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路贏猛地一下抽出寶劍,舉著劍就要砍我。
我嚇得直接從窗戶蹦了出去:“有話好,這事兒不怨我……”
葉燼也勸道:“妹子,這事兒真跟吳召沒關係。再了,吳召也不孬,要不……別動手,我錯了!”
葉燼從大門跑出來不久,史和尚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來:“路贏瘋啦!她了,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能給害得這麼慘,她要剁我……”
史和尚話沒完,路贏就拎著寶劍殺氣騰騰地跳到了屋外,直奔我們三個衝了過來。
“分頭跑!”我喊了一聲之後,撒腿就往外跑!
葉燼抓著史和尚往路贏那邊推了過去:“你頂著!”
“我啥?”史和尚話沒完,就被路贏一劍平拍在了腦袋上,打得蹲在地上。還不解恨的路贏幹脆把史和尚按在地上狠狠一頓猛踢,又提著劍來追我們倆。
我幹脆把占命錢拿了出來,一路上算著跑出了苗疆,一口氣兒跑到了鳳凰城,在那兒找了家旅館住了三。
沒追上我的路贏在三之後帶著葉燼和史和尚找了過來。史和尚一見我就開始訴苦:“你還有點良心不?你自己蹽了,我差點讓路贏打死!”
“怎麼沒打死你?”我也咬牙切齒道,“要不是你個夯貨,我們能……能出這麼大紕漏嗎?”
葉燼搖著頭道:“啥都別啦!冬答應了配藥,咱們就先等著吧!吳召,這是冬給你的藥。她了,你和路贏最好別分開太久,要不然,還不知道能出什麼事兒。要是萬一不行的話,你們就得那個啥……”
我看著葉燼那欠揍樣,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怎麼還沒被砍死?”
葉燼再轉頭一看麵帶寒霜的路贏,趕緊把嘴給閉了。
路贏從見到我開始就沒過話,我肯定是不能像冬的那樣跟她住在一起,晚上還是跟葉燼他們湊到了一塊兒。葉燼趁著路贏不在,又歡實了:“我召子,其實路贏不錯,我們這一路插科打諢的,不也是撮合你們嗎?”
“老關家那邊你肯定不用合計了,打死你,你也不可能回去對吧?你就不想想將來咋整?自己孤孤單單一輩子,到了七老八十往敬老院一躺,睜著眼睛等死啊?”
“我跟你真的,路贏不是找不著你,人家是沒找你。我覺得路贏起碼不討厭你,你得空得追啊!”
史和尚也幫腔道:“你和路贏不是有什麼神鬼之約嗎?幹脆你倆湊合到一起,將來把她娶了,不就什麼都有了,還誰救誰三次五次的,兩口子有什麼不能拿出來一起用的?”
“你倆能不能不煩?”我剛了一句話,目光陡然一冷,“哪位朋友在外麵,出來見見如何?”
葉燼、史和尚同時看向窗口時,窗外也飄起了一道人影:“還算有點本事。我是地獄門接引使,你們跟我走吧!”
葉燼冷聲道:“你怎麼證明自己是接引使?”
對方冷哼了一聲道:“我不要證明什麼,你們愛來不來,我在車站等你們。到了之後,直接坐車到興安嶺,那附近有個棲鳳村,到了村裏,我會再找你們。”
那人完就沒了蹤影,葉燼在後麵連喊了幾聲都不見對方回答,不由得罵道:“這特麼事兒,這是喚狗呢?老子不去了!”
我也跟著火冒三丈,那個所謂的接引使從頭到尾都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完全是一副“嗟,來食”的樣子:“我們並沒求他們什麼,何必受這個閑氣?”
我的話剛完,門外就傳來一聲輕咳。葉燼打開門時,卻看見豆婆帶著路贏走了進來。
我詫異道:“豆婆,你怎麼來了?”
豆婆道:“我還是不放心你們,就跟了過來。我一直都在鳳凰城,這裏不算是術道所指的苗疆核心地帶,我也不算是違約。”
豆婆臉色忽然一沉:“再,我要是不來,你們三個二杆子還不一定能幹出什麼事兒。人家激你們一句就受不了了?你們當自己是誰?”
豆婆不等我們開口就連珠炮似的道:“懸鏡司已經把吳召當成目標,為了玄冥傳承,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包括劫持葉燼和史和尚逼吳召交出傳承。”
“吳召現在就算超越先又能如何?這種修為在懸鏡司最高堂口誅魔堂裏,隻能算是墊底兒的存在,誅魔堂卻有一百零八個誅魔衛。你們就算能在懸鏡司的追殺下逃脫,又能逃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