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的臉色在那一瞬間就冷了下來,臉上原有的笑容僵硬,甚至原本還有不少在一旁交談的眾老板也被這一幕吸引了注意力,一個勁兒地盯著這邊,眼中隱隱透露著有些疑惑的神情。
不過,這抹疑惑的神情在看見那被婁文軒送過來的大鍾之後卻是在一瞬間就變得精彩不少。
有人過來找事,這群人自然是樂得看熱鬧,特別是這個找事的人還是海川市一個婁氏集團的公子婁文軒,這其中的意味可就是有些耐人深思了。
婁文軒在整個海川市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雖然比不上葉問天和司馬如這種大家族的子弟,但也能夠在整個海川市之中排上中遊,再加上在他身後還有著一個王兆斌作為支撐,這些人自然也就會敬他三分,即便是有時候吃了些小虧,也都認了。
不過,今天婁文軒居然會在陳北的公司開業的時候走上門找麻煩則是眾人沒想到的,這就讓有些人不由得樂得見熱鬧了。
“婁文軒,你是準備找死嗎?”陳北低吼道,話語狂放,沒有絲毫遮掩,無盡的煞氣與殺氣相伴,從陳北的體內衝出來。
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性,更別說是陳北本就看重這次的剪彩儀式,不願被別人破壞。
此刻,婁文軒如此行為那活生生的就是在往槍口上衝,想要激起陳北的怒火,對於這樣的人,陳北自然也是會選擇滿足對方。
甚至說如果現在這四周沒有人的話,那婁文軒此刻便已經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屍體了。
對於這點,陳北是可以肯定的。
而跟著陳北一起接待客人的葉薇然也是一張俏臉森寒地望著婁文軒,那顫動的嬌軀真是恨不得能夠把婁文軒碎屍萬段。
葉薇然甚至可以保證,以前她隻是覺得這位紈絝子弟有些可惡,所以不想和他打交道,更不想接受他的追求,可現在看來這人又何止是可惡,這種擾人開業的東西簡直就是生死大弟。
“沒想到薇然也在,不過你為什麼要對我惡言相向,我和這陳北之間可完全就是個人恩怨。而且我今天可是誠心來給陳老板送禮的,你們這樣做有些對不住吧。”婁文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即便是葉薇然站出來,他的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依舊帶著惡意。
葉薇然是他一直追求的對象,按理來說葉薇然的話對婁文軒應該是最有用的,可也許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因愛生恨。
婁文軒恨陳北的出現,他恨此刻陳北和葉薇然之間的關係如此親昵,如果沒有陳北出現的話,那這個賤人早就成為他床上的玩物了。
所以,今天他來了,想要好生削一下陳北的麵子,更想要在葉薇然麵前證明自己的強大,即便是前些日子他老子已經嚴禁他再招惹陳北,但他今天依舊是來了。
背後有人,那所謂的忌憚也就不需要有那麼多。
“你和陳北之間的恩怨我可以不管,但今天這個公司開業剪彩誰要是敢打亂,那就是和我們葉家過不去。婁文軒,你這是在代表你們集團在向我們葉家宣戰嗎?”葉薇然冷哼,隻是一兩句話的功夫,便把這個事情上升到了家族戰爭之中,毫無疑問,現在的葉薇然是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