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你之前說,會答應我一個請求,是真的嗎?”原本舒心雅是沒有的,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變了,不是嗎?
艾瑪稍稍猶豫了一下,害怕她忽然說什麼,不要參加訓練之類的話,這樣子的話,艾瑪沒有辦法做到。
“對……是真的……”可是,既然話都說出去了,她不會反悔,舒心雅……跟別人是不一樣的。
“嗯,那就好。”她沒有再提其他的了,而是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吃著讓她能夠聯想到屍體的那些肉。
這次訓練回去之後,她僅僅是稍稍歇息了三兩天,隨即又開始緊張地訓練。
她比之前更加刻苦了,因為她清楚,每個月的殘忍廝殺,她必須要活下來。
就這樣,未來的一年當中,舒心雅都是不停的殺戮,看著遍地的屍體,愈發的冷漠。
她殺人如麻,也憑借著這個,在K組織算是小有一番名氣了。
可是同時,她的日子也沒有那麼好過了,有的時候,要麼是失眠一整夜,要麼閉上眼睛,便會布滿屍體的夢境。
她記不清了,記不清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沒有這種恐怖情況發生的,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才勉強能夠喘息的。
她隻是記得,自己一直在殺人,一直在進行變態的訓練,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
“艾瑪!艾瑪!”此時,正靠在樹上歇息的舒心雅,似乎被自己回憶的夢境,所控製住了一般,她臉色煞白,小臉兒緊緊皺著,拳頭握的很緊,整個人都十分得難受。
她的嘴裏頭還念叨著艾瑪的名字,帶著濃濃的恨意。
在她的意識層裏,她似乎已經認為,自己所有的不快,所有的痛苦,都是艾瑪帶來的了。
“舒心雅?”官天宇在一旁看著,柔聲喊著,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慢慢的焦急之色。
“舒心雅?舒心雅?”
他看著舒心雅這個樣子,已經好一會兒了。
他清楚,她肯定是又夢見什麼不好的事情了,不然也不可能這麼的痛苦。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為什麼一直都在喊艾瑪的名字,而且發著狠?難不成是因為夢見了艾瑪?
可是,在K組織,艾瑪算的上對她最好的人了,她現在這般,又是因為什麼?
“舒心雅,一切都會好起來了,沒事的……”
官天宇一直呢喃著,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
他也很想直接將人喚醒,可是他看舒心雅在這種狀態這麼長時間了,而且他也嚐試呼喊過,都沒有什麼反應。
他便直到事情肯定要比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嚴峻。
官天宇不敢再大聲喊了,怕出個意外什麼的,就不好了。
畢竟她今天所受到的刺激已經夠多了,不能夠再進行傷害了。
就這樣,他一直照料安慰著舒心雅,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好過一點兒……
這種狀態就這樣……持續了將近整整一夜……
然而,不寧靜的地方,不止這一個 。
傑克回了華國之後,便開始讓人探聽關於殷佑銘的消息,可是現在都還沒有結果。
他就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手裏頭拿著死毒的優盤,看了好久好久。
“殷佑銘啊殷佑銘,你也真是夠可以的!”他冷哼著。
他得到這個優盤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偏偏沒有辦法解開密碼。
而且,似乎殷佑銘那邊,也已經有了解藥的優盤。
傑克非常害怕,解藥會被研製出來,到那個時候,他手中的死毒,又還有什麼意義呢?
然而找尋了這麼久,殷佑銘仍舊是沒有消息,這讓他非常的氣憤。
正當他煩悶的時候,他房間的門也被敲響了。
“進來!”傑克冷冷喊著,同時又將優盤收了起來。
他一看手下那副擔驚受怕的樣子,便知道肯定又沒有什麼好消息。
“什麼事難道還要我主動開口問嗎?”他的心情本來就已經夠差了,現在還要看著手下這個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直接拿起杯子,朝著手下的身上扔了過去。
恰好,杯子因為用的力度過大,直接砸在了手下的頭上, 冒出了絲絲鮮血。
這已經不知道是傑克第幾次砸人了,似乎也成為了他宣泄脾氣的一個習慣。
無數次,他的手下的腦袋,都是帶著傷,掛著血出去的。
“是舒心雅和官天宇的事情。”手下不敢懈怠,急忙講著。
“他們怎麼了?死了?”傑克嘲諷講著,“不過看你那個喪氣樣,應該是跑了吧?”
“確……確實……官天宇和舒心雅跑了。”手下不自覺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偷瞄著傑克,生怕自己又遭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