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水的問題嗎?”
大家都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還是沒有任何突破,都是很累了,累的兩條腿都快要不受自己控製了。
“我們在堅持一下,說不定下一條路就是柳暗花明呢?”
羅凡給大家加油打氣,仔細觀察著四周的地形,隻是覺得奇怪的很。你看這裏的平原雖說是諸多平整,但是確實被水流分成了好多分,四周交叉錯落,甚至連草根都被擠在了水底。
“是啊,我知道了!”
羅凡腦子裏靈光一現,拍了一下頭看著身後一臉疲累又是一臉懵逼的羅陽和樊離,帶著給他們就直接往那些草根逆著的地方走。植物的根部對於土壤是天然的吸引力,要是沒有土壤的話,就會像趨光性一樣,生之所向,必定向往。
果然,越往下麵越是空曠,這說明羅凡他們走的方向是對的,隻有這樣,才能窺見那本該起伏的山脈與有著巨大落差的河流。隻是走過一段時間後,那原本下行的路又開始變得上行起來,一塊土坡又毫無保留地出現在了羅凡他們的眼前。
眾人都被弄迷糊了,隻有小白球咧開了嘴,用四條短粗短粗的小腿往山坡上歡喜地跑著,原來這半天就他沒有用腿走路了。
“哇哦!”
小白球發出了心底的驚呼聲,羅凡他們也一步一步爬了上去,風從底下的水麵卷上來的時候,絲絲涼涼打在了嘴唇邊,帶著濕潤的吻,略過每個人癢癢的心頭。
隻見從遠處留下來的山澗之水在這裏轉彎,一個悄無聲息流向了諾大的平原,孜孜不倦地澆灌著那些渴望生長的草木。隻是在此之下,是一片荒廢的古道,應該是以前水流湍急而過留下的痕跡,隻是現在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帶著碎石和沙粒隨風而起。
在河流改道的那處,逐漸顯現出地勢的不同,許是日積月累的結果。從山頂或者山體掉下來的石塊逐漸在那處堆積,時間久了慢慢成了一道弧度,,擋住了盡管已經變得什麼和緩的水流,卻是給後來的人留下了一條生路。這,也許就叫做,天無絕人之路!
他們從那並不寬闊的河道之間越了過去,踩著那被荒廢的古河道上時,心裏頓時是舒了一口氣,連羅凡也是。終於又是一個重新的開始,但有是一段未知的前程。
粗大的沙粒還是挺擱腳的,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的靈溪本來身子比大家都弱,加上這兩天也沒有吃好,身子現在就有點受不住了。眼前一陣昏花,一陣涼風吹來,靈溪就有點受不住了。
樊離在靈溪後麵打量前麵的山路,卻看見趙靈溪搖晃的身體,一把手拂過她細弱的腰身,趙靈溪順勢倒在了樊離溫暖的帶有男性氣息的懷裏,閉上了疲累的眼睛。
“靈溪,靈溪?”
樊離輕聲呼喚的聲音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羅凡回頭看到臉色蒼白的小姑娘不禁心疼,看了一下四周,就去了遠方。
樊離在羅陽的幫助下把趙靈溪背上了脊背,就聽見羅凡在一處地方叫喊,等到他們到達之後,發現原來在這不近人情的山中竟然還隱藏著一處山洞。隻是這山洞也真是奇怪,怎麼看起來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外麵的碎石上還殘留著有金屬工具的橫跡,隻是這山洞口到像是用元氣破開的。
“大家都累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去外麵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羅陽你去找一些柴火,樊離你留在這裏照看靈溪和小白球。”
羅凡說完就消失在了洞口,羅陽看著也是很累的樊離,沒有說什麼,重新從地上爬起來,去外麵找些柴火去了。
小白球窩在趙靈溪睡著了的懷裏,一雙眼睛水靈靈地盯著樊離,生怕他做出什麼事情來。樊離注意到了小白球的目光,匪裏匪氣地露出了笑容:“喲,這還找什麼吃的呀,這不是就有現成的嗎?你看看,我都把你這秘境靈獸給忘了。”
小白球一聽一下子就炸開了毛,瞪著樊離絕對不放鬆,就知道,總有刁民想要謀害我堂堂靈獸。樊離,你丫丫熊,休想得逞。
樊離看著小白球防備起自己的樣子,嗬地一聲笑開了,真是笨死了。你看我現在土裏土氣的,還有力氣去吃你嗎?
可是在下一秒,樊離突然警惕地朝著洞口忘了去,身體反射性地站了起來,對著洞口不明不暗的聲音厲聲喝道:“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