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掌櫃的話語一落,莫七的臉也是越來越黑。
“掌櫃的,請你叫他們回去吧。”
“為什麼啊?”掌櫃的眸子暗了下來。
“因為太吵了。”
莫七淡淡一笑,並沒有說清楚原因,但隨著她的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止住了聲,周圍隻能聽到夜風徐徐吹過的聲。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的女子走了過來,對著莫七笑著說道:“你就是這次要和司嶽比賽的人吧。”
“司嶽?”
“他沒和你說過嗎?”女子邊說邊不解的看向掌櫃的,而掌櫃的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哈哈~給忘了,忘了。”
“唉,你看你這記性啊。”女子搖搖頭,繼續道:“司嶽他很重視這場比賽,所以才邀請了我們來參看,如果是因為我們的關係而影響到你,我們會馬上走的。”
“不用了,我隻是不習慣身邊有這麼多人。”
“這麼說,他們可以留下了?”掌櫃的方才灰暗下的眸子,因為莫七的話重新的亮起來。
“隻要他們可以在比賽時不出聲。”莫七語氣平淡的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說。”說完,還沒等身旁的兩人反應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小七,你認為司嶽這人則麼樣呢?”半響,女子轉頭看向莫七。。
“為老不尊吧。”莫七停頓一下,繼續說道:“但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因為他的笑嗎?”
“嗯。”
“他總是這樣每天都掛著笑,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笑著。”婦女摸了摸自己抱著的孩子繼續說道:“其實啊,在這裏的所有人並不是他的親戚,而是被他所救助過得人。”
“也包括你?”
“嗯,是我和我女兒今生今世最大的恩人,我相信凡事受過他救助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
“你這麼一說,我很羨慕他哦。”莫七看著跑過去‘報喜’的司嶽,淡淡一笑。
“嗯?”女子狐疑的看向莫七。
“因為他笑的很真、很燦爛,就像你說的那樣,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笑著,給人一種……很溫馨的感覺。”莫七說著,嘴角微微勾起,繼續道:“他的笑給了人一種在家的溫馨。”
“這就是你羨慕他的地方嗎?”繼續狐疑。
莫七點點頭,淡然道:“因為這是我奢求,卻永遠也擁有不了的。”
說完,莫七一怔,腦中出現一段熟悉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