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狐疑,繼續狐疑。
“那是自然的,和我在一起的人他們的幸運指數都上升了呢。”莫七雙手交叉,得瑟道。
“哈哈,姑娘好像每天都很開心。”
“嗯……”莫七沉思小會,道:“或許吧。”
“或許?”
“在之前我有失憶過,那時的性格和現在有很大的相差。而且,現在我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多重性格的人。”
“但是,換種想法思考,每個人都是多重的性格不是嗎?人前一套人後有是一套,又是連自己都不理解自己。”莫七眨著眼說道,表示很理解自己。
見人說人話,見官說官話,見鬼說瞎話,機會每個人都這樣!
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在這上麵浪費時間去糾結呢。
“現在我問你第二個問題了,山黎,家人兩字是司公的禁忌對嗎?”莫七小聲的說道。
山黎:“……”
“姑娘,山黎隻能回你,這是他不願去觸碰的禁地,而且,山黎不希望你去問清楚這事,尤其是去問司公。”
說到司公,山黎從小是個孤兒,在自己最苦的時候,是司公救助了自己,所以自己這條命就是他司公的。
透著遠處的天際,出現了司公那一抹燦爛如日的笑容,莫七欣慰的笑了笑,說道:“我不會的。”
每個人心裏都有那一處禁忌,他不願意說,自個何必去挖掘。
就像自己對離兒說的那樣……
不知道,離兒現在則麼樣了,昨夜那一晚的折騰,害的離兒也感染了輕微的風寒。
果然,自己不是做娘的料啊!
莫七心裏暗暗想到,直至被山黎的一聲喚回思緒。
“姑娘到了。”
聞聲開去,麵前是一處很普通的住處,隻是院前的兩棵枯樹倒是直直的立在那裏。
現在已是深秋,偶爾吹過的寒風撲打在人的臉上已經夠寒了,現在在加上視覺上的衝擊,讓莫七從外而內的寒。
看出莫七的冷,山黎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莫七身上,但卻被莫七製止了,說道:“我冷,難道你就不冷嗎?還是進屋吧。”
山黎一笑,“姑娘說得是,請進。”推門而入,和外麵的景色明顯不一樣,院內的有一棵長滿綠葉的大樹。
莫七很奇這樹為何不落葉,“這樹……”
“很奇是吧,所有的樹都落了葉,卻唯獨這棵樹還有這綠葉裝點,當初我入住這裏時,這棵樹和其他樹都是一樣的光禿禿呢。”山黎說道這裏,走過去將手放到樹身上。
“但是,不知過了多久,它卻再也不落葉了,終年的常綠,為此我給他取名為‘終綠’。”山黎的眼靜靜看著樹,眼底竟是笑意。
那啥,兄台別在抒情了行嗎?外麵寒大風冷,進屋吧!
莫七幾乎就要一把鼻涕一把淚外加咆哮的說出這話了。
不過顯然,這兄台對此樹日久生了情,而且還是情深意濃也。
莫七不假思索,道:“庭中有奇樹,綠葉發華滋。”