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寶……
怎麼覺得王遠說的好有道理。
兩人一起鄙視著二寶,二寶裝作沒看見。
二寶真能吹,難怪頭那麼大,原來盡裝著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小心哪天撐破頭。
山伢打趣。“現在我才知道牛是怎麼死的,都是你這樣的人太多,給吹死的。”
“吹,我才不吹,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二寶也能一套一套的瞎掰呢。“十多年前,我們誰知道大山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如今,不是已經在城市的中間了嗎?人要是沒有想法,那還不如鹹魚。”
二寶這些話到說的鏗鏘有力,讓你聽了帶勁。
“二寶說的好,我們都年青,一切都有可能,隻要我們努力。”王遠符合道。
是啊,仔細想二寶說的也有道理,活著,是要有些夢想,萬一就實現了呢? 山伢想起了自己心中的夢想,看著身邊的兩人也來了豪氣,手指燈火闌珊處,大聲呼喊:“上海,有一天你是我的。”
“上海,有一天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王遠喊。
“上海,我要娶你最漂亮的姑娘。”二寶喊。“十個。”
……
山伢和王遠無言以對,默默的伸出了中指,仨個一起笑,差點笑背過氣。
二寶說:“不是我吹,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造出一個民族。”
山伢說:“給你一頭母豬,明年豬肉價格就會下跌。”
“豬肉價格怎麼跟我有關係了。”二寶有些糊塗。
“你忘了,因為你是二師兄啊。”山伢說。
“因為你把母豬幹了!”王遠說。
二寶……
好家夥,真是狗膽包天。就你那碩大無比的腦袋,整個人看上去象個立在地上的葫蘆,走起來像個搖晃的不倒翁,還敢大言不讒,要娶上海的美女,還十個。呸, 呸,呸。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
山伢都不知道該怎樣暴熏二寶。
“人才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當初你能想到有天也當上老板?”二寶猛打一顫。“還別說,真想拉尿。”二寶邊說邊要解褲子。
“別,二寶,你不會準備就在這解決問題吧?讓人看見……”王遠叫。
“是啊,這可是城市,大城市。”山伢也提醒。
“那怕啥,活人還被尿憋死!”二寶一臉的不在乎。“記得當初年少時,那時多痛快,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這些年你咋的,要不我們三個在這比一次。”二寶一臉壞笑,“看誰尿的遠,尿得威猛有氣勢?”
二寶一說起這個就來了勁,沒辦法,誰讓他是這方麵的行家啊!
城市什麼都好,就是上廁所不方便,吃飯的地方到處都有,內急起來就隻有甘著急甘跺腳,可總不能隻進不出吧?
“王遠,你別跟他談什麼羞恥,他臉皮比我還厚,從小就隨地大小便慣了,到處拉野屎。”
“什麼呀?王遠我跟你說,在外麵方便那叫一個爽啊。可以吸收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二寶瞎掰起來,沒有個邊際。“不信你試試,一般人我還不告訴他。”
“免了。”王遠可是新世紀四有青年,素質沒的說。
“想當初孫悟空跳到如來佛祖的手掌上,都要在佛祖手掌心上拉泡尿留下個記號,我到了上海這麼有名的大城市,不在街上放點水,留個記號,以後怎麼告訴別人寶二爺曾經到此一遊。難不成我還不如一隻猴子嗎?”
山伢笑:“遊你個屁呀!那孫猴子因為一泡尿,被如來佛壓在手指山下五百年依然沒事,要是把你也放哪關個五百年,看你能不能成個精怪什麼的。”
“哎,還真說不好,也許五百年以後,真的又重生個猴精,我鬧你。”
“得了吧,你就隻能掰王遠,人家可是文化人,象你野蠻人未進化。”
二寶才不管他們怎麼說,已經掏出了他那引以為榮的寶貝,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放起水來,還是象當年那麼有氣勢,打在路麵上“叭叭”響,飆得老遠,濺得老高。
“山伢,再比一次,比誰尿的遠,看看這些年你有沒有長進。”
媽的,簡直太過分了,知道你牛逼!打人不打臉,不如你也不能這樣賣弄。
偶有過往的幾個男士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一個迎麵騎車過來的女同胞驚叫聲狂奔而逃。
二寶還有更過分的,居然扯起嗓門唱開來,“嘩啦啦啦啦下雨了,看見大家都在跑,叭叭叭叭放水了,許多人兒嚇得失去了笑……”
操,太過份了,下麵唱就算了,上麵也唱,給人視覺聽覺上雙重打擊。
山伢暴罵了句,抬腳揣去卻被二寶躲開。
二寶全做沒聽見,揚揚自得地咧嘴怪笑。“這樣撒個尿,好處大大的,誰尿誰知道。”
你大爺的,能不能再囂張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