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化他是一脈的首座,他肩負著山脈的發展,他自然知道青丹的許諾意味著什麼,於公於私他都得答應,他接著對青丹說:“可是我已經答應姬雪和李平三日後成婚,這似有不妥”
“這有何妨,日後我會補償你的這位徒弟的,何況他們不還沒成親嗎?”
青化聽到青丹要補償李平,心裏也覺得這樣做很妥當,作為師傅他也做了該做的。正當他準備答應時,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又響起在大殿中。
“你補償的了嗎?”李平兩眼腥紅,歇斯底裏的喊著。
所有的目光都射向了他,青丹臉色鐵青,還沒有人敢朝他這麼說話,他一掌揮了過去,青化急忙拂起拂塵一道青氣也對了上去化了青丹的掌力,青丹沒理青化,冷眼看著李平:“你找死”
玄陽子冷哼一聲:“你們也太不把我放眼裏了”
玄清殿又陷於深深地寧靜,片刻後,青化對李平說:“李平你退下,這裏沒你插嘴的份”
青丹冷笑道:“青化師弟真是管教有方,既然你定不了,就讓你的徒弟們定吧”
青化感覺臉麵掃地,對李平也是一臉不悅,冷冷看了李平一眼,轉頭又對青丹說:“師兄怎麼還是這般火爆脾氣”
剛剛才平靜下的玄清殿,轉眼又是火藥味衝天。
青丹繼續朗聲說:“這大殿之上除了他們三人,隻要有一人不同意,那我孫子便算沒有福分”
青丹的話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安靜,死一樣的安靜,李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姬雪緊緊的握著李平的手,緊緊的捏出了一手的汗。
李平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在安靜的大殿裏那麼刺耳和諷刺。
沒有人,誰都不敢承擔青丹長老的怒火,更不敢用山脈的未來來說這一句話,張郝的腳步努力邁了邁,綠瑾的嘴也張了又張,白靜一臉默然,終於,他們都退卻了。
玄陽子自然樂意就這樣解決,大殿裏靜若空明,似乎一切都已注定了,然而安靜的大殿突然響了一個酒嗝,青丹見始終沒人敢出一聲,笑著對青化說:“青化師弟,我們皆大歡喜豈不更好。”說完哈哈大笑。
“我,我……,我不同意”
悠長斷續的聲音夾雜在青丹的笑聲中,青丹的笑轉眼變成陰狠的冷‘哼’,轉頭看向仍在仰頭咕嚕咕嚕喝酒的令狐穀。
青丹冷冷怒喝:“你再說一句。”
令狐穀似醒非醒的朝青丹翻了一眼:“我……我不同意……。”
李平聽了熱淚盈眶,一向嗜酒如命的大師兄,三天醉一天醒的大師兄,他一向也沒交往的大師兄,居然挺身而出,為了自己與青丹作對。
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齊齊看向令狐穀,這真是大師兄嗎?
青丹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酒鬼的話,算不得數。”
李平一聽心裏大急,知道青丹要不認帳,這個時候令狐穀居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手裏拎著酒葫蘆,搖搖晃晃的走向玄清殿中央,看著青丹,仰頭又是一口酒,喝完一個酒嗝。
醉醺醺的回青丹道:“酒鬼……酒鬼……的話為……什麼算不得數,你,你又沒說……酒鬼的話做不得數,難道……堂堂的……青丹長老要食言?。”
青丹一個長老何曾讓一個弟子指手畫腳過,他怒目而視:“我說算不得數就算不得數,還有什麼為什麼?。”
說完向前一步,盯著令狐穀說:“我看你得醒醒酒了。”說著一掌擊向令狐穀,一切都發生在電火花之間,青化來不及出手,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徒弟重傷。
所有人一瞬間凝滯了,青丹長老的火爆脾氣出名,三兩句不順耳便要出手,他一個小小的弟子,怎麼敢這麼放肆,又怎麼能是青丹長老一擊的對手。
令狐穀重傷無疑,所有在場的人都這麼想。
誰曾料到情況卻大出人意料,二十多年不參加山脈比試的大師兄,居然來得及將酒葫蘆回擊青丹,這哪像一個酒鬼的反應?
青丹雖然隻用了三分力,但這三分力豈是他們這些弟子可以擋住的,但是令狐穀做到了,隻見他接著了倒飛回的酒葫蘆,依舊搖搖晃晃的站著。
“哼,青丹長老居然這麼不把我青化山脈放眼裏”說著青化瞬間來到令狐穀身邊,心裏也是疑惑,自己的大徒弟居然已經這般了得,他心裏實在高興,在看到令狐穀沒事之後,他已經打定主意,決不能讓青丹再傷了令狐穀。
青化瞬間的移動讓玄陽子也沒發覺,這鬼神莫測的能耐讓玄陽子也是大驚。
心中暗暗想:“沒想到,二百多年的時間青化居然進步如此神速,難道他得到了當年的秘密?”
接著又看向令狐穀,心中又暗道:“”這令狐穀也是修煉良才,門中有這樣的弟子,以後道一門的實力就增強一分,不管如何今日我不能得罪青化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