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三個男人一出戲(2 / 2)

“真的。”山伢很高興。“這下山裏人有希望了,守了多少年的荒山野嶺亂石頭,卻不知道天天睡在寶貝上啊!”

“當然,現在村裏的路已經基本修通,都想看看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精彩世界。”

“精彩世界?其實給我體會更多的是無奈。一個人在外闖蕩,什麼都沒有,隻能靠自己的雙手,還有不算太笨的大腦,更可笑的最後是靠過人的酒量。”山伢自嘲下。

“什麼,酒量?”二寶不解。“酒量怎麼了,山裏人幾個不能喝酒。”

“不說這些,來,喝酒。”山伢又端杯。

“也是,今天我們說些高興的開心的事,那些煩惱的事統統趕走。”

兩人對飲下。

“還別說,這城市和山區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山裏什麼都是那麼原始、古樸,甚至說是愚昧,已經遠遠的脫離現代的發展。”山伢為山裏的貧窮落後歎息。“這些年在外,真碰到許多稀奇古怪的人和事,有些想想,真是好笑。”

二寶來了興趣,對山伢說。“有什麼好玩好笑的事呀,還是在哪來過一場豔遇?都說說看,反正也沒有外人,沒有人去考證。”

“對,吹牛不上稅。”王遠附和。“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切!”山伢、二寶一臉的不屑,就你有文化。

“說個好笑的吧,第一次見到那種廂式電梯,我真被搞暈了。看見別人進去就不見了,有時是換了另外一撥人,我就納悶啊,原來的人都跑哪去了,怎麼被換掉的?變戲法也不過如此,覺得真是神秘莫測。湊個沒人的時候,我偷偷的鑽進去,站在裏麵傻等,可它半天不動彈。我想是不是要動下?我就使勁地跺幾下腳,再蹦蹦。嘿,別說,門關上了,感覺在走動,我的心那是一個忐忑,也不知是停在幾樓。後來我才知道,感情是人家在樓上按了電鈕,跟我地跳動一點關係都沒有。”山伢說。

聽他一說,二寶也來勁了。“還真別說,我比你倒黴多了,我那是廣州,也是覺得電梯坐著即好玩又過癮,晚上休息沒事了就專找有電梯又不要錢隨便坐的高樓進去,上上下下甭提多開心了,沒想到遇上了停電,半個多小時都被關在小黑箱子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死的心都有了,尼瑪的,當時就發誓,以後再也不一人坐那鬼玩意了!”

“該。”山伢和王遠一起說。“誰讓你盡占便宜,沒收你電費算是便宜你了。”

“剛你不是也做了嗎?”

“我比你帥。”

二寶……

“還有,我第一次進城那會,見滿大街的女孩,長的那叫一個水靈,烏黑的長發飄呀飄,臉蛋白裏透紅,一個比一個漂亮。最要命的是,穿著上薄、透、瘦,身上能露的露,不能露的想法子露。尤其是胸部,一個個高聳著,晃人眼睛,讓人看了止不住流鼻血。我的乖乖,長這麼大我哪見過這陣仗。就是那時隻要我有時間休息,就站在大街上欣賞過往的女人,盯著她們的胸部看,成為我的業餘愛好之一。真是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我心裏說:城裏人生活水平好!營養過剩啊!”

二寶說的真帶勁,激動處唾沫橫飛。

“後來我才知道,並不都是那麼回事,許多都是墊的,有的甚至是靠手術隆起來的。”

“男人就是一找抽犯賤的動物,女的穿得多吧,總往人家沒遮住的地方看,女人穿的少吧,又看人家被遮住的地方,合著你到底想女的穿多呀還是穿少點?”山伢感慨。

三人一起大笑,肆無忌憚。

“不過二寶,這麼多年過去,想不到你還出息了,居然愛上這口。”山伢打趣。“從小看女孩子你就不拿正眼,偷偷的鬼瞄鬼瞄,就你看人那副讒像,盯的又是女孩敏感部位,沒人打你。”

“那哪能呢,我隻是看看,又沒幹別的壞事。再說她們打扮成那樣為啥呀?挺的高高的還不是想吸引異性的注意力。”二寶笑,伸頭過來。“男人嘛,肯定都喜歡這口,除非他有問題。你看我這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肯定沒問題,看你那碩大的油頭,就是雄性分泌物過剩的信號,一定有過人之處,肯定威猛無比。”山伢熏他,轉頭對王遠說:“二寶的名聲,在我們山裏大大的。”

“二寶,有個問題請教下。”王遠很謙虛地問。

“別客氣,你盡管說就是。”

“你是怎麼知道那些女孩子的胸部是假的是墊起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