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趣的地方便是,艾瑪表麵一套,背後一套。
明麵上說相信他們兩個,實際上不還是在坑害。
這借刀殺人的一招可真是漂亮……
可是看看艾瑪的樣子,眼中也不像是夾雜了其它心思。
但願一切都是他多想才好……
出了任何的事情,尤其都是不可能站在她這一邊的。
“我要去辦案了?”尤其直起身子,向前走了兩步。
與其有在這裏複雜糾結的時間,倒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兒。
“要走了嗎?”艾瑪表現地很淡定,可是心裏頭一陣陣兒的酸澀。
大概是相處的時間久了點兒,忽然就要分開,心裏頭多少有些不適應吧。
這是她能夠給出,最為合理的解釋了。
“嗯,領導喊了,再者我想回去詳細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夠找出什麼破綻,
為兩個人洗白。”
言下之意,尤其是不可能去通緝舒心雅和官天宇的,相反的是,還要庇護他們。
“這樣最好了。”艾瑪也希望是這個結果,有人護著,總比沒有強,
“車留給你,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吧。”說完,尤其直接大步離開。
沒有回頭,就連告別的話也沒有留下。
艾瑪看著他的背影,目送尤其離開。
她的內心萬般期望,他能夠回一下頭,不需要停留太久,匆匆一眼也好。
可等了很久很久,也沒有得到期待的結果。
艾瑪鼻子有些酸了,眼睛也難受的很。
唇角勾起了一抹笑,神情滿是落寞,回過身,坐進車裏……
她曾經說過,若是愛了,這輩子都不當殺手了。
那時隻是個玩笑話,既然選擇了作為殺手,根本就沒有回頭路的。
況且她的生活是那麼的複雜,也不配擁有感情。
現在,她做了一個決定。
如果尤其肯回頭的話,艾瑪一定放下一切,願意跟他走。
哪怕與世界為敵,也不會畏懼。
可是,尤其的身影卻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都沒有再回過頭。
很好。
她所想的,不過終究是奢望!
在不知不覺中,她早已淚流滿麵……
艾瑪一咬牙,腳踩下油門,打動方向盤,一個急轉彎。
隨即加速,車子飛奔了出去。
直到車子的引擎聲消失,尤其才頓住了腳步,慢慢地回過頭來。
看著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的汽車,他若有所思。
其實,他很想回頭再看看她。
像她這麼特別的人,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碰到了。
他怕不能再見,又怕再相見。
倘若艾瑪要是不犯事的,或許他們這輩子都不用再見了。
一想到這裏,尤其心裏頭一陣一陣的刺痛。
說到底,是不舍了,卻又怕她出什麼意外。
活了這麼多年,他就從來沒有惦念過誰,心裏頭也沒住下過人。
可是現在,艾瑪的影子卻刻在了他的心裏。
真是諷刺,一個殺手,一個國際警察。
這是永遠都不可能湊到一起的存在。
尤其歎了口氣:“艾瑪,希望你別再犯事了,收手吧。”
而且,他最不希望和她對上。
特別是在舒心雅的事件上,希望一切都隻是他的擔憂而已。
“喂,你好,廖局長,我是尤其……”拿出手機,尤其打通了廖仲勳的手機,詢問了他關於今天早上殺人案的始末。
此時的廖仲勳正在辦公室裏,屬下給他彙報情況。
他擺手,讓屬下出去之後,才給尤其回話:
“你說的這個案子啊,情況非常不好。現場有舒心雅和官天宇的身份證,他們入住的房間裏有打鬥情況。”
“死者身上的凶器,有舒心雅的指紋……刑警大隊已經立案偵查,把他們當做嫌疑人進行緝拿,全國通緝。我們中情局要求配合刑警大隊的要求,做好一切配合工作。”
“廖局長,你應該了解他們兩個,他們不可能是凶手。”聽廖仲勳的語氣,似乎也斷定了他們就是凶手了。
又是國際刑警,又是刑警大隊,還有中情局的介入,這下,他們兩個惹的麻煩可大了。
“尤其,你也是警察,應該知道警察辦案,是講究證據的。除非你找到可以證明他們兩個不是凶手的證據。”
“證據,我會找到的,但我需要些時間,而且,我需要你的幫助。你可以給我幫個忙嗎?”
廖仲勳扯了扯領帶,向後靠在椅子背上,猶豫了片刻,說:“好,說吧,隻要不違反華國的法律法規,我都可以無條件的給你提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