她無法確定,他到底還能撐多久?
偏偏她不敢多做停留,因為誰也不知道,後麵的人什麼時候會追上來。
隻能一直開,開到這附近,實在撐不住了,才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對於官天宇的傷,她想過要帶他去醫院,但是想到現在電視上到處都是緝拿官天宇的新聞。
這個時候去醫院,恐怕還沒進大門就會被抓起來了。
在她失憶之後,除了認識殷佑銘,就不認識其他人了。
似乎除了找殷佑銘幫忙,別無他法。
可是,她隻是失憶,不是傻子。
上次,她不過是打了一個電話,而且還是使用公用電話打的,兩撥人便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